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许多。在这种温度下玩‘裸.奔’。说起來还是很有风险的。。这万一要是因为受了凉而生病怎么办。
凭借着超级视力的帮助。胡卢可以从容的游走于所有人的视线之外。那些陷入梦乡的家伙就不提了。至于那些执行守夜任务的人。不管是明哨、暗哨还是流行哨。都因为胡卢的‘先知先觉’而被从容避开。。看不见他是一回事。被碰到的身体话同样会暴露出來。
通常來说。秘密总是被极少数人所掌握。义和胜中有资格掌握秘密的人不算少。却也不算多。除了当家的吕氏兄弟和文、武两位军师之外。还有四位实力最强大的堂主。胡卢的目标就放在了其中一人的身上。
这个人叫张成端。年纪也不算小。三十多接近四十岁的样子。生得人高马大。再加上一脸的络腮胡子。看上去颇有点豹头环眼猛张飞的感觉。任谁见了他都不会认为他是个胆小怕死的人。
然而胡卢偏偏在通过超级视力和超级听力探查的时候。意外的发现此人外表凶悍。实则胆小无比。。身为帮会的堂主。他居然还有写日记的习惯。而且在日记中展露了他的真实性情。让‘偷.窥’的胡卢惊讶不已。
顺利的摸到了张成端所住的房间外面。胡卢轻手轻脚的将房门推开一道足够自己钻进去的缝隙。然后闪身而入。反手将房门重新关上。
张成端此时已经睡得很熟。或许是因为身处帮会大本营的原因吧。一向怕死的他非常放松。外面有好几百个兄弟守着。只要不是军队大举出动。相信沒有什么人能冲进來伤害到他。
黑暗对于拥有超级视力的胡卢來说根本不算障碍。进门之后便径直走到床边。扬手一记手刀切在了张成端的脖子上。让他陷入了昏迷之中。然后一把拎着他的睡衣领子将人整个儿从床上提了起來。
将死猪一般的张成端提在手中。胡卢轻轻的拉开门走了出去。偌大的义和胜总部里虽然布置了许多的岗哨。但在胡卢眼中却形同虚设。花了一点时间避开那些岗哨。胡卢拎着张成端回到了自己所住的客房。然后穿上衣服。戴好了面具。再次提着他出了屋子。
十分钟之后。胡卢出现在距离义和胜大本营两百來米远的一处小公园内。这里白天还能有一些退了休的老人锻炼身体。但现在却是凌晨。公园里面连个鬼影子都沒有。非常方便胡卢行事。
将张成端往地上一抛。胡卢俯身从他的睡衣上撕了一条布料下來。然后将他的双眼蒙住。紧跟着又用同样的方法弄出一截布绳。将他的双手反绑在身后。捆在了一棵梧桐树的树干上。
做完这一切。胡卢抬手在张成端的脖子上轻轻挤压了两下。不多时便听到他‘哎呀’一声醒了过來。
“我这是在哪儿。”张成端一醒过來就发现情况不对。自己似乎不是在温暖舒适的床上躺着。而是被人绑在了树干上。双眼也被蒙得严严实实。眼前一片黑暗。
这可把他给吓坏了。混了这么多年的帮会。他还是头一回遇到这种待遇。一时间便慌了手脚。扯着嗓子准备呼救。
沒等他发出声音來。胡卢已经扬手一记耳光抽了上去。‘啪’的一声。在静谧的夜空中显得格外的清晰。
张成端被这一耳光给抽傻了。不过同时也让他明白了一件事。自己的身边有人。而且很有可能就是将自己绑來的人。
为了小命着想。他沒敢造次。老老实实的闭上了嘴巴。缩着脖子。活像一只人形的鹌鹑。
“想活命就听话。我问。你答。如果你想趁机呼救。可以试试看是來救你的人动作快。还是我的动作快。”冷冰冰的话音响起。张成端下意识的打了个哆嗦。也不知是因为冻的。还是因为吓的。
他飞快的点着头。连声轻呼道:“好汉饶命。好汉饶命。”
“饶你不是不行。不过那得看你合作的情况怎么样了。”那个声音沉默了一下。缓缓说道:“只要你的回答能让我满意。那么你的狗命就保住了。否则的话……我不介意手底下再多一条人命。”
就这样。一问一答的对话在一座老旧的小公园里展开了。张成端为了活命。此时早将帮规中‘不得向外人泄露帮会机密’的条款给抛到了九霄云外去。。沒错。触犯了帮规会受到重罚。但是不老实回答问題。却随时都有可能去见阎王。
一个多小时之后。确信再也问不出什么來的胡卢。抬手扭断了张成端的脖子。
放他回去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在问话的过程中。胡卢就发现张成端已经听出了自己的声音。一旦将他放回去。极有可能就此暴露。再加上之前通过Andy的调查获知。这个张成端坏事可沒少干。给他个痛快都算是轻的了。所以他毫不犹豫的下了杀手。
得益于在意识空间中的训练。胡卢现在对于杀人这种事情基本上沒什么感觉。杀一个人对他來讲不比喝一口水难多少。好在他对自己的心把握得很紧。并沒有因此而染上暴虐的因子。不会成为视人命如草芥的杀人狂魔。
提着张成端的尸体。胡卢來到公园的一角。这里有一间老式的公共厕所。在厕所的侧后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