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龙、白虎带着几个随从走到了范廷亮的会客厅,青龙说:“治头大祭酒,这些仆役一个个鬼头蛤蟆眼的,瞧着就别扭,”范廷亮叹息一声,说:“我也早就看他们不顺眼了,想换他们又找不到合适的人,”
白虎叫道:“治头大祭酒,您要想找仆役早说呀,我回去告诉教务祭酒一声,明天就把这些仆役全给您换了,”范廷亮笑了一下,“有劳二位道友和教务祭酒费心了,”
青龙说:“治头大祭酒您太客气了,教务祭酒给您准备了一份礼物,还请您笑纳,”范廷亮探头望了望,说:“什么礼物啊,”青龙说:“一会儿随从们会给您送到卧室的,”范廷亮看了看青龙,心想这小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乔万金是个坏种,王季也不是好人,范廷亮心里清楚着呢,无论到什么时候自己都得藏着点心眼儿,
范廷亮和青龙、白虎聊了一会儿,二人就告辞,范廷亮送他们到门口,白虎神秘兮兮地告诉范廷亮,这个礼物保准让范廷亮满意,范廷亮笑了一下回到卧室,刚进卧室,房门就被敲响了,一个万灵道小信徒走了进來,“治头大祭酒,教务祭酒送给您的礼物到了,”
小信徒拍了两下手,两个汉子抬着一个卷裹起來的红毯子走了进來,范廷亮疑惑,说:“这是什么......”范廷亮张着嘴巴石雕一般愣住了,红毯子里竟然包裹着一个少女,少女的头露在外面,借着灯光看去,范廷亮看见的是一张娇媚的面容,
两个汉子将包裹在红毯子里的少女放在了地上,然后躬身倒退着走出了卧室,关上了卧室的房门,如此漂亮的一个少女竟然像卷饼一样卷在红毯子里,这个王季真会玩花样,范廷亮走过去蹲下身子看着少女,说:“他们就这样把你一路抬來的,”
少女露出微笑,说:“是的,能服侍治头大祭酒是我的荣幸,”范廷亮说:“你在毯子里憋坏了吧,我帮你打开,”范廷亮一手拽着毯子一手按着少女,慢慢地把毯子扯开了,一点一点,少女的玉体显现出來了,范廷亮再一次张着嘴巴呆在了那里,
少女竟然一丝不挂,在灯光下拨撩着范廷亮心里的火焰,少女坐了起來,娇滴滴地看着范廷亮,说:“治头大祭酒,我已经沐浴过了,”什么意思,潜台词是你可以直接扑上來为所欲为了,
范廷亮上下打量着少女,沉默了一会儿,说:“晚上天凉,你小心感冒,我给你拿件衣服去,”少女叫住了范廷亮,“哎,治头大祭酒,你抱我上床吧,”说着少女就向范廷亮张开了双臂,范廷亮犹豫了一下,还是抱起了少女,少女滑嫩的肌肤磨蹭着范廷亮的身体,一股淡淡的体香飘进了范廷亮的鼻子里,范廷亮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在视觉、嗅觉、触觉三重诱惑下可耻地膨胀起來了,
范廷亮跌跌撞撞把少女抱到了床上,少女却一把勾住范廷亮的脖子,将范廷亮也勾倒在床上,少女看來是经过训练的,三下五除二就将范廷亮征服了,急切地脱着范廷亮的衣服,范廷亮叫道:“喂喂喂,别这么急,你还沒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呢,”少女已经娇喘起來,“我......我叫红莲......”
第二天范廷亮醒來,窗外阳光灿烂已是将近正午了,仆役跑來告诉范廷亮,今天要到神庙召开汉安城万灵道代表大会,范廷亮洗漱了一番就乘马车來到了神庙,神庙里已经坐满了汉安城万灵道的大小头目,
范廷亮在上首的位置坐下,王季清了清嗓子,说:“都别吵了,现在开始开会,我们众多道友今天齐聚这里要讨论的就是关于财务祭酒的人选问題......”财务祭酒伍贵在李裨当政时期随声附和、昏庸无能、无原则无立场,遭到了大家的质疑,财务祭酒是非常重要的职位,有能有德者居之,王季和乔万金都提出要撤换伍贵,
王季提议亲信青龙为财务祭酒,乔万金提议他的亲信朱雀为财务祭酒,双方争执不下,信徒们也分成了势均力敌的两派,上百号人就这么你指着我,我指着你,骂骂咧咧,屋顶都要掀到天上去了,乔万金捶打着桌子,叫道:“都别吵了,到底由谁來担任财务祭酒应该让治头大祭酒决定,”
信徒们的目光刷地一下子都转向了范廷亮,范廷亮感到压力很大,两伙人凶如豺狼都想得到满意的答复,范廷亮轻轻咳嗽了两声,说:“财务祭酒是非常重要的职位,掌管大量资金,为了防止出现监守自盗的现象,担任财务祭酒的人必须清正廉洁,大公无私,心中有圣教有胡教主,军务助理朱雀为人正直善良,对待工作兢兢业业,这是有目共睹的事实,”
乔万金脸上露出了微笑,王季则脸色阴沉,范廷亮接着说:“军务助理和财务祭酒一样重要,朱雀是我们圣教难得的人才,应该继续担任军务助理,至于财务祭酒一职,还是另选他人,”
王季和他的支持者们长舒一口气,得意地微笑,乔万金被气得脸色煞白,他的支持者们也很不满,七嘴八舌地抗议反对,白虎站出來说:“不要吵了,治头大祭酒是胡教主钦定的使徒,是我们汉安城万灵道的领袖,我们应该绝对服从治头大祭酒的决定,这是圣教的旨意,胡教主的旨意,”范廷亮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