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着一股毅力支撑着,
淳于浩德接到了农民的情报,率领一个师的兵力在荒原伏击洪定邦,洪定邦和几百黄巾军将士毫无惧色,挥舞刀枪迎上去激战,双方杀得天昏地暗,结果可想而知,五百多人都战死了,和洪定邦从虎州城一起突围的四十九骑拼死保护洪定邦,杀出一条血路逃跑了,而四十九骑则被义军俘获了,
四十九骑都是铁骨铮铮的汉子,杀得血染战袍,面不改色,淳于浩德佩服他们是汉子,劝他们归顺义军,沒想到他们却嗤之以鼻,辱骂淳于浩德,义军将士们怒了,你们这些败军之将有什么好嚣张的,给脸不要脸,将士们吵着闹着要把四十九骑活剐了,
淳于浩德劝开情绪激动的将士们,继续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磨了一天的嘴皮子,终于劝说四十九骑归顺了义军,人心都是肉长的,四十九骑这种粗犷的汉子,其实更容易被温暖的话语所感动,
洪定邦一个人逃进了芦苇荡里,淳于浩德命令把芦苇荡团团围住,就是一只苍蝇也休想飞出來,义军地毯式搜索,逐渐缩小包围圈,最后把洪定邦困在了一平方公里左右的地方,副将宋金刚对淳于浩德叫道:“小王爷,这姓洪的杀了我们那么多弟兄,我去把他抓出來,为弟兄们报仇,”
四十九骑说:“洪将军是猛虎、苍鹰,想要抓住洪将军比登天还难,”宋金刚瞪着四十九骑,说:“洪定邦在你们眼里是老虎是老鹰,在我眼里就是臭虫蚂蚁,小王爷,我带上十个人,肯定把洪定邦给您抓出來,”
淳于浩德说:“宋将军,你多带一些人,一定要小心谨慎,记住了,千万不要伤了洪定邦的性命,也不要侮辱他,我想劝他归顺我们义军,”宋金刚叫道:“放心吧,小王爷,现在抓洪定邦就是探囊取物,”
宋金刚带着五十多个骑兵在芦苇荡里搜寻,最后搜到了洪定邦,洪定邦拖着一杆枪,静静地立在那里,身上的战袍破碎了,沾血了,头盔不知道什么时候掉了,头发披散着,随风飞舞,
宋金刚笑了,说:“洪定邦,我还以为你当缩头乌龟藏起來了,好,小王爷佩服你是条汉子,想叫你归顺我们义军,你快下马跟我们走吧,”
“别废话,”洪定邦抬起头冷冷地看着宋金刚,“黄巾军只有断头将军,沒有投降将军,”宋金刚叹息一声,说:“洪定邦,你这不是在自欺欺人吗,胡克难死了,于不悔也投降了,黄巾军也打散了,现在就剩下你一个人了,你就是齐天大圣也无力回天了,”
洪定邦提起手中的长枪,说:“放马过來吧,今天你们不死几个,休想拿住我,”洪定邦向宋金刚猛冲过來,宋金刚吩咐身边的骑兵,“你们不准帮忙,我和他单挑,”
宋金刚举起手中的泼风大刀迎战洪定邦,两人搅在一起刀枪相撞,撞出了火花飞溅,宋金刚心里惊愕,不是说这小子三天沒吃饭了吗,瘦得像麻杆似的还有这么大力气,宋金刚不敢轻敌,使足了力气和洪定邦大战三百回合,
宋金刚的武艺在义军当中算得上是出类拔萃,他酒足饭饱拼尽全力,竟然和洪定邦打了个平手,此前洪定邦可是被义军追赶得三天三夜沒吃饭沒合眼,身体极度疲倦,洪定邦的长枪在宋金刚眼前闪來闪去,宋金刚的大刀在洪定邦耳畔呼呼作响,洪定邦是越战越勇,反倒是宋金刚有些怯了,
洪定邦瞧准了机会,一枪朝宋金刚面门直刺过來,宋金刚慌忙低头躲闪,枪尖刺中了宋金刚的头盔,把头盔挑飞了,宋金刚顿时汗透全身,小命比面子重要,宋金刚也顾不得身后五十多人看着自己了,拨马便跑,洪定邦催马追赶,宋金刚是义军的副将,洪定邦心想自己临死前杀个敌军的副将也够本了,
五十多个骑兵见宋金刚战败了,纷纷举刀去救宋金刚,洪定邦在身后紧追不舍,几个骑兵拉开弓弦朝洪定邦射了几箭,其中一箭正中洪定邦的锁骨,痛得洪定邦勒住了缰绳,豆大的汗珠从脸上淌了下來,
义军正要将洪定邦射落马下,一个传令兵跑了过來,叫道:“小王爷有令,不准伤了洪定邦,”义军骑兵都愣了,洪定邦生龙活虎的,不伤他怎么能抓到他,义军犹豫的时候,洪定邦扭头向芦苇深处逃去了,
淳于浩德知道宋金刚是个急脾气,他害怕宋金刚被洪定邦惹得恼怒,一刀劈死了洪定邦,所以他特意派传令兵來嘱咐宋金刚,宋金刚沒办法像淳于浩德要求的那样,既不伤害洪定邦还要抓到洪定邦,宋金刚只能带着义军将士远远地围着洪定邦,有个骑兵给宋金刚出了一个损招,射死洪定邦的战马,沒有了马,洪定邦困在这芦苇荡里,就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了,
淳于浩德想让四十九骑去招降洪定邦,四十九骑都连连摇头,淳于浩德面露不快之色,说:“为什么,”四十九骑说:“洪将军一生一世都忠于万灵道,忠于胡教主,至死也不会改变,”淳于浩德不解地说:“万灵道垮了,胡克难死了,他还忠于谁呀,这份忠诚还有意义吗,”
四十九骑说:“洪将军和胡教主名为君臣,实为兄弟,甚至比同胞兄弟还要亲近,”四十九骑向淳于浩德讲起了洪定邦和胡克难的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