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忠瞪着眼睛,说:“什么,晋封大司马,梁云鹤、梁破空父子同为大司马,”
诸葛恩说:“对呀,要不怎么说人家爷们儿厉害呢,”
侯楠冷笑了一声,说:“梁破空要是当上了大司马,那么他们爷们儿的死期就不远了,自古以來月满则缺水满则溢,”
马功赞在一旁大手一挥,说:“他们爷们儿以后是死是活不管我们的事,我们现在要想的是怎么对付梁破空,”
诸葛恩连连咂舌,说:“不好对付啊,人们都说这个梁破空是小霍去病,咱们恐怕......”
孙登贵打断了诸葛恩的话,说:“什么小霍去病,我看他是本事不像霍去病,寿数倒像霍去病,兴许还沒有霍去病活得长呢,这一仗就送他归西,”
侯楠说:“既然梁破空的名声这么大,那么他肯定是有些本事,我们不能掉以轻心,”
孙登贵不以为然,说:“一个小X崽子能有多大本事,爷当兵吃饷的时候他还穿开裆裤尿炕呢,依我看他能有这么大的名气,完全是借着他老子梁云鹤的名声,”
一直沉默无语的范廷亮说话了,“对付梁破空要慎重啊,他手下的御林军能征善战是天下皆知的,我们这些兵说实话,打架斗殴还行,要到战场上较真,不如虞军的御林军,”
梁破空的御林军投入到与义军的战斗已经有一年多了,大大小小打了几十场仗,还未尝败绩,锋芒正盛,范廷亮接到了张文宗的指示,不要与梁破空正面接触,保存实力,范廷亮带着队伍向后撤去,梁破空率领御林军紧追不舍,
梁破空的两个师以骑兵为主,骑兵擅长野战不擅长攻坚战,所以梁破空的战略主导思想就是消灭义军的有生力量,不计较一城一地的得失,范廷亮带着队伍一直向西撤退,梁破空像是摆脱不掉的影子,跟着范廷亮的队伍不放松,范廷亮向西撤,梁破空就向西追,梁破空放出话去,要打到安乐城,把义军都赶进大海里,
梁破空自幼就弓马娴熟,他手下的官兵也是马背上长大的汉子,即使骑着马千里奔袭也不感到疲惫,梁破空骑着马,一张年轻而略显稚嫩的脸被风吹得黝黑粗糙,他望了望四周,一块空旷的草地上留有义军驻扎过的痕迹,从痕迹上判断,义军撤离的时候很慌张,梁破空脸上露出一丝轻蔑的表情,
一个侦察斥候骑着马朝梁破空飞奔而來,梁破空勒住了缰绳,侦察斥候双手抱拳,说:“启禀将军,叛军将前面的大河桥拆掉了,河水湍急,大军恐难前行,”
梁破空笑了一下,说:“叛军怕我们怕成这个样子,哼,就是追到天涯海角我也要收拾他们,传令下去,工兵营抓紧时间架桥,其余人原地休息待命,”
御林军大军停了下來,工兵们前去架桥,梁破空和将士们找來四根柱子立起两个球门踢足球,一路颠簸,将士们都有些疲惫了,梁破空却依然生龙活虎,看不出一丝疲惫的样子,将士们把球传给了梁破空,梁破空腾空而起,一个漂亮的倒勾把球踢进了球门,两边围观的将士一片欢呼喝彩之声,
梁破空身上似乎有一股使不完的力气,永远朝气蓬勃,人们背地里都说梁破空是天上的神仙下凡,既然是神仙,那么在他身上一切不合理的东西也就变得合理了,御林军的将士们都毫不怀疑,自己将要跟随梁破空直捣安乐城,全歼义军,完成再造社稷的丰功伟绩,
梁破空长途追击义军,为了加快速度,渐渐地梁破空的骑兵与步兵产生了脱节,队伍的阵线拉得很长,而且将士们也都多多少少有些懈怠了,就在御林军产生懈怠的时候,早已埋伏好的义军八面出击,以逸待劳,将梁破空和他的御林军打得措手不及,
梁破空十九年的人生历程里第一次遭到这么大的打击,落荒而逃,手下的将士也是四散溃逃,高贵的御林军在荒原洒下了大片的鲜血,丢下了大量的尸体,第一次尝到了溃败是什么滋味,
战斗结束之后义军清理战场,发现歼敌将近一万,缴获兵器辎重不计其数,梁破空手下引以为傲的十三太保,一人被击毙,一人被击伤,如此振奋人心的战果让整个义军后方都欢呼起來,梁破空不可战胜的神话终于被打破了,琉球的宣武皇帝郑思芳得知这一喜讯,一道圣旨漂洋过海送抵安乐城,对张文宗和范廷亮、郭盛莲等参战将领褒奖一番,并且赏赐器物以示尊崇,
梁破空战败惊动了虞朝上下,康德皇帝为此大病了一场,虞军全线暂时停止进攻,而义军虽然击败了梁破空,但是为此也付出了很大的伤亡,单是范廷亮的第七师就伤亡了两千余人,张文宗命令范廷亮带着队伍到后方休整,补充兵员,
为了引诱梁破空,范廷亮带着队伍长途跋涉也很疲劳,有一百多个士兵硬是在路上活活累死了,范廷亮也累得心力交瘁,范廷亮在枫县一边休整一边招兵,战乱年月,老百姓都是生活困苦,许多人为了混口饭吃都选择当兵,第七师缺损的两千多兵员很快就补充上了,
范廷亮有了难得的几天空闲时间,这时吴美娇就缠着范廷亮要去枫山游玩,范廷亮愣了,说:“什么枫山,枫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