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的胸脯里,红莲只要一碰他,他就皱着眉头要醒,反复尝试了几次,每次范廷亮都是极端敏感,无奈红莲只好让范廷亮把头埋在自己的胸脯里,伸出一只脚轻轻勾着桌子,
红莲不敢太用力,害怕桌子摩擦地面噪音太大把范廷亮吵醒,一点一点,蚂蚁啃骨头,红莲终于把书桌勾到了自己的面前,然后红莲又将自身的柔韧性发挥到了极致,抻直了胳膊把书桌上的小铁盒勾到了,这个装着重要文件的小铁盒终于拿到手了,
红莲刚露出一点兴奋的表情,立刻哀叫一声,这叫声有些突兀有些尖利,红莲急忙捂住了嘴巴,看了看怀里的范廷亮,范廷亮咂着嘴巴睡得香甜,红莲随即又露出恼怒的神情,范廷亮刚才竟然在她的胸脯上咬了一口,
红莲沒心思和范廷亮过多计较了,她拿着钥匙打开了小铁盒,取出了里面的几张纸看了看,刚看了两张红莲就吓得脸色苍白,不过很快她又露出了微笑,心想这么重要的情报被我得到了,教务祭酒得给我记上特等功一件吧,
红莲看完了小铁盒里的文件,又按原样放了回去,把小铁盒再锁上放到书桌上,最后再把钥匙挂到范廷亮的腰上,这一切都做完了,范廷亮也松开了手平躺在了床上,红莲趁机跑出了卧室,范廷亮睁开一只眼睛,看着蹑手蹑脚逃走的红莲,脸上露出狡猾的微笑,
过了几天一条爆炸性新闻在汉安城的万灵道信徒之间传开,原來乔万金一直是和李裨狼狈为奸的,后來两个人因为分赃不均才闹掰了,乔万金觊觎治头大祭酒之位已久,他准备先杀死王季,再废掉范廷亮,独揽大权,
王季的支持者们慌了,什么,乔万金要先杀王季,青龙、白虎一干人等按捺不住,沒等王季发话就组织起來与乔万金的支持者发生了冲突,双方由文斗升级为武斗,由赤手搏击演变为持械殴斗,最后双方各伤了几十人,乔万金一方还有一人因伤势过重死掉了,
刚刚消停的汉安城万灵道又起硝烟,还闹出了人命,万灵道教主胡克难大为恼火,下令调查,结果调查出來此次事件的起因为谣言,至于这个谣言是谁编造出來的,无从查找,事情只能到这里不了了之,
王季和青龙、白虎憋了一肚子的火气,青龙叫道:“大哥,那个姓范的分明是耍我们玩,红莲也是个沒有脑袋的傻娘们儿,也不仔细想一想,机密文件能那么容易就到手了吗,妈的,这活脱脱是一出蒋干盗书,也怪我们疏忽大意了,那个范永明真该死,”
白虎说:“大哥,这个范永明我们在他身上可沒少下功夫,要钱给钱要女人给女人,要什么都满足他,可他却反过來和我们耍心眼儿,拿我们当大傻子,惯出他一身臭毛病了,大哥,要我说我们叫上几个道友,今晚就去宰了他,”
青龙在一边附和,“对对对,宰了他,妈了个巴子的,连我们大哥都敢耍,这小子纯是活腻味了,”白虎站了起來,说:“大哥你等着,我这就叫人去,”白虎气势汹汹往外走,王季喝了一声,“站住,”白虎停了下來,看着王季,
王季沉默了一会儿,说:“现在还不能杀他,”白虎瞪着眼睛叫道:“为什么,,”王季说:“姓范的好歹是汉安城的治头大祭酒,汉安城前一段杀得血流成河就已经引起胡教主的注意了,这次治头大祭酒再被暗杀,胡教主能善罢甘休吗,到时候我们吃不了兜着走,反而便宜了乔万金那个王八蛋,”
青龙说:“大哥,那我们就忍了,无动于衷,任凭姓范的小子把我们当二傻子耍弄,”王季眉头紧锁,说:“忍是修养是城府,我们先不要乱动,或许乔万金忍不住了会先动手,要是他出手干掉了范永明,那我们岂不是坐收渔翁之利,要沉住气,再一个告诉红莲,以后学机灵点,别他妈的净弄一些假情报出來,”
王季和乔万金撕咬到一起,各自咬了一嘴毛,范廷亮很开心,到街上自斟自饮了一番,乐呵呵地回到了家里,一进家门见到了红莲,范廷亮更是喜笑颜开,“红莲,一会儿叫厨房做俩硬菜,你陪我喝点酒,”红莲阴沉着脸,说:“治头大祭酒,你都喝成这样了还要喝,”
范廷亮笑着挥了一下手,说:“沒事,人逢喜事精神爽,千杯万盏也不醉,”红莲看着范廷亮一脸得意的模样,想着范廷亮装睡故意让她盗走假情报,气得牙根直痒痒,
范廷亮招呼厨房做菜,他还要再和二茬酒,这时,门房进來通禀,说是乔万金请范廷亮到神庙有要事相商,马车就在门外等着呢,范廷亮叹息着骂了一句讨厌,转身向门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