脚地帮着将伤者翻了个身,伤口在背上,是两条长长的被镰刀割伤的伤口,
“大家帮我把他抬回去,我要给他处理伤口,”华素问大声说道,
她的话音刚落,几个力壮的村民便将伤者抬了起來,往村内走去,华素问紧跟几步走在他们的后头,早已忘了在一旁的张良等人,
张良颇为玩味地看着前面快步走着的华素问,短短的几天之内,她已经给了他好几个意外,从言语谨慎却见解犀利的华御医,到温柔女儿态的华素问,现在又成了救死扶伤不苟言笑的华大夫,她的多面性到底是与生俱來的还是时势所至,
就在张良兀自思考的当口,前面的村民已经将伤者送回了家,
“让他趴在床上,我要帮他处理伤口,”华素问大声说道,
“伤者的亲人过來,”华素问见伤者已经按照她的要求安置好,便对周围的人群说,
立刻有一个妇女从人群中跑出來,带着满眼的泪花说:“我是他的妻子,大夫您有何吩咐,”
“你去给我打盆温水拿一把剪刀來,再点根蜡烛放在旁边,”华素问吩咐,
妇女立刻急急地去办了,不一会就來了,华素问拿剪刀将伤者背后的衣衫剪去,用温水轻轻将伤口附近粘上的泥土擦拭干净,然后从药袋里掏出消毒专用的那个小竹筒來,用已经撕好的棉球站着竹筒里自己做的消毒酒开始给伤者的伤口消毒,
酒精接触伤口,疼得伤者大喊一声,晕了过去,那妇女心中一疼,连忙想上來抚丈夫,却被华素问拦住了,
“他沒事,只是暂时晕过去了,你站在一边看就行,不要靠近,”她冷声说着,手中一刻沒停,
消完毒她从药袋中拿出一根针來,这针是她在宫中闲着沒事时做的,是专门用來缝皮的半圆形的弯针,沒想到今日竟派上了用场,伤者的伤口大约有十來厘米长,少说也得缝个六七针,
她从药袋里掏出线來,穿到针尾上,用酒精将自己双手的指尖擦了一遍,捏住针在烛火上烤了烤,然后便将针缓缓地往伤口处扎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