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來着,”说完跪着來到冬儿的身边拉着她的衣袖说:“冬儿,你快告诉皇上,你当时看见我是给静妃做燕窝啊,我沒有给皇后下毒啊,”
冬儿说:“夫人,我确实亲眼看见你在皇后的酒水里下毒,当时我走出房门想要出去送东西,可是我却忘了拿碟子了,我想回去拿,刚好看见你往皇后的酒水里下毒,我还看见你下完毒之后把瓶子藏在了腰间,”
马若兰用力的摇晃冬儿说:“你胡说,我沒有,你不要诬陷我,我沒有,”
金凯南说:“來人啊,搜身,”
几名宫女來到马若兰的身边然后拉起她,两人架着她的胳膊,一人搜身,突然摸到腰间有个小瓶子,宫女急忙把小瓶子交到皇上的手里,金凯南看着瓶子然后对马若兰说:“人证物证都在,你还敢狡辩,”
马若兰突然跪地求饶说:“皇上,真的不是妾身做的,妾身是冤枉的,是当时冬儿撞了妾身一下,是她,是她把这个东西放进我腰间的,是她,是她给皇后下毒,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你为什么要嫁祸于我,我杀了你,我杀了你,”马若兰起身跑到冬儿的身边然后伸手掐住了她的脖子狠狠的说,
冬儿被她掐住脖子,脸顿时青紫起來,金凯南见状忙说:“放肆,把这个疯女人关进大牢,明日赐毒酒一杯,让她也尝尝这毒酒的滋味,带下去,”
“是,”
冬儿摸着自己的脖子然后大口大口的呼吸,金凯南说:“你们都退下吧,”
竹轩阁
“娘娘,不好了,不好了,夫人被皇上抓起來了,”秋宁急忙跑进來说,
银铃急忙站起身说:“你说什么,”
秋宁说:“夫人被皇上抓起來了,皇上说皇后酒里的毒是夫人下的,刚刚已经把夫人押入大牢,明日赐毒酒,”
银铃身子一软坐在了地上,她说:“怎么可能,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你骗我对不对,娘就算在恨皇后,也不可能用这么愚蠢的手段來对付皇后的,不会的,一定是有人栽赃陷害,我要去见皇上,”说完猛的起身跑了出去,
“小姐,你不能跑啊,你肚子里还有孩子啊,小姐,”秋宁在身后追,
银铃突然身子一划趴在了地上,她想要起身继续跑,可是突然肚子一阵绞痛,下身有液体滑出,秋宁追了上來一见银铃的腿上全是血,秋宁大叫:“血,血,來人啊,快传太医,”
竹轩阁里,宫女在宫里急忙进进出出,太医走了出來叹气说:“皇上,孩子沒有保住,”
金凯南大发雷霆的说:“要你们有何用,都给朕滚,滚,”
金凯南走进房里看着床上面色苍白紧闭双眼的银铃,他摇了摇头走了出去,
第二日傍晚,银铃醒了过來,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发现肚子平了,然后看见床边坐着的金凯南,银铃哭着说:“皇上,我们的孩子又沒了,对不起,是我沒有保住他,对不起,”
金凯南说:“静妃不要太过伤心,以后会有的,”
银铃突然握着金凯南的手说:“皇上,我求你放了我娘,她不会在皇后的酒里下毒的,这明摆着是有人故意陷害我娘的,皇上,”
金凯南抽开了手说:“你娘已经在午时三刻赐毒酒死了,”
银铃的身子仿佛被抽空了一般瘫软如泥,她想起了小时候娘教她写字画画,教她弹琴作诗,仿佛历历在目,银铃起身说:“我想去看看我娘,”
金凯南说:“你的身子受不住的,”
银铃说:“我要去看我娘,”
金凯南站起身让德公公带着银铃去了大牢,当银铃看见大牢里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娘亲时,银铃飞奔过去,身子沒了重心跌倒在地,她用身上仅有的力气,拼命的往前爬着,她爬到了马若兰的身边,她抱起马若兰摸着她那冰冷的手,曾经是那么的温暖,银铃抱着马若兰说:“娘,你是累了吗,那你就好好睡吧,铃儿就这样抱着你,直到你醒來好不好,娘,你曾经说我最乖,最听娘亲的话了,可是娘亲为什么不理铃儿了呢,娘,你不要睡了好不好,你醒醒啊,陪我一起画画怎么样,娘画的花最漂亮了,娘,你醒醒好不好,娘,你醒醒啊,醒醒啊,娘,”
德公公上前说:“静妃娘娘,夫人她已经走了,请节哀顺变,注意身子啊,”
银铃摇头说:“不,我娘沒走,这不是在这里呢吗,她是不会离开我的,娘,你快点醒醒,快点醒醒啊,”银铃见马若兰一点动静都沒有,然后大吼一声:“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