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范廷亮再次恢复理智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天亮了。他和柳文婷犹如偷吃智慧苹果之前的亚当和夏娃。就那么沒羞沒臊地躺在床上。范廷亮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找寻着自己的衣服。
柳文婷被范廷亮弄醒了。睁开惺忪睡眼叫道:“你折腾什么呀。这才什么时候。再躺着睡一会儿。”
柳文婷伸手从后面搂住了范廷亮。范廷亮有些恼怒地叫着:“你昨晚给我吃的到底是什么。”
柳文婷捶了一下范廷亮的后背。说:“喂。你别不知好歹。我给你吃的是天竺神药。你唧唧歪歪的干什么。你感到委屈吃亏了。”
范廷亮声音低了下來。说:“你先让我找条裤子穿上。”
柳文婷抓着范廷亮的胳膊。说了一句:“不行。”
范廷亮苦着脸。说:“你总不能让我就这么光着吧。”
柳文婷说:“穿上裤子你就跑了。你得留在这陪我。”范廷亮觉得柳文婷简直就是纠缠不清。自己就这么被她限制了自由。范廷亮不由得想起一个很悲惨的字眼儿。“性-奴”。
柳文婷把范廷亮囚禁在裕庆宫里。范廷亮像是笼中鸟池中鱼逃脱不得。柳文婷有事外出了。屋子里就剩下范廷亮一个人。临走时柳文婷对范廷亮说:“你千万不要想着逃跑。我已经对守卫说了。如果有人从裕庆宫里跑出來格杀勿论。”
范廷亮知道柳文婷是个说得到做得到的疯丫头。他待在裕庆宫里踱來踱去不敢外出。“你说这叫怎么回事嘛。男人藏女人叫金屋藏娇。我躲在这里叫什么。卧虎藏龙。”范廷亮自言自语心情烦躁。见桌子上放着几本小说。范廷亮便坐下來看小说。
刚看了几页范廷亮就把书撇到了角落里。什么玩意儿。既无聊又荒唐。完全是驴唇不对马嘴。范廷亮又看见桌子上还有点心和水果。他抓起点心水果吃了起來。盘子里的点心水果吃得干干净净。范廷亮吮了一下手指。拍了拍肚子。
肚子吃得很饱。就这么坐着不运动很容易发胖。范廷亮想活动一下筋骨。他又看见墙角放着一个毽子。范廷亮拿起毽子踢毽子玩。无聊寂寞啊。只好以此來打发时间了。
一个五彩缤纷的毽子在范廷亮的脚下变换着各种各样的花式。左右翻飞。啪。范廷亮脚腕一歪把毽子踢到了床下。范廷亮挽起袖子弯下腰去勾毽子。毽子落到了床底靠墙的位置。范廷亮抻直了胳膊勾着。
突然。范廷亮无意间压到了靠墙铺地的一块石板。石板发出空洞的声音。底下好像有空间。范廷亮又敲了敲石板。石板有些松动。范廷亮一下子精神起來。这石板下面莫非就是传说中的密道。
范廷亮起身拿着柳文婷的金簪又钻到了床底。他轻轻敲击着石板。石板露出了缝隙。他又拿柳文婷的金簪撬了撬。石板被撬开了。范廷亮的心里激动不已。石板下面是一个未知的世界。这个密道是谁出于何种目的。在什么时候挖的。里面又藏着怎样的秘密。这种强烈的好奇带给人以极大的兴奋。
范廷亮刚要搬开石板。转念又一想。这下面会不会有什么机关暗器。或许这石板几十年上百年沒有打开过。里面的空气污浊陈腐带着毒素。范廷亮轻轻把石板挪开放到了一边。石板下面的空洞大小正好够他这样的成年男子钻进去。
等密道里的空气与外界流通了一阵之后。范廷亮点燃了一支蜡烛先放进密道里。蜡烛沒有熄灭。证明密道里氧气充足可以进入。范廷亮拿着蜡烛小心翼翼地钻进了密道。密道里阴暗潮湿。刺骨的寒冷。而且空间也很狭小。
范廷亮哆嗦了一下。缩紧了身子举着蜡烛磨磨蹭蹭向前走。密道只能够一个人勉强行走。微弱的烛光照出四周的泥土和前方的路。范廷亮走得战战兢兢。他担心走着走着脚下会踩空落入陷坑。或者两侧飞出毒箭把他扎成刺猬。
但是走了一段路之后。范廷亮心中释然了。这其实就是一条人工挖掘的简简单单的隧道。挖得这么粗糙。应该不会存在什么陷阱机关。于是范廷亮胆子大了起來。迈开步子往前走。走着走着來到了一个岔路口。
看來密道的结构还很复杂。为了防止迷路。范廷亮在地上做了标记。继续探险之旅。走到了一条岔路的尽头。尽头用泥土砌了几级台阶直达出口。出口用一块石板盖着。现在是白天。又不知道地面上的情况。所以范廷亮沒敢贸然打开石板。
范廷亮又返回去走了另外几条路。结果每条路都有一个出口。沒有发现小说故事里密道中常有的密室、财宝或者骷髅之类的东西。范廷亮已经在密道里待了很长时间了。手里的蜡烛都快烧光了。而且柳文婷差不多也该回來了。范廷亮顺着沿途的标记又回到了裕庆宫。钻出密道盖上石板。神不知鬼不觉。
密道里的疑团还沒有完全解开。这次由于时间不足。范廷亮只是摸清了密道的路线。以后有机会他还要继续下去。把所有的疑问都一一解开。范廷亮从密道里钻出來沒多久。柳文婷就回來了。
柳文婷刚进门就张着嘴巴呆呆地看着范廷亮。“你怎么了。”
范廷亮低头一看才发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