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穿绸缎衣裳,贵气逼人,
其中一人走到邓老爷面前道:“爹,我们陪你和妹妹过去,”
邓老爷本就是要兴师问罪的,带上他们自然是好的,便道:“好,你们都跟我过去,看刘家给个什么说法,”
漠岩闻言,冷冷一笑,道:“邓老爷这话说得,还要刘家给什么说法,我们五爷如今生死未卜,都是令千金一手造成的,如今,竟还要讨个说法,真是门高狗大,威风八面啊,”
邓老爷见一个婢女竟敢如此无礼,不禁扬声怒道:“什么生死未卜,你别往大里说來吓唬我,再说,你是什么身份,传话传到就行了,有你说话的份,刘家是怎么教下人的,”
漠岩性子本就冷,轻易不动怒,即便动怒,也很少显露出來,但是,如今听闻这句话,又想到寿头如今的境况,哪里还压得住,遂也怒道:“你又是什么身份,你又有什么能耐,四腿八胳膊吗,还是比旁人多了一张嘴,还是位居庙堂之上,受人尊敬崇拜?不就是比旁人多了几个钱吗,你嚣张什么,”
一连串的问句,句句带着讽刺冷嘲,邓老爷子哪里还能按捺得住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