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宇异样嫣红的嘴唇上,他还是看着方轻唯的眼睛,深潭一样幽黑,长长的睫毛加之温柔的眼神,让他相信,这个人不会给他带來伤害,一定不会,
深入,再深入,终于置身那温暖紧窒的地方,迷恋的吸附着,多情做挽留,
那饱胀到之极的感觉令人心慌,然而越是难受的无所适从,杜晨宇越是抓紧方轻唯的胳膊,指甲嵌入他的皮肉中,随着大力的挺动而起起伏伏,
外面夜凉如水,室内热潮滚滚,橘色的灯光映照在挥汗如雨的人身上,汗水凝聚,滴落……在床单上晕开一抹深色,本该宁静的夜却一点也不宁静,是溢出红唇的呻~吟婉转流淌在房间里,是被动承受着剧烈运动的床发出的悲鸣,是……那对情~人交缠的喘息……
不静也不淡,有皮肤上姹紫嫣红的吻痕,有花纹漂亮的床单,上面有汗湿的印记……有白浊,还有用情描绘出來的浓墨重彩,
余韵总是那样美好,带着巨大的满足感,是拥有过后的确定,就像手中的珍宝,捧在手里,总是要反反复复的确定,他就在咫尺之内,触碰与感受,相连的情丝,是彼此这般,不会再有飘荡在空中寻不到归处的惶恐感,沒有逃避与追逐,相爱的人,无论转多少个圈,爱你的,必定就在原來那个位置,即使斗转星移,时过境迁,他的位置却不变,
绚烂的世界,仿佛天长地久也不褪色,
如那个医生所说,杜晨宇体内的药效随着时间流逝在慢慢消失,人也逐渐清醒过來,方轻唯趁那几天胡作非为了一把,而转醒过來的杜晨宇浑身跟散了架一样疼,还有满室狼藉,最重要的是某个隐秘部位一阵阵的传來刺痛,关于这几天的记忆排山倒海的回到脑子里,
杜晨宇一拍混沌不清的大脑,才知道自己被人荒唐了一把,顿时恨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那昨晚还可怜兮兮的目光俨然恢复了可以把人活活凌迟的犀利,
方轻唯此时就跪在床边接受这种凌迟,他无比认真的竖起三指,挺胸抬头做正义凛然状,“我向撒旦发誓,昨晚绝对只有三次,我怎么会不顾夫君大人的身体而无度纵欲呢,我是那种人么,”
杜晨宇黑着脸坐在床上,瞪着那恬不知耻的男人,方轻唯却是面不改色心不跳,结果杜晨宇气急之下却反倒扯嘴冷笑,“哼哼~~”
这下方轻唯被哼得心里发虚了,不祥之云笼罩头顶,随即他往旁边婀娜的一倒,单手撑地,做柔弱小媳妇状,“为为为为什么用用用这种眼神看着淫家~~”
杜晨宇咬牙切齿,语气之中透着一股寒凉之意,冷得掉冰渣,“三次是吧,那就禁欲--三年,”
方轻唯用手掩嘴,惊恐的说不出话來,好似泰山倒在了他跟前一般,杜晨宇再次冷哼一声,猛然掀开被子,气急败坏的下床穿鞋,本想做的更有气势一些,唾弃方轻唯的脸,然后再大步流星的走开,结果刚站起來就双腿打颤,
方轻唯哀嚎一声抱住杜晨宇的腿,声嘶力竭的呐喊--“夫君大人,三年呐,要死人的,,不要啊~~~”
“那你说实话,到底是几次,”
方轻唯啃咬着手指做思虑,然后小心翼翼的说道……“四……四,四五……五六次……,,”
“滚,这辈子都不许碰我,,,”
“啊,,不要啊,夫君大人,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求您收回成命吧,真的会死人的,,,”
方轻唯抱着杜晨宇的腿死都不撒手,结果无理取闹之下扯掉了夫君的裤子,被一脚踢出窗外,轰隆一声,掉落在了外面的游泳池里,从此过上了连续多日只能看不能吃的生活,可谓惨绝人寰,悲从中來,
杜晨宇在玄关换鞋,还沒來得及弯下腰方轻唯就从客厅距离二十米处一个箭步冲上來,万分虔诚的捧起杜晨宇的脚为其把鞋穿上,现在他是彻底的悔悟了,干什么都抢着來,百分百的模范……那个小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