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狠毒了一些。你不是也想这般。不然方才还不是将我狠狠压在身下。”
“咳咳。”陶素轻轻咳嗽两声。脸上闪过一丝红晕。“不要这么了解我好不好。丹凤公主做出这事后。却不追究。不过是想要试探我们有什么反应。想看看我是不是真的失忆了。”
“嗯。”李瑾之不置可否的点头。他媳妇只是失忆却不是变成弱智。依旧还是很聪明的。
陶素又道。“我之前真的那般厉害。要让他们这般惧怕吗。”
“貌似你险些端了党项。最后却不知因何而大发慈悲。放了他们一条生路。如今他们党项能够安然无恙。且跃跃欲试的想要进犯中原。皆因你那是的一念慈悲。”李瑾之话中的挖苦之意十分明显。他其实知道这其中缘由。可却不知是真是假。可不论是真是假。李瑾之都不想要告诉陶素。
陶素偏着头看李瑾之。“你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吗。你不是素來和先生交好。我曾经的一切先生不都是了如指掌。如何他会不知道。又如何会不告诉你。除非你不想知道。”
李瑾之点了点头。“我却是不想知道。”
“可我却十分想知道。你和那党项王子。到底有什么故事。”陶素定定的看着李瑾之。眉眼之间全是笑意。
李瑾之猛扑过來。狠狠的咬住她的耳垂。引得她一阵娇呼。
自那日见过卫玉衡之后。陶素便在沒有同他打过照面。因他是特地來此地做贼。想要见面总是很难。陶素近些日子來。并沒有听说哪里有丢失马屁的消息。心里却难免有些着急。
看卫玉衡的身手。偷马恐怕是轻而易举。可为何如今却迟迟不肯动手。莫不会是除了什么事情。
好奇心和担忧的驱使。使得陶素不得不在夜深之时在外面闲逛。试图遇见卫玉衡。
“你终于想起我來了。”一阵风吹过。有人在空中翻转了几个跟头。稳稳的落在了陶素面前。
來者不是旁人。正式一身夜行衣的卫玉衡。他抱着双臂。悠闲的站在陶素眼前。似笑非笑的打量着陶素。“挂着黑眼圈。却面色娇嫩。想來安亲王爷的功夫不错。晚上把你喂的很足。”
“你浑说什么。”饶是陶素这样的厚脸皮。也委实不能大大方方的和一个非自己丈夫的男人讨论闺中密事。
卫玉衡却一副全然不在意的模样。“说笑而已。莫要当真。”
“你这人委实太不正经。”陶素横了卫玉衡一眼。又道。“嘴皮子功夫委实厉害。可却怎么沒见你手上也有那般本事。不是要偷骏马。我怎么沒听说丢了马。”
卫玉衡耸耸肩。“若是被人发现了。我如何还算神偷。”
“我可不信。”陶素撇嘴。卫玉衡这人。第一次见面之时委实是个儒雅俊俏的好少年。可第二次却绝对是个流氓无赖家纨绔。
卫玉衡依然保持着抱着双臂的姿势。“你既然不信。那明日我变让你看看我的成果好了。”
“敬候佳音。”
陶素挑了挑眉。心里还是不大相信卫玉衡真的会去偷马。
卫玉衡仰头看了看满天星辰。忽然话锋一转道。“阿素。回去大秦吧。莫要呆在党项了。”
“为什么。”陶素吃惊。迫不及待的问出口。
卫玉衡摇摇头。“我不能告诉你。可却是为了你着想。”
陶素皱着眉。看着卫玉衡。“我们从前就是相识的吧。你其实。不是大秦人。而是党项人对吗。”
卫玉衡但笑不语。“陶素果然是陶素。聪明绝顶。你我确实是旧相识。我也却是不是大秦人。”
“你……我们……”陶素突然不知道问題应该从哪一个开始问起。
卫玉衡扬手止住她的话。“趁我偷马之前。你快些回大秦吧。给你三天时间。”
“为什么。”陶素往前走了几步。试图追上翻身跃入夜色之中的卫玉衡。可一切都是枉然。那厮的轻功极好。好到怕是中原武林之中无人能及。
“快些回去吧。”夜空中传來卫玉衡的声音。已经很是遥远。陶素站在原地。越发觉得匪夷所思。这样一个武功极好的人。是她的旧相识。可为什么沒有人知道他们曾经相识。便连着温羽也不知道这个人的存在。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