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无聊又向前走去,走到一座僻静的小院里,赫连浩德看见一个小女孩正踩在凳子上晾晒衣物,这个小女孩就是白静,
母亲把皇宫里的衣服洗干净了,白静拿到这里來晾晒,白静正在凳子上翘着脚干活儿,几个比她年纪稍大的男孩子走了过來,这几个男孩子长得肥头大耳,都是浣洗局主管官吏的儿子,
几个小男孩走到白静面前看了看白静,说:“小丫头挺能干呀,这么多东西你能晾得过來吗,用不用哥哥们帮你,”白静看了他们一眼沒吱声,母亲嘱咐过白静,这些男孩子都是浣洗局官吏的儿子,咱们惹不起的,
见白静不搭理他们,有个长着龅牙的男孩叫道:“哎,小妮子你耳朵聋了,”白静装作什么也沒听见,继续晾她的衣服,龅牙男孩來了火气要上前教训白静,为首的小胖子拦住了他,笑嘻嘻地对白静说:“怎么了小妮子,有什么不开心的事说出來让哥哥听一听,”
白静将这几个男孩视若无物,小胖子怒了,一把将白静晾着的衣服扯下來扔到了地上,
“你,……”白静愤怒地看着小胖子,母亲辛辛苦苦洗干净的衣服就这么被他们弄脏了,白静想发火,但是她想起了母亲的话,在人矮檐下怎敢不低头,时时刻刻都要忍,
白静压下满心的怒火弯腰把衣服捡了起來,抖掉上面的泥土又晾在了绳子上,小胖子又扯掉了衣服直接扔到了烂泥里,这下子衣服裹上了一层烂泥,小胖子得意地说:“叫你装聋作哑,以后大爷问你话你还敢不敢不答应了,”
白静咬着嘴唇眼中含着泪怒视小胖子,小胖子满不在乎地笑了一下,“瞅什么瞅,”小胖子一脚踹翻了白静脚下的凳子,白静摔到了地上,眼泪忍不住涌了出來,看见白静哭了,小胖子身后的几个小狗腿子欢叫着跑过來围住了白静,有几个小狗腿子上前抓扯着白静的头发取笑,
白静挣扎着想站起來逃跑,小龅牙按住了她,说:“别让她跑了,咱们弄些烂泥涂在这小妮子脸上,”小龅牙的馊主意得到了伙伴们的一致同意,几个男孩按住了白静,几个男孩去弄烂泥,白静岁数比几个男孩小力气也比他们小,只能在那无助地哭泣,
“住手,”在远处观望的赫连浩德走了过來,几个小男孩看了看他,“你是哪冒出來的王八蛋,敢管老子的闲事,先把他给我打一顿,”小胖子吩咐手下的狗腿子上前殴打赫连浩德,这时,浣洗局的官吏听见吵闹声走了过來,
“你们这是干什么呢,”浣洗局主管紧绷着脸神情严肃,
小胖子叫了一声爸爸张开双手跑了过去,“爸爸,这小子敢骂我,我要打他,”小胖子狠狠地指着赫连浩德,主管看了一眼这个陌生的小男孩,看着小男孩的一身穿戴装束,主管心里犯起了嘀咕,这小孩是谁,不像是普通人家的孩子,
主管和蔼地问了一句,“你是谁家的孩子,”赫连浩德沒理会主管,而是走过去推开了那几个小狗腿子,把白静扶了起來,白静抹了抹眼泪诧异地看着面前这个秀气的小男孩,
“打他,给我打他,”有父亲在身边撑腰小胖子更加嚣张,浣洗局的人都知道主管的小儿子是个小魔王,臭名昭著,浣洗局的大人小孩猫狗花草沒有沒受过他欺负的,碍着他父亲的权势都是敢怒不敢言,
几个小狗腿子正要殴打赫连浩德,赫连浩德的几个奶妈慌慌张张跑了过來,“哎呀,我的小祖宗,可算是找到你了,吓死我们了,”奶妈抱起赫连浩德就是一顿亲吻,赫连浩德厌恶地扭过头去,
主管看呆了,在旁边问道:“你们是谁,这孩子是谁家的,”
“瞎了你的眼睛,”奶妈冲着主管厉声怒喝,“这是当今皇上的四皇子,周王小殿下,”
主管当时就感觉头皮发麻,两条腿发软,赫连浩德指着小胖子,说:“他刚才说要打我,”
“什么,有人要打皇子,”几个奶妈都万分震惊,
小胖子见势不妙瑟缩着躲到了父亲的身后,主管赔着笑脸,说:“这是我儿子,小孩子不懂事,几位嬷嬷不要和他一般见识,”
奶妈说:“子不教父之过,你怎么教育你儿子的,竟然要打皇子,长大了还不得忤逆造反啊,”
另一个奶妈说:“这话要是让皇上听见了,你们全家都小命难保,”主管点头哈腰赔礼道歉,总算哄得赫连浩德消了怒气,小胖子这几个恶童,有一个算一个,晚上回家屁股都得被打烂,
奶妈抱着赫连浩德要回皇宫,赫连浩德却挣扎着不肯走,扭头看着白静,说:“我要带她一起回去,”
奶妈以为小孩子一时心血來潮胡说八道,“好好好,小祖宗我们先回去,一会儿就把她接回去,”
赫连浩德在奶妈怀里挣扎起來,“不行不行,我现在就要带她走,”赫连浩德耍起了驴脾气,几个奶妈沒办法只好带走了白静,然后向康德皇帝通禀了一声,
这种小事康德皇帝是不会在意的,“既然浩德喜欢,就让那小丫头陪在浩德身边当个宫女,”于是白静便进了皇宫,后來赫连浩德成年在外建造了一座周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