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却生了林妹妹般娇柔的身子骨。天意弄人。天意弄人啊。
党项汗王的金鼎大帐周围戒备森严。且今日里似乎比往常多了许多人。
陶素躲在不远处的石头磊子旁边。密切关注这那边的一举一动。随时准备抓住机会靠近。卫兵六人一列。分三排。首尾相连。守在帐外。來回巡逻。沒有一丝空闲。灯光将人影打在帐子之上。看得见里面似乎有六个人围坐在圆桌前。不时有人起身走动。似乎在探讨什么。
因不得靠前。陶素委实着急。额头渗出豆大汗珠。不得不频频擦汗。正焦灼南安。无计可施时。忽然看见一人影。自金鼎大帐处一闪而过。
自然侍卫也瞧得见。先是有人惊呼出声。而后便几个人结伴去追。一声尖叫少不得要惊动帐内之人。陶素趁人未出來之前。先一步跃上了帐子顶。稳稳的趴在了上面。并熟门熟路的用身上自带的设备敲开了帐子顶端的换气窗子。
将帐内景象一览无余。
党项汗王端坐在桌子的首端。身旁围坐着机要大臣和他的儿子。
“外面是怎么回事。”党项汗王微微坐正身子。一脸不悦神色。将桌上的军事图收了起來。
出去探查情况的旭邪一掀帘子走了进來。恭敬回道。“父汗宽心。并非是刺客。只是一只不知死活的黑猫。”
旭邪一面说着。一面将一直背在身后的手拿出來抖了抖。众人这才赫然发现。他正拎着一只死猫的尾巴。
那只猫儿浑身黑猫。色泽极好。虽个头不大。却精壮的很。身上沒有一丝赘肉。想來抓老鼠的本事也是不错。
老汗王似是觉得有些晦气。摸了摸鼻子。皱眉道。“在外面处理掉就好了。做什么要拿进來。沒得沾染了回去。”
“是。”旭邪也觉得似乎有些不妥。忙点头应了。正要出去。又被老汗王叫住。
“一只猫。不足以让我党项精锐部队侍卫全员出动。别是谁使了障眼法。你再出去巡查一番。莫要让人钻了空子。”
众人皆用警觉的目光看向旭邪。旭邪只觉得脊背发凉。忙应了声出來。
吆喝着打发人再去巡逻。陶素呆在帐子顶端如坐针毡。看着地面上四处巡逻的侍卫。猛然生了一身冷汗。此刻自己就算是有翅膀。也飞不出去。若是被人发现她趴在这帐子之上。原本沒有误会也会凭空生出误会來。
正紧张着。忽而有侍卫抬头。似乎是想要上來探个究竟。陶素的夜行衣都被自己的汗水浸透。呼吸也越來越紧凑。正往腰间摸着暗器。准备输死一搏。却见旭邪不知从哪里出來。伸手拉了那侍卫一下。指着远处。道。“你去那边查一查。我亲自探查这里。”
那侍卫往帐子顶上瞧了瞧。想着许是汗王怕泄露机密方才不准下面的人去查看上面。便也应声走了。
陶素见旭邪一步一步往帐子这边走來。越來越觉得绝望。捏着暗器的手也有因紧张有些微微颤抖。正要伸手挥出暗器。旭邪却再仰头看了几秒后。转身走了。
陶素长舒一口气。听得下面大家互相报告平安无事。这才放下心來。专心探听里面的消息。
屋内众人见旭邪进來。都问道。“可有什么异常。”
“沒有。”旭邪摇头。往自己的座位走去。“因今日会议尤为重要。那些侍卫难免有些过于紧张。不过是只动作矫健的猫儿罢了。”
老汗王似是放下心來。将手中的地图再次放在桌上平铺开來。道。“既是这样。那咱们便继续把。”
众人也皆凑了过去。唯独以为穿着白色金线绣蟒团花图案长袍的年轻男子伸开手臂。道。“且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