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别想了,你安排在殿外的那五千的禁卫军,早就被本皇子我的御林军收拾了,如今,你们是真正地成了本皇子的瓮中之鳖,识相的就将玉玺交出來,”
“逆子,”天石麒推开领无双,吼道,“你居然敢谋朝篡位,”
“说我谋朝篡位,你还不配,”樊琅天怒视着他,指着领无双说道,“你根本不配做我的父皇,你胆小懦弱,只听这个小人之言,你何曾将我当过儿子,你只是把我当做杀人的工具,这几十年來,你可曾关心过我,可曾还记得有我这个儿子,你宁可把皇位传给这个小人,也不给我,”
天烽皇闻言,看着护在自己身前的天夜祁,神情黯然,樊琅天的一席话,倒是说中他的心事,他对天夜祁始终有亏欠,他亏欠了这个儿子太多,太多,
“逆子,你品行不端,为人记仇,心胸狭窄,如何担当大任,孤王曾多次给你机会改过,你不但不改过,反而变本加厉,如今胆大到要谋朝篡位,”
“四皇子,你如今是大错,趁着还能回头的时候,收手吧,”领无双敛起眸子,规劝道,
“住口,”樊琅天大手一挥,“这句话是本皇子要说的,把玉玺交出來,本皇子给你们个全尸,”
“樊琅天,你别太得意,”天夜祁走到他的跟前,“巯煌国三十万大军压境,而你的那二十万的大军却在一夜间全军覆沒,你要是敢对我父皇不利,到时候我看你要怎么抵挡巯煌国的大军,”
“哼,有你们在我手上,还怕他们不缴械投降,”樊琅天冷笑着,指了指他们的身后,“你们都在我手里,看谁还能指挥那三十万的大军,”
“你确定,我们都在这里,”天夜祁却冷笑起來,
“你,”樊琅天看到他的笑,心头一突,转身看向他的身后,天吏恒和雪无痕却撕下了人皮面具,
千灵月一惊,沒想到,天吏恒和雪无痕居然是别人假扮的,难怪刚才他们两私底下交换了个眼神,天夜祁果然谋略精细,
“你居然找人假扮他们,”
“哼,我不留一手,又怎么敢來这皇宫做客,”天夜祁冷哼了一声,“我劝你,还是投降吧,”
樊琅天眯起眼,眼里杀气乍现,“哼,我先杀了你,再考虑也不迟,”说罢,他拔过长矛,朝天夜祁刺去,
“小心,”千灵月惊呼出來,闪身冲到了天夜祁的跟前,
千灵月跃起飞踢一腿,长矛在半空猛地一颤,力量之大让樊琅天的虎口猛地颤抖,双手用力紧抓住枪身,却被那股力量震得后退了一步,
“是你,”待他定神抬头看向千灵月时,心一窒,怒火中烧,再见面时,她依旧冷眼相对,
面纱飘落,现出一张清丽的脸,千灵月冷傲地看着樊琅天,“我沒想到你,如此的狼子野心,”
樊琅天握紧长矛,额角青筋暴突,低沉吼道,“给我拿下他们,”
一时间,整个殿堂上厮杀声起,兵戈激斗声荡,但终因寡不敌众,众人被围在了大殿的中央,
天夜祁将千灵月拉到一旁,“你疯了,來这里做什么,”
“我自有我的主意,”千灵月一向不喜欢被保护,她有能力保护自己,“放开我,”她要生擒樊琅天,
“别乱來,太危险了,”
桃花林一别后,这是他第一次见到她,她看起來又瘦了,心头一疼,“呆在我身边,我会保护好你,”
“凭什么,以你一人之力抵挡千人,”千灵月看到他眼底的那份肯定和自信,心头一惊,他为何如此的镇定,莫非已有了后招,想想,以天夜祁如此精明的男人,又怎么会沒有计划好,就轻易地涉险,更何况还将他的父皇也牵涉进來,
“你该不是故意而为之吧,”千灵月蹙眉,
天夜祁看了她一眼,但笑不语,
天烽皇走上前,一道冷光即可抵上了他的脖间,“我要见她,”
众人为他的这句话感到疑惑,转过头看向身后的樊琅天,
“她也想见你,”樊琅天却明白他的意思,
“带我去见她,”天烽皇显得激动异常,
就在这时,在人群里响起一声清冷的声音,“不必了,我來了,”
这个声音,
千灵月双眸一张,那道熟悉的声音,她看向天烽皇,却发现他的身子明显一颤,整个肩膀都在颤抖,
人群自动分成两列,雪白的衣裳如飘叶,缓缓地由远及近,
整个殿堂上立刻凝结了一种的冰雪的气息,
天烽皇双眼缓缓地睁大,看着她朝自己走近,多年积淀的思念,多年沉淀的爱横情仇,在那一刹,溃不成体,排山倒海而來,
“贞儿…………”千万的话语到了嘴边只化作两个字,却倒出一种浓浓的情愫,
“天烽皇,”雪娘却字字都咬得狠重,眼里更是寒冰一片,
“这么多年不见,你,你还好吗,”天烽皇却沒有在意她的冷漠,眼里一片温情脉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