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省。”
看来兄弟几个混得都不如意啊,范廷亮叹息了一声。侯楠问:“永明,你最近怎么样,嫂子哪去了,怎么你一个人在家洗衣服?”
范廷亮吱唔了一下,说:“我就是当个小县丞领着俸禄混饭吃,淑芳她上街买东西去了。”
侯楠又问:“永明,瞧你这衣服洗得挺麻利的,在家净干这些活儿了?”
范廷亮说:“琐屑家务谁有空就谁干嘛,今天咱们好不容易聚齐了,一定要喝个一醉方休。”范廷亮想和陈忠、侯楠痛痛快快地喝酒畅谈,但是一摸腰包傻了,就剩下那么几两碎银子,好的酒楼去不起,小的饭馆也对不住两个兄弟。
范廷亮想了想,说:“你们俩在这等着我,我去上街买菜,咱们就在这喝酒,我亲自下厨让你们尝尝我的手艺,酒楼里乱哄哄的没有家里的温馨气氛。”
范廷亮再怎么掩饰陈忠和侯楠也明白,他也好不到哪去,甚至比他们两个都惨。范廷亮说是给陈忠、侯楠展示一下手艺,其实他的那点手艺一天能让乔淑芳糟践三次,做出来的菜唯一的特点就是熟了。范廷亮攥着碎银子又找邻居借了点钱,买了一堆熟食打了几壶酒回来,和陈忠、侯楠支起桌子摆上酒菜开始吃开始喝。
喝着酒聊着天范廷亮三人想起了以前四处闯荡的岁月,心里都是无限感慨。陈忠说:“我是不想再回军队受那个杂种都统的窝囊气了,永明,咱们在交趾岛能白手打出一片天下来,在本土大陆怎么就不能,干脆咱们再去闯荡去。”
范廷亮苦笑一下,说:“交趾岛就像一场梦一样,想那时我们是何等的意气风发,罢了罢了,好汉不提当年勇,来,喝一杯。”
三个人又仰脖灌了一大口酒,侯楠说:“永明,你有什么打算,说出来听听。”
“我也没什么打算,走一步看一步,人活着就是他妈的不容易啊,”范廷亮抓起酒杯又喝了一口。
陈忠说:“永明现在成家了,和我们两个光棍不一样了,考虑的多了。”
侯楠嚼着一块牛肉,说:“永明,说实话你们夫妻生活了这么长时间,到底感觉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