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章凡牵起双诗晨的手，拉着她往外走，“我们走吧。”
双诗晨没有注意到章凡的语气中带着闪躲之意，她现在的全部心思都在那扇古典味十足的窗户前的人影上，她知道外婆毕竟会站在那边，流着眼泪，她朝着那个方向挥了挥手，算作告别，外婆，今天我就教教章凡什么叫做天伦之乐吧！
“坏丫头，”章凡在前面带路，想了想，还是说出了口，“受委屈了吗？”
“额？”
“我说，外婆是不是……”章凡想着措辞，他看到双诗晨出来时红红的眼睛，自然是想到外婆可能说她了，但是要自己说自己的外婆的“固执”，他又说不出口，只能卡在那里，最后咽了咽口水，“外婆和你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