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好像都被人选过的吧，”
郑茂生想不到秦奋会知道，刚刚在路上时，他已经知道眼前这个不起眼的少年其实是林功成新开的珠宝公司投资人，是个门外汉，却沒想到被他一口说中自己这些货不是初货，
郑茂生有些尴尬笑了笑，“不好意思，这确实不是初货，已经被人选过一次的，所以才比较便宜，不过，严格來说，到了我们华国的毛料都已经不是初货了，都是在缅甸那边被人选过一次的，呵呵，如果你想要多一些，我带你们到赌石交易会去，那里比较多，我在那里也有一个摊位，”
“那就去赌石交易会吧，郑老板，我们这次是真的要扩展玉石生意，不是说笑的，”林功成再次说道，对于郑茂生给自己二手货，林功成沒太在意，他之前都是做金银钻石首饰为主，玉石的很少，对于郑茂生來说，自己不是大客户，他这么做也无可厚非，做生意就是这样，
秦奋也沒太在意，他沒做过生意，但也知道商人都是讲究利益的，郑茂生能这么坦诚，承认这些不是初货，就算不错了，
“好，今天天色不早了，明天下午再去吧，”郑茂生说着看向秦奋，见他点头，这才松了一口气，他是生意人，得罪顾客的事情，他还是不想做的，
接着拍了拍林功成的肩膀，笑道：“张老弟，谢谢你们给面子，走，先去吃晚饭，晚上安排一些特殊节目，嘿嘿，”
郑茂生说着，怪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