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恶心。你们两个都很变态。”都喜欢在别人的体内植入这种恶心的东西。
刚说完。她的腰便被人狠狠地掐了一下。略带怒火的声音响起。“别拿他和我比。他不配。我的血蛊是为了心爱的女人准备的。只有配的上我的女人。才配让我将血蛊植入她的体内。那可不是一般的血蛊。”
“哼。都是毒物。有什么区别。都是害人不浅的东西。偏偏还要说的这么冠冕堂皇。”千灵月不屑。
“你可曾听说过一种叫做‘血龈’的蛊虫。”
“血龈。”千灵月惊讶地睁大了双眼。这个名字她何止听过。她还曾亲眼见过。那是师傅从雪峰顶上找到的一种极为罕有珍贵的蛊虫。与其说它是虫。不如说是一种稀有的珍品。她记得很清楚当时师傅找到那只血龈时。双眼所迸发出的那种极度兴奋的光芒。仿佛他见到的是一件救命的宝贝。只听他不停地嚷嚷自语。‘终于。玉儿终于有救了。’
后來她才知道。师傅冒着生命危险寻得的血龈。是为了救一个人的命。因为那个人得了一种怪病。不久于人世。师傅为了救他。不惜一切代价。用了六个月的时间才得到这仅有的一对血龈。
突然。千灵月猛地抬起头看着玉飞狐。“师傅说过。血龈罕有。他只寻得一对。你…………”难道玉飞狐就是师傅要救的那个人。
这个想法让千灵月震惊不已。如果他就是师傅千万百计要救的人。那么他与师傅又是什么关系。
“你果真识得这对血龈。”玉飞狐的眼底流转一种难以明了的情愫。他看了看千灵月。“之前我只是将母血龈放入你的体内。还未曾完成仪式便被楼祁打断了。如今才算是真正完成了仪式。这对血龈植入体内。能帮助你提升功力。能帮助修复伤口。你看。”玉飞狐伸出方才被割伤的伤口。却见伤口正在迅速愈合。沒多久。便变得与被割伤之前一样平整光滑。仔细看。却不能看出曾受过伤的痕迹。
千灵月连忙侧过脸看了看自己受伤的手臂。那里原本一道指长的伤痕消失不见。那里一片的雪白如凝脂。压根儿看不出曾受过伤。
“这血龈真神奇。”千灵月看着他。难怪是那时打坐的时候。感觉功力一下子提升许多。“那么。你就不怕我提升了功力。跑了。”玉飞狐会这么傻。将这种稀世珍品白送给自己。也不留一手。
“哼。你别以为提升了功力便可以逃走。你体内的是母血龈。我体内的是公血龈。母血龈依附公血龈。只要我用意念便可以轻易地将你体内的母血龈控制住。你说。你还怎么能逃出我的手掌心。”他向來不打沒把握的战。
“哼。我就知道。狐狸向來狡猾多变。”那里会那么好心。送给自己个宝贝却在身上也按下了一枚毒牙。随时都能让自己痛不欲生。那时他惩罚自己的时候。可一点都不怜香惜玉。那晚尖锐的疼痛仍记忆犹新。
“只要你不想着离开我。我便不会用血龈伤害你。”玉飞狐轻轻地拂过她柔美的脸颊。“灵月。留在我身边吧。”
“你先让我穿上衣裳。”千灵月撇过脸。这样luo露在他的面前。与他的身子紧紧贴在一起。让她十分的尴尬。
“呵呵。穿上衣裳可以。不过。我的仪式还沒结束。”玉飞狐的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
“仪式。”千灵月不解。“不是都结束了。”还有什么仪式。
“你还欠我一个吻…………”说完。玉飞狐低头再次吻住了她的唇。那里的甜美让他痴迷。
月色中的旖旎弥漫。然而另一边却是一番惊心动魄的杀戮。
天夜祁带着玉秋月在马背上飞奔。逃避着赤甲军的追杀。
“玉姑娘。我们必须下马徒步走过那条山间小路。不然。迟早会被他们追上。”天夜祁抱着玉秋月翻身跃下马背。他猛地甩了一鞭。马便朝前飞奔。
然后天夜祁带着玉秋月躲在了半山腰的一块巨石后。等到赤甲军追着那匹马过了之后。他才又带着她从那条山路离开。
“哎呀。”玉秋月突然叫了一声。便倒在一旁的草丛里。
“玉姑娘。你怎么了。”
“我的脚。好疼…………”玉秋月摸着脚踝。神色痛苦。
“得罪了。”天夜祁蹲了下來。掀开她的裙角。露出一只红肿发青的脚踝。“这样吧。我背你。再走下去。你的脚要废了。”
“不。祁公子。你还是自己走吧。我是他们的人。他们不会把我怎么样的。”
“我答应过灵月。不会丢下你。何况你还救了我们的命。我更不能扔下你。”天夜祁背对着她。“來。我背你走。”
玉秋月咬了咬下唇。伸出手。搭上了他的肩膀。“多谢公子。”
“王爷。”当容智看到一脸倦容的天夜祁出现在自己面前时。惊诧不已。“这是怎么回事。”
王爷不是和王妃一起去秋猎了。怎么会弄得如此狼狈。还有王妃去了那里。这位绝色的女子又是谁。
“先别问这么多。你先找大夫來医治玉姑娘的脚。还有。你派人进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