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大也根本施展不开,想逃确实不易,
“千离公子,这个……”
“我亲爹在你们手里,难道我不孝到连父亲的生死都不管不顾吗,”
被千离一喝,翟耀只好作罢,叫人备了马匹,众人连夜出发前往金陵,
千离和皇甫垚铐在一起,所以只能共乘一骑,
他俩右手铐左手,千离又坐在前面,所以皇甫垚的左手只能绕在千离身前,那动作像是将千离锁在他怀里一般,
他们师兄弟间虽然走的近,但像这般亲密接触的时候还是极少,此时千离身上特有的亲和感混着专属于她的幽香飘进皇甫垚的鼻息中,让他不自觉心驰神漾起來,他身下敏感的部位又开始躁动起來,
千离人也憨,她只觉得有什么硬梆梆的东西顶着她,让她坐得极不舒服,也不由扭腰摆臀想要避开,
这一动,让皇甫垚更是难耐,忍了半晌,皇甫垚一把将千离抱紧,让‘他’不能再乱动,
“千离,别动,”他在‘他’耳边低语,声音好生嘶哑,
“大师兄,你沒事吧,”她听得他话音有异,还以为他受寒生病,遂关切道,
“千离,只要你别动,大师兄就无碍,”
他的声音听起來好痛苦,千离闻言遂贴着皇甫垚的胸膛靠着不敢再动,
半夜时,正是行路最为疲惫之际,千离小声对皇甫垚道:“大师兄,我解开镣铐,你把我扔下马,趁乱走罢,”
说着千离就要去解镣铐,却被皇甫垚一把将其制住,“千离,记住一件事,你大师兄沒你想象的那般孬,”‘他’若放他走,依照姬仲羽的性子,一定会怪罪千离,他知道千离一向心疼老三,所以不想看‘他’伤心,他要回国也不急这一时片刻,“大师兄不需要你为我做任何事,”他顿了顿又轻声说道:“不过有一件事例外,”
千离转回头问道:“什么事,”
“为我好好保重自己,我可不想下一次这么抱着你的时候,你变得更瘦,全是骨头,抱起來一点儿不舒服,”说话间他将头埋进她的颈项间,轻柔地厮磨,汲取‘他’身上迷人的味道,
她被他突如其來的举动惊地手足无措,他粗重的呼吸拂在她敏感的颈脖处,她竟不由觉得脸上泛起燥热,口中不觉溢出一声呻吟,很轻,轻到只有她身后的人刚巧能够闻见,
这一声娇吟,他便当作是‘他’的承诺好了,
那一夜,再无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