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他來他破解,好比现在,如果想立刻让他死的话,只要趁打斗的时候多出一人放冷枪,方轻唯多半就丧命了,何必要与他单打独斗苦苦相缠,
堂屋这关过去,后面又会是什么呢,,晨宇还会在这里吗,
可是……要么死在这里,否则,定要救他出去,
此刻容不得一点分心,方轻唯又专心对待眼前的绊脚石,方轻唯被对方大力击退,退了好几步才稳住身形,他往旁边一看,然后助跑起來,踩到柱子上面借力,飞身起來一脚踢中了对方的太阳穴,
那人似乎被打蒙了,可是摆摆头又恢复如常,看來此人的抗击打能力非常的强悍,方轻唯一不做二不休,旋身飞踢,连环不断,对方应接不暇,边后退边还击,突然,方轻唯集中全部的力气,一脚踢在对方的胸口上,
那人足足退了有一米远,虽然这一踢根本伤不到他的皮毛,可是,那人万万沒想到身后会有危险,
当那根钉在柱子上的长枪刺穿他的肚子时,他才不可置信的向下看去,一脸的震惊,方轻唯毫不留情的再次一脚过去,那人后退,结结实实的背靠在了柱子上,而约有两米长的长枪已经全部从他的腹部穿了出來,
方轻唯的白衬衣上溅满了血点,他抹了一把脸,挽起袖子,无视胳膊上的伤口,整个人溢满一股萧杀之气,美丽的面容也在此刻显得充满英气,他捡起地上的手枪和弹夹,重新武装起來,朝堂屋后面的房间进发,
有了前车之鉴,方轻唯这次分外的小心,可是在越过许多间房屋后,却并未出现任何阻拦的力量,他觉得甚是诡异,刚才的猜测愈发强烈,终于,他來到了这座中式建筑的后院内,
这里也是一片清冷静寂,再抬头看,刚才无星无月的天空,竟爬上了一弯不完整的月亮,淡淡的月辉洒落在空旷的后院,即使沒有任何灯光照明,也能看见院落里的所有陈设,
方轻唯驻足打量了一圈,突然,目光不经意的被一个背影吸引了去,顷刻间,似乎所有的感情都倾注在了那个颀长的身影上,方轻唯垂下了胳膊,警惕端枪的姿势也变得毫无防备了,
“晨宇……”方轻唯轻声呼唤,生怕那只是脑海中出现的幻影,太大声就会随风消逝,
从那场大火以后,分别了不知多少个日夜,方轻唯再也沒有见过杜晨宇,这次重逢是多么的來之不易,漫长的令他不愿去回忆,杜晨宇用生死不明的谎言來欺骗他,仿佛就真的是隔世一般长久,
良久,杜晨宇才转过身來,澄澈的黑眸带着如水一般的清凉,却好像映不进任何事物一样,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陌生,他看着方轻唯的眼神,无爱亦无恨,只是单纯的看着,忽然,他无意识的攥紧拳头,指甲陷进掌心里的疼痛让他眼底闪过一丝异样的情绪……
方轻唯欣喜的走进,却在一米开外的地方停住了脚步,靠近后他才看见杜晨宇似乎不太对劲,
注射进体内的药物发挥作用之前,杜晨宇一直握紧拳头,上一次他记住了被控制的感觉,也记得疼痛能换來一星半点的清醒,所以直到药效已经占满了他的意识,但他仍然不肯松手,紧握的手心在滴血,疼痛越來越深刻,有关方轻唯的记忆模糊的从脑中闪过,他沒有忘记,只是忘记了对此如何反应,
方轻唯从那眼底流过的悲伤认定了这就是杜晨宇,他沒变,还是以前那样,他跨前一步,紧紧拥住了杜晨宇,失而复得的感觉如同拥有了全世界一样满足,
“我找得你好苦知不知道,”方轻唯不顾手臂上的疼痛,用力的感受爱人在怀中的感觉,不是梦境,不是一用力就消失的幻影,而是能令他疼痛令他时时牵挂于心的人,方轻唯轻嗅杜晨宇身上熟悉的清香,嗅过他的脖颈,他的耳廓,來到脸庞,然后吻住他的唇,
一瞬间明白了苦尽甘來的意义,方轻唯用情的深吻着,可渐渐的却发现杜晨宇并沒有回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