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氏见有人自王爷院子里出來。便打发人将那报信的小厮抓來了自己屋子问话。
“把你方才告诉牌九的话。都告诉我來听听。”韦氏坐在软榻上。一身绯色织锦团花刺绣长裙。头上金簪璀璨。比起那正式夫人更加气派。
那小厮是个新來的。不过十一二岁。沒见过什么世面。一件道韦氏这般气派。又知道素來这府里都是她管家。便吓的忙不迭跪下。“娘娘明鉴。奴才什么都不知道。”
“不知道。”韦氏用力一掌拍在桌上。茶盏中的茶水被溅出洒在桌上。“你是不把我放在眼里么。难道我比不得一个牌九。”
“奴才不敢。奴……奴才不敢。”小厮被吓的屁滚尿流。浑身颤抖。连连磕头。
站在韦氏身旁的弄玉。顺着韦氏的背。笑道。“侧妃何必生这么大的气。为这么一个小东西。不值得的。若是气坏了身子。要了这孩子命是小。咱们自己个儿伤身是大啊。”
另一边的柔琼也忙上來。扯出帕子。将溅在韦氏身上的水渍擦掉。弱弱道。“侧妃莫要恼怒。再好好问他便是了。”
韦氏横了她一眼。对弄玉打了一记眼色。
弄玉会意。上前走到那小厮身边。居高临下道。“小兄弟。听我一句劝。王爷和侧妃也是夫妻。沒的王爷的事。不让侧妃知道的道理。牌九是个奴才。他能给你的赏赐。哪里能同侧妃相比。你说对不对。”
“我……不是……不是奴才。奴才……”那小厮支支吾吾。诚惶诚恐。
弄玉蹲下身子。摸了摸他毛茸茸的小脑袋。“你别怕。王妃将这家里的事情都交到了侧妃的手中。就说明王妃非常信任侧妃。而王妃又极受王爷的信任。如此说來。沒有王爷不信任侧妃的道理。你是奴才。收了牌九的打赏。守口如瓶。说明你讲信誉。可这满府上上下下那又有一个不是王爷。王妃和侧妃的奴才。王爷告诉你这话不能上说。是告诉你不能同外人说。侧妃是外人吗。你是个聪明的好孩子。该怎么做还用我提点吗。”
弄玉自腰间摸出來两吊钱。塞在小厮的手中。
那小厮的手一碰到铜钱。就如同被火烫了一般。迅速收了回去。重重磕头道。“奴才不敢。奴才不敢。效忠主子。是奴才的本分。”
“那你还不快说。”委实眉眼倒立。一声断喝。
那小厮颤颤巍巍将告诉牌九的话又对韦氏说了一遍。
委实大惊失色。惨了。依照王爷的脾气。这次一定要和王妃生气。表妹还沒來。夫妻俩就要吵架。这一來岂不是天下大乱了。天哪。这可如何是好啊。
温羽和陶素肩并肩。风华绝代的走进了落仙坊。早有引路的小厮迎了上來。恭敬道。“二位公子里面请。可预先定了位子。”
温羽温文尔雅的摇摇头。“沒有。慕若兰姑娘芳名而來。”
小厮闻言。神色中带了几分抱歉。恭敬的鞠了躬。“对不住两位了。今日有贵客包下了若兰姑娘所有的演出。就在楼上若兰阁。若两位想要同若兰姑娘共处一室。还请名來再來吧。”
陶素耸耸肩。“真不巧。那我们就不能看看别的姑娘了么。”她抬头扫了一眼若兰阁。见屋门紧闭。便猜到他们要找的人已经到了。伸手指了指若兰阁旁边的若仙阁。道。“那屋的姑娘有客么。”
小厮抬头看了一眼。沒看言笑。“沒有。沒有。公子真有眼光。那是我们这除了若兰姑娘外最红的姑娘了。”说着又招呼來两个小丫头。吩咐道。“快去告诉若仙姑娘。有贵客。好好准备准备。人这就到了。”
见小丫头扭扭捏捏瞥了一眼陶素和温羽走后。那小厮又做了请的姿势。请他们两位上楼。
门被推开的时候。之间屋内早已坐着一位穿着考究的姑娘。坐在古琴前。见进了人。忙起身。福了福身。算是见礼。
方才來通报的小丫头。一张小脸涨的通红。时不时的偷看温羽和陶素。那位若仙姑娘。则笑着迎了上來。道。“难怪这丫头玉面飞鸿。话中带着娇怯之情。原是两位如此风神俊秀的公子。不知二位。今日想听什么曲子。”
若仙抬起纤纤玉手。为陶素和温羽斟酒。
陶素客气的冲她笑着。借机摸摸小手。那姑娘也不急。只轻笑着调侃。温羽侧目看了陶素一眼。压低声音道。“控制好时间。”
“恩。”陶素点头。伸手一探。将若仙揽入自己怀里。一手扣住她的双手。一手捂住她的嘴。低声道。“不要出声。否则小心你的小命。”
若仙大惊失色。瞪大眼睛。完全不敢相信眼前的突发状况。
温羽早已经手脚利落的将那被迷的七晕八素的小丫头绑好。扔在了床上。陶素见师父手脚如此利落。自己也不甘落后。将若仙绑好。又将手帕团吧团吧塞进她的樱桃小口中。也一并扔在了软榻上。
温羽贴着墙壁。做了噤声的手势。陶素会意。回头瞪了一眼扔在挣扎的两位。
门口守着的小厮。听见床板发出的吱吱嘎嘎的响声。又听见两个姑娘的呻吟声。对视一眼。瘦长脸。柴火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