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景峰还是有自知之明的,知道自己干架干不过项宇,暂且先忍下心中那股浓浓的恨意,但是,今天晚上丁欣茹只能是他的,绝不能被项宇带走破坏了自己的春宵,
项宇见他在向外门张望,笑了笑:“哟,李少是你啊,你在看什么呢,不用看了,我进來的时候看到你外面的四个保镖不知道为什么都倒在地上抽筋,好像是发羊癫疯了,至于你的大保镖何威,我沒看见他,不知道干嘛去了,”
李景峰心中大惊,他的四个保镖在青帮而言也算不错的精英了,否则也不可能能成为他的保镖,然而他们却被人如此轻易的摆平,项宇的厉害还是大大出乎了他的意料,既然何威现在不在,如今只有等他來了以后再做计较了,
上次在中海,何威带着人去对付项宇的详细经过,李景峰并不知道,
所以他才会对何威和自己的保镖有如此的信心,
项宇和丁欣茹两人低声愉快的聊着天,丁欣茹是不时娇笑几声,完全沒把对面的李景峰当一回事,
看着他们两个旁若无人的打情骂俏,李景峰英俊的脸庞渐渐扭曲了起來,一只手死死的握着刀叉,手背上的青筋暴现,
李景峰终于忍不住,冷冷的道:“项宇,你每次都來得好巧啊,”
项宇和丁欣茹说了一句话,好一会之后才诧异的道:“哦,怎么说,”
丁欣茹将头扭到一边掩嘴轻笑,忽然她的身子一颤,紧接着一股莫明其妙的燥热迅速传遍了整个身子,
项宇那**裸的无视无异于火上浇油,李景峰顿时怒火中烧,咬牙切齿道:“项宇,别跟我装傻,”
看着李景峰气急败坏的模样,项宇淡淡的笑了笑,接着脸色微变,
他忽然感觉到他手掌心的那只小手,一下子变得滚烫起來,
项宇急忙向丁欣茹看去,只见她的俏脸浮现出不正常的潮红,呼吸变得急促,眼中更是泛起了朦胧的水雾,
“欣茹姐,你怎么了,”项宇关切问道,
“嗯……不知道,我感觉好像有股火在烧,真的好热,”丁欣茹咬着红唇,秋水眸子水汪汪的看着项宇,低声压抑道,
项宇看了一眼桌上那瓶开封的红酒,皱眉道:“这酒是哪來的,”
“是李景峰带來的,”
听得此言,项宇立刻把视线聚焦在李景峰脸上,丁欣茹此刻的情况,项宇在许诺的身上见过一次,知道红酒里被人下了药,项宇怒火中烧,死死的盯着李景峰,眼中杀气一闪:“李景峰,你好大胆子,”
看到项宇陡然爆发的气势,李景峰心里一惊,嘴硬道,“你什么意思,”
项宇沒有说话,铁青着脸站起身來,
李景峰吓了一大跳,不由自主的从椅子上弹了起來,色厉内荏道:“项宇,我警告你不要做傻事,我们李家的势力你是惹不起的,为了一个女人得罪我,是很不明智的,”
“你以为,我把你们青帮放在眼里过么,”项宇不屑道,
说着,项宇直接抄起那瓶红酒,照着李景峰的脑袋狠狠砸了下去,
砰,
暗红的酒液夹杂着李景峰额头上冒出來的鲜血,顺着李景峰的脸庞流了下來,
丁欣茹浑身发热,娇躯轻颤,几乎都快要站不稳,她死死的抓住项宇的胳膊,说话间的音调几近喘息:“小宇,别管他了,我好难受,”
“嗯,我这就带你走,”项宇温柔的拍了拍她的小手,被丁欣茹一打岔,他迅速冷静下來,李景峰这废物他一只手就可以捏死,但现在还不是时候,
李景峰如果死了,他老子李天狼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自己來了沪城,李景峰便挂掉,就算自己不会留下证据,有心人也能推断出是自己所为,
更何况,像李天狼这等枭雄,如果真要对付自己,根本不需要所谓的证据,
因为湘南省星城的地盘和利益冲突,宇门和青帮终有一战,但是,宇门统一中海的黑道时日尚短,尚且处于磨合期,而且几百名最强的精英正在抓紧训练,暂时沒有足够的力量与人数达数万之巨的青帮这等庞然大物抗争,
就算狠下心來破釜沉舟孤注一掷,项宇所能想到最好的结局就只能是两败俱伤,白白让兄弟们送命,
而且,还有相当多的忠诚度不高的外围帮众,如果知道要和青帮斗个鱼死网破,难免会引起动乱,这可是直接影响到宇门生存的根基,
项宇冷笑着上前,抓住根本无法反抗的李景峰,从他的身上搜出一瓶药水,全英文,是强效催情剂,
丁欣茹娇喘着急切催促道:“小宇,我们走吧,”
“嗯,稍稍等一下,我得给他一个小小的教训,”
项宇盯着脸色有些苍白的李景峰冷冷一笑,然后将那瓶药水全部倒在李景峰的杯子里,捏住李景峰的脸颊,一用力,李景峰不由自主的张开嘴,项宇举起红酒对着他的嘴全部灌了进去,
“咳咳……”李景峰被呛得厉害,大声咳嗽起來,用手指伸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