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则顺着那动人的腰弯滑了下去,抚上了她肥硕圆润、柔软挺翘的粉臀,坚挺肿胀的部分,则在急切地寻找着渲泻的桃源……
张静姝颤颤巍巍地伸出了小手,轻轻一握,江哲的身体无可抑制地战粟了一下,而她则惊吓似地移开了手,双腿却随之变换了一下角度,丰腻大腿间一抹滑润柔嫩的湿痕轻轻触碰到他那里,江哲身体心领神会地迎合上去,柔软沟壑的微陷,带來蚀骨的销魂……
张静姝的心中急切地盼望着这一刻的到來,但是当这一刻真的到來时,她的心中又充满了惶恐,于是,她又下意识地将身子抽离了开來,
功亏一篑的感觉,让江哲稍微有些气恼,他急切按着她的丰臀迎向自已,又是欲陷似入的片刻极乐,他刚想进一步深入,然而那娇俏丰盈的粉臀却又是一扭,他又再次失去了目标,
江哲的鼻息急促起來,俊脸涨得通红,他半跪起來,忽然双手下落,捧住张静姝两瓣丰润饱满的玉臀,把她托了起來,张静姝呻吟一声,两条修长丰腻的大腿一下子挟在了江哲的腰间,双臂环着江哲的脖子,整个人都被吊在了空中,
几番动作下來,二人都渗出了细细的汗珠,张静姝的肌肤在香汗的浸渍下,愈发显得细腻、湿润和光滑,伴随着她细细如歌的呻吟,妖魅般的诱惑使江哲更加急切,可是她的矛盾心理,再一次似迎还拒地迟延了他的进入,
江哲额头上的血管一根根地肿胀起來,他突然双手和双腿一软,向下趴了下去,
“啊,”张静姝同时如同中箭的天鹅一般,发出一声令人销魂的娇呼,优雅的颈扬了起來,身子不由自主地向前一挺,这一刹那,她的全身忽然绷紧了,秀眉紧蹙,似颦还怨,仿佛连呼吸都已停止,
江哲也发出了一声舒畅的长呼,从指尖到脚尖立刻绷的紧紧的,头发也仿佛被人瞬间收紧了一般,唯有某个敏感的尖端传來的一种温暖、紧迫、销魂的感觉酥酥麻麻地沿着脊背传向他的大脑,好象连意识都融化了……
张静姝艰难地喘着气,细白的手指紧紧抓紧了被单,似乎在痉挛似地挣扎,偏偏那身子却柔软得彷佛沒了骨头,
也不知缠绵了多久,张静姝娇喘吁吁,酥烂如泥地瘫在那儿:“你……我……人家快要累死了,动都动不得了,小手指头都麻了,你……”
“我怎么了,”江哲戏谑着问道,
“你怎么还不结束啊,”张静姝气恼道,
“居然还有嫌自己老公时间长的,”江哲心中一阵气苦,脸上故意装作悲愤的模样说道:“你还说我,跟你结婚也有两年了,这两年时间内,面对着你这么个小美人,我却一直是可远观而不可亵玩,我全攒着呢,”
张静姝勉强支起身子,忽闪着一双妩媚的眼睛,望着江哲说道:“你不要以为那个什么春蛊的鬼话能骗的了我,我那是为了不让你难堪,才假装相信的罢了,这两年來,你不碰我,难道就沒碰过别的女人,我才不信,”
江哲脑海中“轰”的一声,仿佛是被捉奸在床一般,但是这个时候,打死也不能承认啊,只好故作镇定地说道:“我真的沒有骗你,”
“真沒有,”
“真沒有,”
张静姝感动了,她忽地又搂住江哲的脖子,在他脸上结结实实地亲了一下,动情地道:“你真好,人家给你,都给你……”
江哲的冷汗哗哗地往下流,在暗自庆幸的同时,愧疚之心也越发的凸显出來,说不得只好继续努力弥补了,
但是张静姝却是个身子极其敏感的女孩子,虽然是练武之人,但是实在不堪征伐,尽管努力承欢,但是沒多会儿,便又满面潮红、香汗淋漓,一双秀目已经完全涣散开來,有气无力地叫:“我不成了,真的不成了,你放过我吧,要死了,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