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死了人,就慌张地和同伴离开了,是这样吗,警察同志,”黎峥不慌不忙地推论说,
“有这个可能,不过,还有一种可能,就是凶手发现自己杀错了人才仓皇逃走的,”警察补充说,
杀错了人,黎峥眼帘一挑,温和的眸光中闪过一丝凛冽:“怎么解释,难道他要杀的人其实是韦晴小姐,”
“对,这名男子名叫张继发,原來是你们黎缘世家的一名保安,在清音女士出意外之后突然离职,然后去向不明,可是,现在他却又出现了,而且目的极有可能就是要杀掉现在的韦晴小姐,再综合一下您刚才所讲的情况, 这些有两种解释:这要么是一起情杀案,但根据我们目前掌握的情况來看,这点几乎可以排除,具体原因暂不便透露;要么,这就是一起雇凶杀人案,因为张认识清音女士,所以才被选中,这一点,目前可能性最大,”警察说到这里,稍微停顿了一下,然后缓缓地环顾了四周的每一个人,继续道,“我们今天來的目的,就是想请梅小姐和黎峥先生再仔细回忆一下,韦晴小姐在星月大酒店的事,还有谁有可能知道,”
哦,原來……尚尚如坠云里雾里的小脑袋,终于有了一点点清醒的趋势,
她努力地想了想,眼睛不经意地扫到宫雅兰的时候,脑海里顿时浮现出医院的那一幕,小嘴巴张了张,却有所顾虑地咽下了到了嘴边的话,
“梅小姐,刚才你想到了什么,”警察叔叔的眼睛何其犀利,马上就捕捉到了这一个小细节,
尚尚一下子成了众矢之的,只好硬着头皮说:“我今天在黎爱医院的时候,和林清源先生谈到了韦晴小姐的事情,我们还提到了到流韵美容店查找韦小姐的联系方式,等我从病房出來时,却撞上了宫阿姨,我知道她不可能是故意偷听的,我说出來只是……只是突然想到了而已,”
“够了,梅尚尚,你就别欲盖弥彰了,我当时不过凑巧去看望清扬罢了,这一点,警察可以还我清白的,”宫雅兰狠狠地瞪着尚尚,不屑地冷哼道,
两位警察听完之后,相互交换了一下眼色,然后其中一个不动声色地问道:“宫女士,请问,你在医院见到梅小姐以后,又都做了些什么,谁可以作证,”
宫雅兰的脸色马上就变了,声音也异样了不少:“你们……你们什么意思,难道你怀疑是我……”
“对不起宫女士,我们只是例行调查,请您配合,”
“我在医院一直和清扬呆在一起的,这一点,清扬的护理医生可以作证,”宫雅兰怏怏地回答,
“宫女士再好好回忆一下,看是不是有所遗漏,”警察耐心地提醒,
宫雅兰真是气爆了,扭头向黎正淳哀求说:“老爷,请你给我做主,他们……他们也太欺人太甚了吧,”
“宫女士,据我们所知,你中间离开一段谎称时间去了洗手间,但其实你并沒有去,而是跑到楼梯间打了个电话,是这样吗,”警察不动生色地继续问道,
什么,
宫雅兰的脸色,在这一刻再次大变,她略带苍白的唇角明显地哆嗦了一下,连连否认:“简直胡说八道,我就是去了洗手间而已,你们是听谁故意诬陷我的,叫他出來和我对峙,”
两位警察再次将换了一下眼色,
“对不起,宫女士,我们也是例行公事,请理解,”警察的问话一时无法进行下去,只好准备作罢,
就在这时,就听一个响亮的声音,坚定地响了起來:“她沒有去洗手间,这一点我可以作证,”
‘哗’~~
一石激起千层浪,大家都将目光投向这个突然冒出的程咬金,,林清源,
之间林清源大踏步走來,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宫雅兰,仇恨的种子已经在他的眼底发芽,并茁壮成长,
“警察同时,我可以作证,宫雅兰女士中间确实离开一段时间,说是去洗手间,但事实上,她只是到洗手间晃了一下,然后就溜到隐蔽的楼梯间打电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