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的将他护在怀里,
那时候她既美丽又温柔,既善良又可爱,她常常和他讲述对未來的憧憬,她说听说中原男子大多温润如玉,对女子极好,所以他想,他要做那样的男人,所以他饱读诗书,他喜欢穿着儒袍,她说,中原的气候极好,景色也极美,而且中原富饶,总不会在冬日里挨饿受冻,于是他便想,他要去中原闯荡一番,要去闯出一片天地,找到一个极好的地方,找到一个极好的男子,然后让自己的姐姐嫁给那个男人,然后让他们在中原幸福的在一起,然后,他便遇到了温羽,遇到了可以算作一生劫难的陶素,
可当他觉得温羽这样温润如玉的男子可以有能力给自己姐姐一个安稳而快乐的未來时,却发现他的姐姐完全变了,五年的别离,再次回來的时候,她已经变成了十足的**,
沒有年少时的清纯模样,沒有年少时的娇怯可人,有的却是意乱不堪的勾引,不管是对谁,都要用肉身引诱,
她想要得到至高无上的地位,她便爬上自己父亲的床,她想要得到旭邪的兵符,便恬不知耻的爬上旭邪的床,不管是哪个大臣,只要听她的话,她便给予一场惊艳的欢愉,甚至连卫玉衡,她都想要染指,
如今,说旭邪对温羽做出了什么沦丧道德的事情,不如说是用这个说辞來为淫乱无度的丹凤掩饰吧,旭邪对男人沒兴趣,而丹凤却对温润如玉的谦谦公子情有独钟,
卫玉衡觉得很无力,他不想听丹凤的谎话,可丹凤却沒有想要放过他的意思,往前一步拉了他的手,“你难道从不好奇,我是如何变成今日这般模样的吗,你难道从來都不想知道,你不在的那些年里,到底是什么改变了我吗,”
“寂寞,”卫玉衡回答的很快,也很不耐烦,“除了寂寞外,还能有什么让你变成这样,”
或许当初他不应该自己独自一个人走,把丹凤留下,她和他最要好,除了他,她几乎不同别的兄弟姐妹來往,因为她太过美丽的容颜,所有的姐妹都排斥她,所有的兄弟都对他有一种特殊的宠爱,这让她本身就觉得很烦,
卫玉衡还记得,当初他说要走的时候,丹凤是怎样难过而又隐忍的试图将他留下的,可那时候他哪里会想到以后发生什么,他只想为她找到一份安稳的未來,不要向他母亲那样,成为两个部落的政治交换物,嫁给一个完全不爱自己的男人,然后为这个男人剩下一个孩子,又在奄奄一息的时候,看这个男人倾其所有兵力去打她的娘家,在郁郁寡欢之中结束自己惨淡而毫无意义的一生,
他觉得丹凤是同他母亲一样,既美丽又善良的女人,她应该得到温柔的呵护和小心的爱惜,所以他得为她去找到一个明亮的未來,可一别五年后,事情却完全变了,丹凤再不是曾经的丹凤,她甚至连对待自己都那般的轻浮,在她眼睛里,男女之间似乎除了**,什么都沒有,
“旭衡,”丹凤大吼一声,拉住卫玉衡的手,“你竟都不想知道,我为何总是穿的那样少在外面走來走去,难道你就从來都为见到过我一天要在洗三次澡,你从來都沒发现我是多么的厌恶自己的身体吗,”
卫玉衡有些愣怔,可还是冷着脸,推开了丹凤,“你一日之内要同好些男人行云雨之事,当然好洗很多此身子,你若不裸露着走在外面,如何能让那些男人轻易上钩,你厌恶自己的身体,我倒觉得你从來都认为那是自己的骄傲,”
卫玉衡一脸的嗤之以鼻,还想要说的更恶毒一些,可他素來敦厚,也说不出什么更过分的话,定定的看着丹凤的时候,方才发现,她今日穿的竟是那般的严实,
琵琶襟长褂外的料子很厚,完全看不见里面任何的裸露皮肤,即便是手臂,她也未曾露出一丁半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