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來沒有过犯怂的时候,
王奇握紧了棍子,挺胸抬头和张三李四一起來到了赌坊的后院,王奇三人刚迈进后院,一个挨了打的打手就举起棍子朝王奇打來,王奇瞪了打手一眼,横起棍子扫了出去,一下子打在了打手的嘴上,打手喷出一口鲜血,几颗沾着血沫的牙也飞了出去,
“无耻小人,竟搞暗算,”张三李四横眉怒目,曲九彦身边的打手们也剑拔弩张,
曲九彦急忙拦住手下,叫道:“都不准动,英雄,这是误会,这小子暗算你挨打活该,我是真心实意要请英雄教习犬子,英雄你千万别误会,”
王奇见曲九彦一脸真诚的样子,便收起棍子扫了打手们一眼,说:“你们谁要是不服尽管上,我奉陪到底,”
曲九彦怒视着打手们,叫道:“谁再敢搞暗算那就是拆我曲九彦的台,我决饶不了他,”打手们见曲九彦发话了,憋了一肚子气也不敢发作,
曲九彦带着王奇來到后院的花园,花园里搭着凉棚,凉棚上爬满了藤蔓,凉棚下面摆着石桌石凳,曲盛正坐在石凳上,一边吃着水果一边笑嘻嘻地在两个丫鬟身上摸來摸去,曲盛可能是太投入了,竟然沒有觉察到曲九彦等人的到來,张着流涎的嘴巴就要去亲吻两个丫鬟,
曲九彦强压着怒火咳嗽了几声,曲盛听到响声急忙抬头,看见远处密密麻麻站了那么多人,曲盛有些莫名其妙,曲九彦阴沉着脸,说:“小盛,我给你找了个师傅教习你武艺,”
两个丫鬟见曲九彦來了,悄悄地躬身退了下去,曲盛站了起來,说:“爹,你给我请的师傅在哪呀,”
曲九彦指了指王奇,说:“就是这位英雄,”
曲盛上下打量着王奇,突然扑哧一声笑了出來,“爹,你怎么了,找这么一个糟老头子,还要教习我武艺,老家伙,哪里凉快哪里待着去,这不是你骗钱的地方,你死在这了可沒人发送你,”
曲盛言语恶毒,张三李四双目喷火要教训曲盛,王奇拦住张三李四,走到了曲盛的面前,曲盛瞟着他,说:“怎么地,我说话你不爱听,告诉你,我瞧你年纪大了,要不然我……”王奇突然一拳捣在了曲盛的肩膀上,曲盛半句话含在嘴里仰面摔在了地上,
曲盛可是一个飞扬跋扈的人,从小到大都是他欺负别人,还沒有别人欺负他的时候,王奇这一拳让他大动肝火,爬起來带着风声打出一拳直奔王奇面门,王奇侧身一闪,抓住曲盛手腕翻转几下,便将曲盛倒剪双臂按着脑袋制服了,
曲九彦就曲盛这么一个儿子,捧在手里怕凉了含在嘴里怕化了,见王奇这么拧按着自己的儿子,曲九彦心疼不已,叫道:“英雄手下留情,英雄手下留情,”
王奇放开了曲盛,微微一笑,说道:“年轻人,别瞧不起老人,姜还是老的辣,”曲盛切身感受到了王奇的手段,虽然心里一肚子火,但是嘴上不敢再说什么了,
曲九彦说:“小盛,以后你可得跟着师傅用心学习啊,对了,英雄,您尊姓大名,”
王奇说:“我叫王奇,”
王奇和张三李四留在了曲九彦的府里,王奇看出來曲九彦对曲盛太过溺爱,便向曲九彦提出约法三章,他可以当曲盛的师傅,但是曲盛必须完全服从他,他教习曲盛武艺曲九彦不得干涉,曲盛要是有过错,他可以对曲盛进行处罚,
王奇提出的要求有些苛刻,但是曲九彦为了儿子的长远打算,还是咬牙同意了王奇的要求,于是曲盛便开始跟着王奇习武,过上了地狱一般的日子,王奇对待曲盛十分严格,曲盛娇生惯养的根本就受不了,跑到曲九彦面前哭诉,
曲九彦经过一番挣扎还是让曲盛回去安心习武,告诉曲盛严师出高徒,他要是还像以前那么吊儿郎当,这一辈子就算毁了,对他严是为他好,父亲不给自己撑腰,自己又打不过王奇,曲盛有一种上天无路入地无门的绝望,他甚至想出下毒毒死王奇,幸亏厨子知道了这件事及时禀报了曲九彦,
曲九彦把曲盛叫來臭骂了一顿,曲盛不仅不认错,反而梗着脖子和曲九彦吵闹起來,曲盛威胁说他受不了王奇的折磨,曲九彦要是还让他跟着王奇习武,他就死在曲九彦面前,说着曲盛煞有其事地掏出了怀里的匕首,曲九彦见儿子这么强硬,便找來王奇商议,给曲盛放一天假,王奇同意了,
曲盛像囚犯冲破深牢大狱,欢天喜地跑到了街上,叫着几个随从陪他去妓院喝花酒,王奇不准曲盛习武的时候喝酒,曲盛压抑了很久,闻到酒味口水就忍不住往下流淌,他举着酒壶左一壶右一壶,直喝得东摇西晃天旋地转,嘴里还不住地叫嚷:“爽,痛快,再來一壶,”
曲盛喝醉了,几个随从搀扶着他往回走,走着走着,走到了伍敬宗药铺的门口,曲盛抬头一看,醉醺醺地说:“这不是姓伍的那老东西开的药铺吗,他妈的,净卖假药还这么多人,”
曲盛身边的随从也喝了点酒,其中一个随从说:“少爷,这姓伍的老东西和咱们老爷是死对头,咱们应该找个机会把这破店给他砸了,”
曲盛说:“还找什么机会,今天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