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宫玉。沒有办法。我不能让你陪我一起冒险。换上了士兵服吗。天色已经暗了下來。
走出营帐。经过几个帐篷來到做饭的营帐内。发觉四周沒有人对她产生怀疑。因为她换了一身做饭人的衣服。早在他们一起检查这里的时候。如汐偷偷弄到的。
走进去后。如汐拿出一瓶软骨散放进了做饭用的水里。放在食材里会被发现。放进水中就不会被人注意到。
毕竟这毒药无色无味。入水之后。水不会有任何的异常。
而与其同时。就在如汐将药瓶收起來后。外面有动静。是朝着她这里过來。
“皇上怎么突然想吃宵夜了。”
“我也奇怪呢。”另一男声响起。看來來人不多。只有两个。
“以前皇上到晚上都不会吃任何的东西。这会竟然要咱们做好吃的。”
“哎。算了。谁叫那是皇上呢。”男子有意的压低声音。
脚步逼近。如汐看來一眼四周。无处可藏。
脚步声已经來到了门口。帘子被掀开。两个人走进來。
“沒有想到已经有人开始了。”
“这样咱们就更快一点完事。喝酒去了。”
如汐正在洗胡萝卜。被他当成了打下手的。现在更脱不了身了。要是打昏他们。那么就会引來注目。到时候别说她下的药不会成功。恐怕她也会被抓。
到头來。如汐被他指使來指使去。弄的她晕头转向。一会洗菜。一会帮忙捡豆子。一会还要帮忙擦盘子。
这会。不知道宫玉是不是等急了。她要不在快一点。那么他一定觉得不对劲。立马返回來。就算她将要说的都写在了里面。用性命威胁他。恐怕都阻止不了。
本來打算下了药。时辰差不多了。她就与他会合一起离开。但现在计划被隔阻了。
“你说。咱们军妓里的娘们各个都俺么妖媚。搞得我时刻都想去爽下。”正在做菜的男子毫无避讳的讲着。
另一个男子随和的笑着。“我到觉得皇上故意将那些军妓弄的那么漂亮。还不是让大家好好的把这场仗打的漂漂亮亮的吗。”将手中盘子朝着锅里一倒。顿时燃起了火。
“依我看。这些突然被送來的军妓。看上去。好像咱们京城里一家妓院的女人。”
如汐手下一滑。
菜倒在了地上。
两个人被锅里噼里啪啦的声音吵着。根本沒有注意到如汐。
蹲下身。急忙的将菜捡起來。有些出神。刚才他们说的那些女人不会就是她花钱让那些女人到宫门口闹的那群人吧。。
难道慕容朗月命人将她们打包送了过來。
出神的功夫。菜已经做好了几道。
“哎。。”如汐被对方的喊声拉回了魂。看着他。“先把这两盘子菜送到皇上的营帐里去。”
“哦。。”如汐以为他们只是让她一个人送呢。沒有想到。
“你和他一起把这两盘子也一并送去。”他们一直把她当做男的。也沒有仔细看她。
真是老天都跟她作对。这样她就更跑不了。
來到营帐前。如汐站在门口犹豫不决。身后跟上來的人上下的打量着她。“进啊。等会皇上要是怪罪下來。你我都担待不起。”
“哦…..”如汐让他先进。随后跟进去。
营帐的烛光很亮。
慕容朗月就坐在不远处的桌子那里。正在看着桌面上的军图。
千代月泽却不见踪影。
“皇上。您要的菜给您送來了。”第一走进來的男子将盘子放在了立于慕容朗月桌子前的长形桌子上面。
慕容朗月沒有抬头。闷哼了一声。继续看着地图。
如汐打算放下就走人。结果被他喊住。
“等下。她留下。”
第一个进來的男子以为慕容朗月说的是他。应声笑呵的道:“是皇上。”
“朕不是说你。”他抬起头。看着门口站着的如汐。“朕说的是她。”
“哦哦。那奴才先告退。”
营帐内就只剩下了慕容朗月与如汐两个人。
气氛有些尴尬。
慕容朗月收起地图起身來到桌子前坐下。“给朕倒酒。”他冷冷的命令。
如汐身体一僵。她要是走过去。就暴露了她的身份。不走过去还是一样。
怎么办。
沒有回答。沒有走过去。慕容朗月抬起头。扫向门口。“难道还要朕在说一遍吗。”
如汐眉头紧蹙。低着头走过去。刚才也是因为门口光线很暗。所以看不清她的模样。走过去。她的脸就无处可掩了。
來到慕容朗月的身前。拿起酒壶为他斟酒。不敢看向他。猛低着头倒酒。
将倒好的酒杯放在他的面前。退到一旁。还是低着头。
慕容朗月沒有什么异常。好像沒有发现她的身份。
拿起酒杯一口饮下。随着他自己倒了酒。沒有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