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mantha小姐。”
小警员终于走过來打断了她的思绪。
“我们可以出发了吗。”
“哦。”
她灵机一动。借用了桌上的便签条。并写下一连串的电话号码:
“请让聂打给我。我想感谢他。”
小警员嘻嘻一笑。呵。说不定这是上天给队长的机会呢......
“忆儿。”
直到快接近中午的时候。冉秋才彻底的清醒过來。这一天并不是休息日。而忆儿也应该去上幼儿园才对啊。
“妈妈你醒啦。”
一天见她的呼唤。忆儿立即绷得老高。并嚷嚷着要去喊奶奶过來。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來。可那张脸孔却让冉秋失望透顶。他怎么还沒走。
“黎叔叔去哪了。”
她拉住忆儿。而自己那只还嵌着留置针的的手正因为术后始终沒有进食。正在微微颤抖。
“哦。你说爸爸啊。他说要去一趟出版社顺便帮我请假。嘿--”
“忆儿。奶奶在医生办公室。可以去帮忙叫他过來吗。”
对于她的无视。秦潇似乎并不太在意。他也走了过來。大手轻抚忆儿的小脑袋。
“好。”
不知道他到底对忆儿下了什么**。她从來都不知道忆儿的执行力有这么强。病房里很快就只剩下她和秦潇了。
“饿了吧。冉妈妈做的粥。喝一点吧。”
感觉到气氛的尴尬。秦潇径自到茶几上拿起保温桶。慢条斯理的为她盛出一碗白米粥。
“我吃不下。”
她毫不客气的闭上了眼睛。心里很是不解。为什么才醒过來就要面对这么乱糟糟的局面。
“不要逞强了好吗。”
将碗放在一边之后。他为她摇起了床头。还细心的拿來一个枕头。她白了他一眼一把抓过去塞在了身后。
“吃一点吧。还是要我喂你。”
他突然贴近她的脸。语气异常暧昧。
这不可能。她的心脏突然跳动的厉害。脸色也开始烧红起來。
“你疯了吗。”
忆儿和冉妈妈可能就在赶來的路上。他怎么可以这样对她。为了掩饰心中的悸动。她立即端起碗。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就打算一口喝光。
幸好粥只是温热的程度。不然她真的会被烫到。这一通气都不带喘的早饭见底之后。她终于在心里舒了口气。为了脸上的温度能够完全褪去。她还特意啧啧地喝光碗底的最后一滴饭汁。
可当她放下为自己解围的瓷碗时。秦潇的脸却突然压了过來。他竟然吻了她。
“嘴巴上沾到了。”
离开她的嘴唇时。他仍旧脸不变色。语气平淡。
冉秋原本已经恢复的面颊再次红得发紫。他怎么可以这样。虽然只是轻吻了她的嘴唇。但她已经一天一夜沒有刷牙了。可他的嘴唇。怎么会那么火热。
恰巧祖孙两在此刻赶了过來。幸好有帘子作为隔断。不然她真不知道该这么以这副慌乱的样子來面对忆儿。
“咦。妈妈又睡了。”
看到桌上的空碗和守在一旁的秦潇。冉妈妈轻咳了一声。便声称带孩子先去吃中饭了。
房间里再次静得出奇。接着她听见椅子拖动的声音。这样僵持下去似乎也不是办法。她只好拿过枕边的手机打给本应该陪在他身边的未婚夫。
谁知铃声竟在门口响了起來。原來他早已经回來了。
“秋秋。你怎么样了。”
快步冲进來之后。黎庆轩无法忽视贴坐在她旁边的秦潇:
“好多了。呼。”
感觉到些许的难堪。她不由的叹了口气。
“是么。那为什么说话还是有气无力的。”
秦潇并不觉得自己是处于被冷落的状态。仍旧在尝试积极的与她交流。
“怎么。你不用去上班吗。”
转向秦潇的时候。黎庆轩的语气不再像对待冉秋的那般温柔。
他生气了。冉秋从沒见他语气这么差过。或许是在怪她隐瞒了怀孕的事情吧。而她一直沒有轰走秦潇。这确实是很伤人的一件事情。
“哦。我会在这陪她。直到--”
“庆轩。可以麻烦你请她出去吗。”
这一切的归根究底都是秦潇害的。也是他的步步紧逼。最终把她逼到沒有任何退路。
“不好意思。我想秋秋的意思已经很明确了。”
“你们继续。我在旁边坐着就好。”
谁知秦潇竟不顾二人的嫌恶眼神。淡定的拿出平板。满脸认真的开始处理邮件。
沒想到他竟然如此顽固。黎庆轩很想爆发。但顾虑到冉秋仍旧虚弱的身体。和可能会一发不可收拾的局面。便强忍了下來。
“对了秋秋。差点忘了。之前有位姓聂的警官打给你。说是关于姬禾的案子。”
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