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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传国玉玺(中)(2 / 3)

把刘婉情的尸体抬过來让他见最后一面。

手下人告诉赫连庆福。刘婉情自杀前留有一封遗书。是写给赫连庆福的。赫连庆福急忙让手下人把遗书拿过來。看着妹妹的遗书赫连庆福心里又是一阵刺痛。刘婉情说自己非常想念哥哥。非常怀念以前一家五口人在桑树村平淡却又快乐的生活。她现在是唐将淳于元琦的妻子。而哥哥又是农民军的将领。唐军与农民军势不两立。她夹在中间很为难。她一个女人不懂军国大事。但是她懂得三纲五常。既然她嫁给了淳于元琦。就生是淳于家的人死是淳于家的鬼。她不能背叛自己的丈夫。只有在城破之前自缢身亡了。请哥哥原谅她。善待她和淳于元琦的儿子。

赫连庆福含着泪看完了妹妹的遗书。声音哽咽地说:“淳于元琦的儿子在哪。”一个士兵把一个包裹在襁褓里的婴儿抱來了。婴儿好像不知道成人世界里的变故。还在无忧无虑地挥舞着小手。嘴里依依呀呀地叫着。一双清澈的眸子天真无邪地看着这个世界。

这就是自己的小外甥。赫连庆福沾有泪痕的脸上露出了笑容。一把抱过了小外甥。孩子似乎对赫连庆福很有好感。笑呵呵地看着赫连庆福。赫连庆福用满是胡茬的下颌蹭着他的脸。他张开嘴巴笑得开心灿烂。赫连庆福对手下人说:“这个孩子以后就是我的儿子了。排行老四。就叫赫连浩德。字季仁。”

赫连庆福把妻子翠玉和妹妹刘婉情都安葬了。然后继续征讨唐军。摧城拔寨。赫连庆福的势力越來越大。他有意培植自己的亲信力量。认命自己的胞弟赫连庆贵也就是以前的刘庆贵为指挥使。赫连庆贵沒有辜负赫连庆福的期望。南征北战立功无数。很快就成为了农民军里的重量级人物。

赫连庆福、赫连庆贵兄弟干得风生水起的时候。北方农民军盟主陆三皇突然在行军途中病逝。北方各路农民军商议推举赫连庆福为新的盟主。此时天下共有四十六路农民军。其中赫连庆福统率北方二十七路农民军。江命郎统率南方十九路农民军。为了尽早消灭唐朝。南北农民军决定合兵一处。双方在横江边上展开会谈。

赫连庆福与江命郎为了争夺整个农民军的领导权相持不下。最后会议不欢而散。江命郎准备乘船重回南方。就在江命郎登船的当天晚上。江命郎的座舰触礁沉沒。江命郎葬身鱼腹。当天晚上无风无浪。船突然就触礁了。触礁之后单单就江命郎一人溺亡。江命郎又是出身于大渔商家庭。自幼深谙水性。江命郎之死充满了疑团。

江命郎死了之后他手下的将领争权夺利窝里斗。赫连庆福趁机出面将江命郎的十九路人马全部吞并。赫连庆福拿出了隐藏多年的传国玉玺。以天命所归自居。蛊惑人心。在平息江命郎部下的不满情绪过程中起到了相当大的作用。拥有传国玉玺虽然不能一呼百应兵不血刃。但是至少可以在法统上占据制高点。等稳定了内部四十六路人马之后赫连庆福挥师东进。攻陷了唐朝的首都仁京。建立虞朝登基称帝。年号康德。

若干年后。已成为康德皇帝的赫连庆福再次回到桑树村的时候已是物是人非。父老乡亲们赫连庆福已经认不得几个了。桑树村不再是儿时记忆中的那个桑树村了。只有村口那棵屹立了千百年的大桑树依旧饱经沧桑地立在那里。

赫连庆福首先到祖茔祭奠了一下母亲。由于儿女都不在附近。母亲的坟很久沒有人來祭扫过了。荒草长得比人还要高。母亲一个人孤零零地长眠在这荒凉的大山中。坟墓湮沒在荒草里。母亲死后和生前一样孤寂。随行的侍卫们割掉荒草。坟墓才显露出來。

侍卫们把祭品摆放在坟前。赫连庆福跪下來凝视母亲的坟墓。夕阳的余晖、血红的天空增添了心中的悲伤。矮矮的土堆埋葬了母亲悲酸的一生。一阵寒风吹起了尘封的往事。赫连庆福的眼睛里流下泪來。

祭拜完母亲之后赫连庆福回到村里看望父亲。段瑞兰机关算尽太聪明反误了卿卿性命。在赫连庆福当上皇帝之前就死了。刘友喜又搬回了桑树村。看着父亲居住的茅草屋东倒西歪四面漏风。赫连庆福心里很不好受。

走进屋里一股恶臭扑鼻而來。赫连庆福皱起了眉头。看见苍老不堪的父亲躺在炕上有气无力地呻吟。陪同赫连庆福的族长告诉赫连庆福。刘友喜五个儿女跑了三个死了一个。只剩下大宝。大宝又非常不孝顺。段瑞兰死了之后整天打骂刘友喜。刘友喜忍无可忍才搬回桑树村。

刘友喜回到桑树村。大宝还在段家屯。大宝对刘友喜不闻不问。逢年过节都不來看望一下。心里一丝一毫也沒有这个父亲。刘友喜年岁大了行动不便。全靠村里的邻居和几个侄子关照才活到现在。不过现在刘友喜年纪大了。身体也很不好。连炕都起不來。

赫连庆福走到了父亲的身边。刘友喜微睁着双眼迷迷糊糊。族长说:“友喜。你儿子回來了。”

刘友喜气息微弱地说:“哪个儿子。”

族长看了赫连庆福一眼。说:“是长子。”

刘友喜噢了一声。“是庆福。”

族长说:“对对对。现在庆福已经是皇上了。回來看望你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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