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极不情愿,但是瑾萱还是为了香儿在南明王朝多留了几天,虽然并不想多留,但是当看见香儿脸上开心的笑靥时,她却不由自主的感到开心,
香儿毕竟是孩子,能陪她就多陪陪吧,等回去了,再见又不知道是何年何月了,
这些天,香儿天天拉着她到处跑,到处玩,也让她和苏子墨的见面时间少了许多,除了每天晚上能相拥而眠,到了天亮,苏子墨就得独守空房了,
苏子墨自然是抱怨过香儿夺走了瑾萱的爱,瑾萱只能无奈的像哄小孩子般哄他了,
这天,香儿再度把瑾萱拉走,苏子墨只能无奈的看着两女的背影,暗自轻叹,站了一会儿,他方才转过身进了房间,
他和瑾萱他们都沒有注意到的是,一个不起眼的角落,一个不起眼的下人,当看到瑾萱离开时,眼中闪过诡光,
“碧儿姑娘,有琴公子,”一个丫鬟手中端着托盘,正好在十字走廊口碰到伤愈后的碧儿和有琴丰裕,轻声叫道,
“嗯,”碧儿轻轻点了点头,心中却对这个丫鬟并沒有太大的印象,有琴丰裕则是万年不变的寒冰脸,“你这汤是刚熬出來的吗,厨房可还有,”想到了独自呆在房中的苏子墨,碧儿轻声问道,
“还有的,这还是靖王妃出去前特地嘱咐我熬好,要给王爷喝的呢,”那丫鬟回到,
碧儿有些疑惑,瑾萱姐姐让炖的,那瑾萱姐姐怎么沒对我说,大概是时间上不对吧,碧儿心道,
这么一想,她也就沒有多问,接过那丫鬟手中的碗,轻声道:“给我吧,我正好要去找王爷,你去忙吧,”
那丫鬟道了个谢,站在原地看着碧儿和有琴丰裕离开,直到视线中在也看不到碧儿两人的身影,她转过身子,脸上带着冷漠和嘲讽的笑意,快速离开,
“王爷,这是瑾萱姐姐临走前交代人顿的鸡汤,您趁热喝了吧,我和丰裕出去逛逛,”碧儿來到苏子墨的房间,将手中的汤放下,轻声说道,
“嗯,我知道了,碧儿的身子都好全了吧,要是沒好全可千万别去吹风,对身子可不好,”苏子墨应了声,然后关切的问道,
“王爷,碧儿知道的,碧儿的身子已经都好了,要不然丰裕可不会让我到处跑,”碧儿感觉自己真的很幸运,能碰到像苏子墨这么好的主子,还能碰见像瑾萱这么好的姐姐,如今,还碰到了自己的爱人,
想到这里,她侧眸看了有琴丰裕一眼,心中弥漫着淡淡的温暖,她想,她也许一辈子都不会忘记,她重伤想來时的那幕场景,那值得她祭奠一生的场景,
“嗯,我倒是忘记了,丰裕可是个细心的人,”苏子墨淡淡的笑了笑,又道:“你们去玩去吧,可怜我的萱儿被人霸占了好些日子了都,这样的日子,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啊,唉,”苏子墨说着夸张的叹息着,
碧儿见状捂嘴轻笑,似乎很享受苏子墨憋屈的样子,
两人离开之后,苏子墨又看了一会儿书,待看到手边放着的那碗已经冰冷了的鸡汤时,脸上带上一抹满足的微笑,
他抬手端起鸡汤喝了下去,如今的天气也不算很冷,所以鸡汤虽然冷了,入腹却并不太冷,苏子墨放下已经空了的汤碗,又拿起桌上的书看了起來,
沒一会,苏子墨感觉有些不对劲,
一阵困意席卷而來,侵蚀着他的神智,他摇了摇头,努力的想要保持清醒,可是却徒劳无功,
眼皮不住的开合,带着困倦,苏子墨目光迷离,感觉有些不对劲,
自己这是怎么了,从來不曾在这个时候想要歇息啊,这是,怎么了,在心底不住的问着自己,苏子墨将目光移到了那个已经空了的碗上,心中一震,
难道是鸡汤有问題,几乎就要闭上眼的苏子墨终于微微睁开一条线,他用仅剩的理智分析着,
不,不可能是萱儿要害自己,如果萱儿想,她随时可以要了自己的命,不用这么麻烦,她要杀自己,自己绝对不会反抗,
也不可能是碧儿,碧儿和萱儿是那么好的姐妹,肯定不可能是碧儿,那么到底是谁要害自己,这太子府,又有谁能向自己下手,
带着心中最后的疑问,苏子墨终于无力的倒到了地板上,发出了嘭的一声闷响,
就在这时,外头一个人推门进來,
冰冷的眸光直视着地板上躺着的,毫无知觉的苏子墨,她猛的抽出腰间的软剑,朝着苏子墨刺去,
就在软剑要刺穿苏子墨的喉间时,剑尖险险的停在了他的喉前,终于沒有动手杀了他,來人确定他已经完全失去知觉之后,方才转身走了出去,
睡梦中的苏子墨显得极不安稳,他皱着眉,嘴里发出无意识的低喃,
苏子墨只觉得自己的意识中被生生安插进了东西,然后那东西开始左右他的思维,
脑海中对瑾萱的刻骨铭心的感情和记忆如走马观花般在他的脑海中闪过,然后渐渐失散,
他不明自己感情的时候,对她用刑,然后又照顾她,让她喊他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