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最好打起精神來,谨防一切可能出现的变故,至于这里,有三哥在,不用怕任何人,”
有了他这句话,吕昭义立刻会意过來,是啊,只要胡德胜在这里,谁來了也不敢把他们怎么样,,京城胡家的势力可是非常强大的,就算是省委常委又如何,难道敢不卖胡家嫡系人物的面子,
有了这样的认知,他也变得轻松了许多,脸上露出一丝笑意,“哥,我知道了,”
由于有了这个小插曲,这饭局自然是进行不下去了,不过在场的人也沒有谁敢提出要离开,越是这种时候,就越不能拉稀摆带,要不然回头这事儿一过去,不管是义和胜还是京城胡家,都不可能放过这样的临阵退缩之辈,
二十分钟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在满怀了心事的众人眼中,几乎是一眨眼就过去了,
包厢的房门再次被人推开,这回好歹文明了许多,沒用直接上來就用脚踹,
这次进來的却不是先前那两个白姓年轻人,而是一个三十出头的平头男子,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在屋子也戴着墨镜,一看就是那种装.B型的保镖,
这人进來之后,皱着眉头朝大厅里扫了一眼,面色不善的望向站在门边一住擦汗的陈汉秋,“陈经理,这是怎么回事,白少的话在你这里不管用是吧,”
“哎哎哎,孙子,你丫是哪儿來的,”胡志清终于忍不住发话了,先前被人踹门进來,不等他反应过來,踹门的人就已经离开了,这回他可是有了心理准备的,一看连保镖都敢这么屌,他不可能再装聋作哑,要不然堂堂京城胡家长孙的面子该往哪儿搁,
他满以为自己这么一发话,对方肯定会出言询问自己的身份,到时候再将胡家的招牌往外一亮,保管让对方灰溜溜的打哪儿來回哪儿去,然而那个保镖显然不打算配合他的想法,根本连看都沒看他一眼,而是用手指着蹲在太师椅上状若打瞌睡的胡卢问道:“连这种沒素质的人都往里放,你们这破酒楼也敢自称有品位,”
本想拍桌子发火的胡志清一看他居然要去招惹那个武力值超强的大牛,顿时咽下了几乎冲口而出的臭骂,甚至还换了一副悠哉游哉的面孔,往椅子背上一靠,叼起一支香烟,‘啪’的一声用打火机点燃,抱着膀子进入了看戏模式,
胡卢虽然听到有人在指责自己沒素质,但他并不打算搭理对方,毕竟现在他扮演的是一个智障,一个不能用常理來推断的智障,就算有人当面用世上最恶毒的话來辱骂于他,他都不能有半分正常的反应,否则的话就会露出破绽,
不过他不想招惹人,偏偏有人想要招惹他,
就在那个保镖说完话不到十秒钟,从门外又进來了一帮人,被簇拥在最前面的,是一个打扮前卫的妙龄少女,被一帮公子哥儿如众星捧月般拱卫着,
站在门边的陈汉秋不敢怠慢,赶紧上前打招呼,“赵小姐,欢迎光临敝店,”
显然,这个少女就是省军区司令的女儿,在场的人中,许志安对她倒是有点印象,隐约记得她叫赵倩,跟在她身后的那群公子哥儿中,有一些他也认得,除了最初进來的那两兄弟白卫国、白卫民,还有省公安厅厅长的儿子侯卫东,省交通厅厅长的儿子王泽荣,省纪委副书记的儿子陈太忠,省军区政委的儿子林锦洪,余下几人他虽然不认识,但观其形貌,也隐隐能与省里的一些大佬挂上钩,
换句话说,这就是一群省里的太.子.党跑到新安來逞威风了,
“可惜了,今天你们的时运不佳,这里可是有三位真正的‘太.子.党’存在呢,撞上他们,绝对是你们的不幸,”许志安眼中闪过一道幸灾乐祸的光芒,随即低下头观察起自己面前的酒杯來,仿佛那杯中的酒里长出了一朵花似的,
赵倩扬着下巴用厌恶的目光扫了一圈,最后定格在了‘打瞌睡’的胡卢身上,用嫌恶的语气哼道:“这么肮脏下贱的东西也配出现在这里,你们谁帮忙把他给丢出去,”
赵大小姐一发话,从者甚众,当下就有两个不自量力的公子哥儿跑上前去,想要将胡卢拖走,
“二大爷的,我本來只想看场好戏的话,可你们偏偏要让我也参加演出,好吧,既然你们如此盛情,那我可就不客气了,”胡卢自然不可能被两个外强中干的纨绔公子给拖动,尽管他并沒有使用什么千斤坠之类的功夫,仅仅只是在不知不觉中将身体绷了起來,然后那两个试图抢到头功的公子哥儿就抓瞎了,,凭他们的力气,根本就沒法让胡卢移动半分,
“沒用的东西,”赵倩见状又是一声冷哼,回头看了身后的众人一眼,用精巧白皙的下巴点了点,“谁的力气大,过去帮下忙,赶紧把那个贱民扔出去,看着就恶心,烦死了,”
此话一出,别人还沒怎么着,胡卢先从心底怒了,由于曾经的那段孤儿经历,使得他在这方面极为敏感,谁要是敢用‘低贱’一类的词來形容他,保管他会发飙,以前沒有什么实力的时候,他就算发飙也止于狠狠的瞪对方两眼,而现在么……
坐在大厅中的胡志清一边吞云吐雾,一边笑眯眯的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