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比豪门出來的好上不少。将军看着如何。”
柴胡的神色有些犹豫。显然是很不乐意。
吉祥沒有什么异议。但如意肯定不愿意。她一门心思是扑在温羽身上的。如意轻轻扯了扯父亲的衣袖。柴胡看了看女儿。道。“她们还小。不如多在军师身边留上几日吧。”
陶素摇头。“十八岁已经不小了。将军若是心中早已有了人选。不如说來。我也好不要错点鸳鸯。误了她二人终身。”
柴胡刚毅的脸上沒有什么神情。“孩子们只想留在军师身边。老夫也不想他们嫁什么人的。”
“老将军的意思是。留下她们给王爷填房。”陶素反问。眼前迷雾突然清晰起來。
“……”柴胡沉默不语。如意又扯了扯他的袖子。他方才艰难道。“若非要嫁。温先生的才情学问。人品最是上等。且他如今年进三十。却依然沒有娶妻……”
“我明白老将军的意思了。”陶素打断他的话。轻笑道。“这事我会办妥。”
温羽在外面听的一清二楚。眉头不由的皱了起來。
带人都走后。温羽踱步走了进來。见陶素坐在太师椅上。一脸忧伤。
“果然是真的。”陶素很无助的抬头看向温羽。“我方才说要将吉祥如意嫁去外面。柴胡将军很是不情不愿。似是揣度我在怀疑他们。可当我爽快答应下來将她二人许给你是。他的神色瞬间松弛下來。若当真心中沒鬼。做什么这般表现。”
“她们不能嫁给我。”温羽语重心长。也叹息出声。
“自然。”陶素幽幽点头。“我竟是这般养虎为患。可若真让我发落了她们。岂不是要断了我的左膀右臂。我们自小一起长大。情同姐妹啊。”
温羽叹气。拍了拍陶素。“你的心情我理解。这事其实原也不是她们的错。可你终归是要发落了柴胡的。她们怎能不怨你。”
“待一切水落石出后再说不迟。”陶素依然抬头。神色明朗许多。
温羽点头。陶素不是平常人家的女儿。她久经沙场。看破了生死。沒有什么能难倒她。只会。他也会觉得很心疼。
坚强不是说不会害怕。勇敢也不是说不会伤心。这位永远藏着脆弱。让大家看见她的笑脸。可其实心里有多苦又有谁能知道。、
希望李瑾之能懂她。能够给她自己给不了的呵护。让她不用在这样坚强下去。
陶素恹恹的回到家中。李瑾之眼尖。凑上前去。“怎么了。”
陶素扯扯嘴角。笑的沒心沒肺。“玩累了呗。这些天光顾着陪表妹。疏忽的王爷。万望王爷海涵。”
“大肚能容。爷不在意。”李瑾之上前揽住陶素的纤腰。往屋内走去。陶素也很配合的同他勾肩搭背。
两人进屋。正要宽衣解带。外面却突然传來可儿的声音。“军师。军师不好了。不好了。小姐。小姐晕倒了。”
“什么。”陶素赶忙将衣服穿好。扔下李瑾之匆匆走了出去。
李瑾之悲剧的看着自己被呼唤起來的欲望。恨恨的砸向床头。丫的。什么时候晕倒不好。偏偏这会儿晕倒。明摆着是不让我们夫妻行房。这个狐狸精。好歹毒的手段。造不出小陶素。让爷情何以堪。
陶素赶到沈灵音身边的时候。发现这厮正躺在床上奄奄一息。太医看过说是过度劳累。原來这家伙在日夜赶工。想要在天冷前为陶素做出一身衣服來。
陶素心疼极了。握着表妹的手道。“府上多的是下人。这些活交给他们做就好了。你何必亲力亲为。”
沈灵音虚弱的摇头摇头。笑道。“小时候你常说最喜欢穿我做的衣服。这些年來我都沒为你送上一件。今年既在你身边。少不得要做一件。我虽早将你的哪一件做好了。却忘了还有表姐夫。眼看着天就冷了。我总不能拿不出衣服來。”
“他不会计较的。”陶素心疼的看着表妹。这家伙就是心太细。
“那也是我的一番心意。表姐夫一直在位我的婚事忙碌。我也不好不做表示。”
“做姐夫的。那都是应该的。”陶素觉得李瑾之的做法让自己很有面子。
沈灵音摇摇头。“过了这个冬。相比我就要嫁人了。还能为你做几次衣服呢。”
陶素忽然有些伤感。从小一起长大的沈灵音嫁人后。她们就很少能见面了。于是自此她决定要珍惜和沈灵音在一起的时间。暂时将李瑾之打入冷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