菱见风度翩翩白衣飘袂的夜子骞,站在石凳后边。一手持折扇,一手端水杯。薄唇轻抿,似笑非笑地望着自己。
刷地收住笑容,歌声嘎然而止。
跑跑跳跳比比划划的动作瞬间僵在那里,于乐菱像被妖怪施了定身法,一动不动。
直到月牙柳芽将于清于水带走,于乐菱才醒过神来,冷冷地扫了夜子骞一眼,低头望着飘落一地的桂花,并没有说话。该说的已经说过了,不该说的,说了也没有用,倒不如不说。
“虽然昨天任晓宗带人来泼你一身黑狗血,你安然无恙,可我仍然觉得你有问题!”夜子骞逼近于乐菱,动作粗暴地勾起她的下巴,声音冷厉,“在你嫁进侯府之前,我派人调查过你的底细,三岁丧母之后,一直让主母关在地牢里。直到嫁进侯府的二年前,敬亭侯才把你从地牢接出来,请了个内地的穷酸秀才,教了你两年。可你这几天表现出来的东西,与你先前学,真是大相庭径,想不怀疑都不行?”
“切!”于乐菱把头一歪,下巴从夜子骞的手中挣脱出来,冷笑道,“亏你熟读圣贤之书!竟在这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谈及这怪力乱神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