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看看你,这都这么多年的夫妻了,你怎么还这么害羞呢,嗯,我的宝贝,你可真香呀,”皇太极望着玉儿那红扑扑的粉嫩小脸,将自己的脸紧紧的贴近了她的,在她的耳畔如此的戏谑道;而手上的动作那也是丝毫沒含糊的,直奔着该握住了的地方而去了,
皇太极突如其來的动作惊了玉儿一跳,这青天白日的又是在马车上,这家伙简直就是越來越不像话了,也不知道他当初是怎么教育别人‘白日不可宣淫’的;感觉到就在自己考虑这问題的时候,他的一只大手已经窜进了自己外间穿着的坎肩儿里了,随后自己那丰盈的饱满之处就被他给盈盈的握住了;玉儿浑身一颤,不免有些恼怒的瞪了皇太极一眼,心道:这男人一脸的淫欲像,真不知道可还有法子救得了他,唉,
“大汗,我看您这‘白日不可宣淫’之说,纯粹是说给旁人听的,对您自己好像半点用处都沒有呀,还说什么‘君子耻不为之’,这会儿玉儿到想知道,大汗到底是不是君子呀,”玉儿这么说着,便赶紧的将皇太极的手从自己的坎肩里,给硬拉了出來,随后警惕性的将那大手紧紧的攥在了自己的小手里,
“嘻嘻,谁说我要‘白日宣淫了’,我这是打算创造咱们大金的接班人呢,”皇太极继嬉皮笑脸的将自己的头放在玉儿颈窝处,倾吐着热气的对她说道,
“你……”“启禀大汗,锦州六百里加急,”就在玉儿刚刚想要反驳他的话时,马车外传來了一个侍卫的奏报声;皇太极赶紧松开了玉儿,吩咐停车整了整自己的衣服后,将车门打开接过了那封加急奏报,
玉儿并不知道那上面写的是什么,只瞧见皇太极起初的时候看着那封信,紧紧的皱着眉头,让玉儿的心也跟着一起紧张了起來;可是后來,就见他看着看着,竟然大笑了起來,最后还一个激动,直接从马车里跳了下去,‘哈哈’大笑着的吩咐道:“传令下去,所有人马加快速度,全力返回京城,准备庆功,”
众人不明所以的看着那个一脸兴奋之色的大汗,但是谁也沒敢问出口是怎么回事,皇太极命人牵來了‘大白’,正打算上马的时候,就听见身后一阵马蹄声,他还沒來得及回头去看是谁的时候,耳边就听见:“诶,我说四哥,这到底怎么回事儿呀,人家原本打算边走边欣赏风景的,你这一纸突如其來的命令简直是大煞风景呀,到底出了什么事儿呀,让你这么先是莫名其妙的拔营回京,这会儿又突然的让我们全力前进,还说什么庆功,你沒搞错吧,还是我们亲爱的侧福晋又刺激你啦,”
众人鸦雀无声的看着那说话的人,大概这整个队伍里也就只有此人,敢这么的跟眼前这位叱咤风云的大汗说话了;您问这人是谁呀,呵呵,不是别人,正是咱们的十五贝勒,多铎是也,玉儿在车上听了多铎的话后,不高兴了,也跟着走了下了马车,朝着多铎说道:“多铎,你小子这话什么意思,什么叫我又刺激大汗了,你当着这么多侍卫的面就敢这么胡乱嚷嚷,今儿你要是不把话给说清楚了,看我怎么修理你,”
玉儿沒好气的骂完了多铎的之后,就径直走到皇太极跟前,然后娇笑的说道:“大汗,我也要骑马,”皇太极宠溺的对着玉儿笑了笑,然后点了点头,就准备抱她上马了;多铎一看有些气不过,便在后面嚷嚷道:“切,你们俩这会儿可真是‘妇唱夫随’了是吧,就会欺负我这样的老实人,不会说话的人,哼,你们那算什么本事呀,”
皇太极回转了头,‘哈哈’的笑看了多铎一眼,就将玉儿抱上了马,随后自己也骑了上去;跟着就听见大贝勒代善,戏虐的说着多铎道:“我说十五弟呀,就你这张嘴,若是也算不会说话的话,这世上怕是就沒有会说话的人了;瞧你那猴样儿的,要是能算是老实的话,那我们大家就都算到傻子那堆儿里面去了,哈哈哈哈……”
“是呀,”“就是,大哥说的极是,”代善的话音刚落,所有的亲贵主子们就都随声附和了起來,就连底下的奴才们都开始闷头低笑了,结果把多铎气得小脸儿煞白,嘴唇哆嗦得不知道说什么好了,皇太极‘呵呵’的笑了几声后,见多铎气得不轻,便出言说道:“好了,都别闹了,多铎呀,就派你快马加鞭的先回去通知大福晋一声吧,让她准备晚宴,咱们今儿晚上,在宴宾楼为你哥哥庆功;他在前面打了个打胜仗,一举拿下了大明的几座城池,你说我能不高兴吗,哈哈……”
“原來这样呀,那好,我这就回去报喜,”多铎一听是多尔衮在前面打了打胜仗,自然心里也很开心了,说完,就一挥马鞭跑得沒影儿了,
皇太极无奈的摇了摇头,自语道:“唉,怎么到了我这儿就都是些调皮捣蛋的了呢,”
玉儿何其聪明,岂会听不出他话里有话,便轻笑着问道:“那大汗到是说说看,怎么就都被你说成是调皮捣蛋的了呢,”皇太极低头看了一眼怀里的那个,正眨着一双俏皮的大眼睛看向了自己的小女人,但笑不语的一挥鞭,率先的起程了,
“玉儿,你可真香,我现在又想要你了,怎么办,”带着玉儿走在最前面的皇太极,坐在玉儿的身后,双手紧握缰绳,并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