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皇室中还有许多子弟未曾婚配,不少人來我这里请婚,有的心中有了人选,又的却是一头雾水,莫不如选秀來,一來选出皇后和极为妃子,二來也为宗室子弟解决婚事问題,”
小皇帝舒了一口气,忙到,“皇祖母想的周全,既是如此,全凭皇祖母吩咐,”
对于小皇帝的懂事乖巧,太皇太后想來很满意,祖孙二人,又闲话家常起來,直到太皇太后露出恹恹的神色,小皇帝才告辞回了自己的寝宫,
于此同时,一只带着粉色信笺的白鸽也从皇宫中飞了出去,
太皇太后站在床边,看着那只自黄帝寝宫飞出來的白鸽,对身后的宫人道,“明明自己心中已有人选,却还不愿意承认,怕是这姑娘做不得一国之后了,”
掩不住的叹息从太皇太后口中轻轻溢出,
身后的宫人忙回答,“依奴婢之愚见,却也未必如此,皇宫险恶,或许皇上是想保护那位姑娘,”
“不会的,”太皇太后看着天边霞云,轻轻摇头,“一个男人若是喜欢一个女人,是绝对不会让她嫁给别人的,或许,他吃准了,我会将那姑娘选來给他做妻子也未可知,”
宫人值得点头答是,她虽常伴太皇太后左右,可却绝非聪明之人,时常搞不清楚太皇太后和小皇帝整日在搞些什么,
丹凤公主试图陷害李瑾之的计谋破产之后,一连几天都沒有出现,党项方面也沒有什么动静,大家成天就是吃肉喝酒,谈天说地,委实沒有什么意思,
陶素和李瑾之背靠背坐在草原之上,看着渐渐凋落的树叶和渐渐枯萎的辽阔草原,或许是因为秋风萧瑟,二人都生出一股寂寥迷茫之感,
“什么时候我们找一个山清水秀的地方隐居吧,”李瑾之抬头看着一群南飞的大雁,辽阔天空人气飞翔,看着总是让人羡慕不已,
陶素也一样抬着头,她看见的却是展翅的雄鹰,“我倒是觉得北方草原辽阔,更适合居住,”
江南水乡,温婉秀丽,可却总是让人觉得狭隘,不如这料口草原让人心胸开阔,
李瑾之只是觉得只要和陶素在一起,管他去哪自己都十分高兴,便又道,“随你喜欢,”
“什么时候皇上能够真正亲政了,温先生的仇真正报了,我们便沒有什么好牵挂的,可以云游四海了,”陶素转过身,和李瑾之肩并肩的坐着,
李瑾之似是有些吃惊,看着陶素,“你想起來了,”
“想起什么,”
“你怎么知道温羽要报仇,”
陶素挑了挑眉头,“我偷偷看过温先生桌案上的东西,也头听过他和哥哥的谈话,大抵知道是怎么回事,而且,我似乎也知道,我父亲的死也并非那么简单,”
“你怀疑党项和匈奴联手,并且勾结了朝中的叛贼,于是便亟不可待的跟我來了党项,”李瑾之有些不大高兴,陶素的心思从來都不是单纯的在他身上,他娶了一个和别的女人太不一样的女人,自然也要忍受别的男人从來也沒有忍受过的寂寞,
寻常女子一心一意都是丈夫,可他的女人却胸怀天下,
陶素侧头看着李瑾之神色落寞,忍不住在他脸颊偷偷亲了一下,“我更担心你孤军奋战啊,我们是夫妻,要同甘共苦,以前我们也总是这样的吧,”
李瑾之愣愣的摸了摸自己的脸,觉得被媳妇调戏是一件很沒有面子的事情,于是翻身将陶素扑到,饿狼一样在脸上乱啃一起,哼哼道,“哼哼,竟然跟本王耍流氓,看爷怎么收拾你,”
陶素慌张的推开李瑾之,“喂,这是在外面,会被人看见的,”
李瑾之哈哈笑了起來,“你曾经也这样让我担心过,今天爷就以其人之道还至于其人之身,让你尝一尝这种滋味,”
陶素讶然,自己竟然曾经做过这样荒唐的事情,未等挣扎,李瑾之已经将她的衣衫菠剥落,一只手伸进了内山,附上其胸前的丰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