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政彪在向范廷亮下战书。范廷亮不接就是孬种。范廷亮叫道:“好。咱们比试比试。”
柳文婷悄悄拉着范廷亮。说:“你别和他打。你打不过他的。”
范廷亮血气上涌不管不顾。冲田政彪叫道:“來吧。”
柳文婷了解田政彪。她知道田政彪的实力。田政彪匈奴名叫丹巴多尔济。从小就跟着草原上來的师傅学摔跤。十六岁的时候被挑选进宫当了侍卫。这可是让许多皇亲贵戚都眼红的莫大尊荣。
田政彪在皇宫里跟着康德皇帝出巡打猎。历练了几年。后來田政彪祖母病逝回到高武省奔丧。柳行空慧眼识珠。认定了田政彪是个人才。连着上了三道奏折。请求康德皇帝把田政彪留在了高武省。柳行空任命田政彪为管带。结果沒过几年田政彪就屡立战功。升迁至总兵。成了中山军里炙手可热的人物。
范廷亮不顾柳文婷的阻拦和田政彪來到了一块空旷的场地。田政彪脱下了上衣穿上了一件皮马甲。命人也给范廷亮一件。“别让他说咱爷们儿欺负他。”
范廷亮一甩手把皮马甲拨到了地上。说:“我们唐人比武从來不穿这玩意儿。”
田政彪活动了几下筋骨。说:“好。唐人。让我见识见识你们的武术功夫。來吧。”田政彪挑衅地冲范廷亮招了招手。范廷亮知道自己吃几碗干饭。看见田政彪脱掉上衣露出那一身腱子肉。他就知道自己今天凶多吉少。
面对田政彪的挑衅范廷亮不以为然。田政彪捶了捶胸脯。说:“好。你不过來我过去。”田政彪扑向了范廷亮。范廷亮躲闪过去。范廷亮心想凭真本事硬打自己决不是田政彪的对手。干脆就小人一把。用点阴招下个黑手。一招制胜。
田政彪抓扑了几下都被范廷亮躲过去了。田政彪看了看范廷亮转动着心眼儿。故意卖了一个破绽给范廷亮。范廷亮在格斗方面沒什么经验。见有可乘之机便冲上去攥紧拳头朝田政彪太阳穴打过去。这一拳要是打中了。田政彪就算是铁打的汉子也要栽倒在地。
范廷亮正暗自得意。田政彪突然脖颈向后一缩躲过了范廷亮的拳头。就势抓住了范廷亮的手腕。范廷亮只感觉手腕一阵剧痛。便被田政彪反剪双臂按住了。田政彪把范廷亮举起來一个大背挎将范廷亮重重摔在了地上。
范廷亮被摔得七荤八素。沒等他反应过來。田政彪又把他举起來摔向了另一边。如此反反复复摔了几下。摔得范廷亮鼻青脸肿嘴角流血。毫无反抗的能力了。见范廷亮被摔得那么惨。柳文婷心痛万分。冲上去一把推开了田政彪。把范廷亮搂在怀里。冲田政彪叫嚷:“你干什么下这么重的手。不是说切磋吗。他都输了你为什么还打他。”
田政彪见柳文婷如此护着范廷亮。怒火都要把自己化为灰烬了。“打到现在他也沒认输啊。”
柳文婷叫道:“他现在认输了总行了吧。”
这时。范廷亮慢慢推开柳文婷站了起來。擦了擦嘴角的血。“别瞎说。我认什么输。比武才刚刚开始。”
柳文婷抓着范廷亮的胳膊。说:“你别逞强了。你打不过他的。”
范廷亮也是有一股驴脾气。驴脾气冒上來了撞破南墙也不回头。范廷亮咬着牙心想我打不过你也要喷你一身血。范四爷可以死在你面前。但是不能软在你面前。
范廷亮继续和田政彪格斗。田政彪还沒打够呢。心头的一口恶气还沒消尽呢。范廷亮主动找打。他就不能客气了。田政彪也不用什么摔跤的招式了。就抡圆了胳膊照着范廷亮一顿猛打。打得两个人身上都沾满了血。当然都是范廷亮的血。
柳文婷在旁边看得揪心。几次想冲过去结束格斗。但是都被范廷亮制止了。匈奴人讲究的是勇士的尊严。范廷亮执意不肯服输。柳文婷也不好强行阻挠。田政彪从花园一路打到了水池边。打得范廷亮晃晃悠悠神志都有些模糊了。
田政彪揪住了范廷亮的衣襟。说:“小子。认输吧。你叫一声大爷我服了我错了。我立马就放了你。”
范廷亮微睁着被血水浸染的眼睛。看着田政彪突然笑了一下。“噗”一口血水掺着唾沫喷到了田政彪的脸上。田政彪被喷得狼狈不堪。
“兔崽子找死。”田政彪举起了范廷亮想把范廷亮扔进水池里淹死。范廷亮一把揪住了田政彪的发髻。把田政彪的发髻扯乱了。用出了吃奶的力气拽着田政彪的头发。田政彪感觉头皮针刺一样疼痛。忍不住叫喊一声泄了力气。范廷亮趁机搂住了田政彪的脖子。田政彪身体失去了平衡。和范廷亮一起跌落进水里。
田政彪是旱鸭子。掉进水里万分惊恐。而范廷亮有了上次被柳文婷捉弄的经验。在水池里镇定自若。反而來了精神。抓着田政彪的脑袋拼命往水里按。那架势明显是要置田政彪于死地。
柳文婷看出來这场比武较量再进行下去的话。两个人当中非得死一个不可。柳文婷急忙招呼仆人把两个人救上來结束这场格斗。范廷亮看着落汤鸡一样的田政彪。一口一口地吐着水。笑了。说:“田大人。怎么样。这水池里的水还好喝吧。”
柳文婷娇嗔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