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青儿自己便有一种混合了**成分的软玉香,自然嗅得出江哲肯定是服了某种**了,
一想到江哲现在服了**,而自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稀里糊涂地中了毒,浑身使不上力气,诸葛青儿不由惊得魂飞魄散,
正惊慌间,江哲已一用力,双手抓住她的臀瓣,将她的娇躯整个地抱了起來,摇摇晃晃地便向床边走去,
诸葛青儿心胆欲裂,带着哭音儿颤声叫道:“放开我,放开我,求求你……快放开我……呀,”
伴随着诸葛青儿的一声惊叫,江哲已将将她重重地摔在了床上,接着裂帛声响,纱衣已被撕开,丰盈饱满的胸膛顿时似不安分的小兔子一般跳了出來……
诸葛青儿绝望地一声惨呼:“别碰我……你不要动啊,……你再敢动,我杀了你……啊……呜呜呜……”她的樱唇已被堵住,只能发出含混不清的呜呜声……
灯光渐渐的暗了下去,乌云也遮住了月亮的脸……
诸葛青儿那张如梨花绽放般的玉颜已经凝满了泪珠,她的双臂也已经放弃了推搡和捶打陷入疯狂的江哲,中了玉香软筋散的她,现在每挥出的一拳都像是在给江哲擂鼓助威,她只能选择闭紧双目,默默承受着他的驱驰,娇美的胴体在他的身下朦胧而婉约……
受药物影响,江哲的理智已经完全混乱,他只是朦朦胧胧的还记得诸葛青儿的存在,他根本就不知道现在到底是谁,他只知道现在是何等的销魂,身下的这个美人,真的是一个动人之极的尤物,
两条修长丰满,圆润动人地大腿,一双丰盈坚挺的玉笋,他狂野的压在诸葛青儿地身上,交缠在一起,结合的天衣无缝,难以形容的快感,在诸葛青儿似若低泣的婉转呻吟中,带给他一阵难以言喻的绝妙欢悦……
那药物也不知道徐子厚是从哪儿弄來的,现在的江哲就仿佛是被一头野兽附体一般,连结实的牙床都快被他折腾的散了架,合欢帐不知何时已被扯下,古铜色的健硕身躯和粉白柔腻的肢体缠绕在一起,灯光下,两具肢体上细细的汗珠清晰可见,
江哲所服用的药物同时刺激着精神和肉体,可是诸葛青儿所服下的药物,只是钳制了她的肉体,她还是清醒的,清醒地她,羞愤欲死,薄薄的薄唇,因为银牙紧咬,已隐隐地泛出血色,
最令诸葛青儿无法忍受的是,她的肉体丝毫不受她羞愤欲绝的心理控制,在初始的疼痛之后,一阵阵从未体验过的快感仿佛高压电般地冲向她的大脑,令她产生一阵阵的眩晕,那双本來满含杀气的眸子也开始渐渐的朦胧起來,
一声宛若洞箫呜咽的娇吟响起,将诸葛青儿吓的一个激灵,她不敢相信,那充满了快感的呻吟竟然是发自自己的口中,而且随着江哲的动作,那娇吟还在不受控制的继续响起,
“怎么会这样,他是我的仇人啊,我怎么可以……哦……老天,让我死了算了吧,”欲哭无泪的诸葛青儿在心底里无声地呐喊,可是她的娇躯却无助地应和着,以她的柔韧迎凑着江哲近乎暴烈的撞击,
风雨仍在继续,诸葛青儿心头却是百转千回,她不停地在告诉自己 “杀了他,杀了他,”可是那极度的欢愉却一次又一次将她的念头打断,到后來,羞愤之极地她开始告诉自己:“我要自杀,我要自杀,”
不知过了多久,一声极乐的嘶吼,伴着一声似泣似诉的低吟,风收雨歇,但是摇曳的红烛照耀下紧紧贴在一起的两个人儿,却仍喘息未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