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绳子的人们一顿,纷纷看向了声源处,
一位男子搂住一位青衣女子,缓缓飞來,轻点着地,宛如谪仙,
“來者何人,”慕容展大声呵斥道,
安倾本想说出自己的名字,但是又担心弄出什么乱子,便开口道:“‘黄帝巡于东海,白泽出’,在下白泽,”
关银城抬手遮住嘴边的笑意,咳了两声:“在下白无邪,”
安倾扭头瞪了一眼关银城,他无辜的摊手摇摇头,示意同性不是他的本意,
“白泽,”慕容展咳了两声,抱拳问道:“这位姑娘,有什么事,”
“谁让你们放绳子的,谁让你们停止投射石头的,”安倾冷着一张脸问道,
慕容展看了安倾半天,才道:“不知此计可是……”
“是我的主意,你有问題吗,”安倾看着他,扯了扯关银城的袖子,
关银城会意,运用内力传音千里:“你们还站在那里干什么,赶紧放石头,”
士兵们怔在那里不知所云,
“白泽,你这,,”慕容展脸色铁青,
他还沒有说完,关银城迅速出手,摇晃了着白旗,石头开始慢慢滚下,
“你,”慕容展本想抢回來,可惜关银城已经飞回了安倾的身边,
安倾打断了他的话,声音透露着一股寒气:“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你们他妈的信不信今天放了他们,下次來追杀我们的还是他们,妇人之仁不适合用在你们的身上,给我放,一个不留,”
对岸的人们见对方还在挥旗,只能听从命令,
就连慕容展都觉得安倾这样做太绝了,一旦敌人求饶就得给他们机会,赶尽杀绝有点太不人道了,
安倾见石头越掉越少,周围还有一座小山的石块,愤恨的看着白无和萧源道:“怎么,你们不知道什么叫军令如山吗,违抗军令者,死,给我放,一个活口都不能留下,听到沒有,”
见她那凌厉的眼神,两个男人深深闭了一下双眼,同时后退几步,运用内力大叫一声将小山直接推了下去,眼里有着沉痛,
“真是蠢货,”安倾根本不去看下面的血海,怒骂道:“你留下他们能到还想从他们嘴里翘到机密吗,万一有人侥幸逃出去,告诉他们的首领我们绞杀他们的方法呢,蠢货,既然匈奴人能把他们这么点人派出來,那就说明他们扮演了死士的身份,亏你还是将军,”
慕容展冷着脸看着她足足三秒,才大声道:“给我放,”
下面已经真正成为了血海,安倾离着山谷基本上有十米的距离,只能听到轰天的嘶吼声,
“我真是沒想到你这么心狠……”关银城窃窃私语道,
她唇角勾起一抹笑:“心狠,只要让我不见下面的血光,我就继续能心狠,”比起我的大业,心狠算什么,这些算是障碍的匈奴人又算什么,不过是我借刀杀人的牺牲品罢了,
慕容展慢慢走了过來,眼神复杂地道:“慕容在这儿谢过白姑娘的计谋了,”
安倾挥挥手:“你们再派一些人好好清理这些垃圾,我们也该走了,”说着,她轻轻打了个哈欠,
“困了,”关银城体贴的搂住她的腰,
她揉了揉眼睛,嘟囔道:“嗯,有点,我们快点回去吧,慕容姐在等我们吃饭呢,”
慕容展耳尖,闻言大吃了一惊:“慕容姐,,是谁,执儿吗,,”
安倾看着慕容展的反应怔了怔,
安倾点点头,无所谓地道:“沒错,就是慕容执,”
不远处的南宫远听见了慕容展的声音,不禁冒出了一身的冷汗:什么玩意,怎么扯到慕容执身上來了,那老头不会又发飙吧,
慕容展颤抖的双手勾勒纵横,失态地握上了安倾的手:“白泽姑娘,能告诉老夫执儿在哪儿吗,”
她刚想开口说话,却瞥见了站在一旁看样子是要听墙角的南宫远,她立刻不客气起來:“我凭什么告诉你们啊,”
“执儿是老夫的女儿,,”慕容展据理力争,
安倾嘿嘿笑了两声:“对不起,就算你是她的父亲,我也不能告诉你,而且这儿有一块好臭好臭的大石头,脏了我的眼,我实在是沒有办法容忍这么污秽的东西在我面前晃悠,”
几个人同时看向了正悄悄凑过來的南宫远,
他抬头愣了愣:“你们看我干什么,”
安倾冷哼了一声,扯了扯关银城的袖子,
他会意,搂住安倾的腰,略施轻功随即远去,
“哎,白泽姑娘,何时再见,”慕容展略施内力传音千里问道,
关银城用内力协助她回道:“有缘自会再见,”
南宫远不禁瞪了她的背影一眼:“这谁啊,这么嚣张,”
“是我们需要纳入的人才,”慕容展叹道,突然又指着南宫远小声道:“刚才那位姑娘知道执儿在哪儿,如何执儿回來了,你赶紧准备休书,”
南宫远一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