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雷、唐云兄弟拿着春心荡漾酒,來到了为赫连浩德准备膳食的厨房,唐雷说:“要试验这酒的效力就得找个女人,咱们这镇风岛净是男的,后厨有个女的,”
唐云说:“后厨哪个是女的,”
唐雷说:“还有哪个,总管后厨的虎大姐呗,”
唐云一时想不起來,说:“虎大姐是谁,”
唐雷说:“二哥呀,按理说你这岁数不该这样啊,虎大姐你都记不住了,就是那个在后厨大大咧咧的悍妇,她们不是一共四个结拜姐妹吗,虎大姐是老四,老大是母大虫,老二是母夜叉,老三是一丈青,老大是女流氓,手下还养了一群马仔,黑白两道混得开,还有俩表弟在山里面当恶霸,老二是祖祖辈辈开黑店,卖人肉包子的,沒事还喜欢勾引流放犯,老三是女庄主,整天提枪跨马和老爷们儿打打杀杀,找个小丈夫天天搁家里欺负,这几个活宝你还不知道吗,”
唐云一拍脑袋叫道:“哦,我想起來了,虎大姐,你一说女人我就往温柔漂亮那方面想,把她忘了,拿她做试验行吗,”
唐雷说:“拿她这种女人试验才能真正检验出这春心荡漾酒的效力,二哥,小点声,”唐雷和唐云來到了后厨窗外,两个人蹑手蹑脚向后厨里面探望,
快到午饭时间了,后厨里面杂役们手忙脚乱地干着活儿,一个粗犷彪悍的妇人立在屋中央指手划脚,“都给我麻利点,活儿干好了,哪个要是敢偷懒别怪我到时候拆了他的骨头,快点快点,”后厨那些男性杂役们在她的吆喝下乖乖地干着活儿,极度的卑恭顺从,看來早已习惯了这一切,
有一个小杂役可能是新來的,还不适应这种快节奏的工作,一不小心把手里的汤锅摔到了地上,虎大姐看见了,走过去照着小杂役就是一记响亮的耳光,“小畜生你活腻了,这可是给王爷喝的汤,给我收拾干净了,你们几个看什么,快干活儿,”
虎大姐虎目一瞪众人俯伏,一个杂役怯生生地说:“虎大姐,蒜沒了,姜也快用完了,”
虎大姐冲着杂役一通吼叫:“你他娘的是死人啊,蒜沒了姜沒了去库房拿呀,”
杂役弱弱地说:“我这锅里还炖着汤呢,”
“那就叫别人去拿,以后遇到这种鸡毛蒜皮的事情自己去处理,别來烦我,”虎大姐张着嘴巴喷了杂役一脸口水,
唐雷和唐云在窗外看得心惊肉跳,唐云指了指虎大姐,说:“老三,这样的女人你也敢惹,”
唐雷说:“沒事,我就喜欢捋着老虎的胡须行走在刀尖上,”
后厨的饭菜都做好了,杂役们端着饭菜出去了,屋里就剩下虎大姐一个人了,虎大姐拿起一只水杯要喝水,嘴唇刚要沾到水杯,就听外面有人大喊一声:“虎大姐,”
虎大姐放下水杯,叫道:“谁喊我,”
外面无人应答,虎大姐走出了后厨,唐雷趁机溜到后厨,将一滴春心荡漾酒滴进了虎大姐的水杯里,
虎大姐在外面四处转了转,沒有发现人,嘴里骂着:“哪个挨千刀的乱喊,让姑奶奶逮着非废了你不可,妈了个巴子的,”虎大姐又回到后厨拿起水杯喝了一口水,唐雷和唐云看着心里暗暗叫好,喝下去了,喝下去了,
虎大姐喝完了水咂了咂嘴,自言自语道:“今天这水什么味儿,”虎大姐低头看了看水杯,屋外的唐云、唐雷兄弟目不转睛地看着虎大姐,看她喝完春心荡漾酒之后有什么反应,虎大姐站在那里仿佛是在沉思,然后就焦躁不安地在屋子里走來走去,走着走着坐到椅子上,坐了一会儿又站起來继续走,一边走一边鼻孔里还喘着粗气,唐雷和唐云对视了一眼,心里都疑惑不已,这试验算不算成功呀,
唐雷和唐云正拿不定主意的时候,老管家周大叔來到了后厨,周大叔看见虎大姐,说:“虎大姐,王爷想吃虾仁,明天你去买点虾仁,给王爷做个爆炒虾仁,”
虎大姐眼波含情、嘴角带笑看着周大叔,周大叔上了岁数老眼昏花,沒有看出虎大姐的异常表现,周大叔说:“虎大姐,我和你说的话你听沒听到,”
“人家听到啦,”虎大姐娇声嗲气地说了一句,唐云、唐雷在外面听着险些栽了一个跟头,周大叔也愣住了,仔细看了看面红耳赤、神情异常的虎大姐,“虎大姐你怎么了,生病了,”
虎大姐娇嗔地翘着兰花指,戳了一下周大叔的鼻子,“你才生病了,人家沒有病啦,”
周大叔被虎大姐戳得连连后退几步,看着变了态的虎大姐,哆嗦了一下转身就要往外走,虎大姐上前拦住了周大叔,“周大哥你急什么,待一会儿再走嘛,”
周大叔像被雷电击中了一样,呆呆地看着虎大姐,哆哆嗦嗦地说:“你、你、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这么看着人家,人家多难为情啊,周大哥,你说我漂亮吗,”粗犷彪悍的虎大姐竟然在周大叔面前搔首弄姿,周大叔有一种脊梁骨发凉、头皮发麻的感觉,低着头就要往外跑,虎大姐一脚踩在了灶台上,拦住了周大叔的去路,
“虎大姐,你别魔魔怔怔的,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