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大雄点点头,凑近了说道:“再说这远觑近观,只在双眸传递,捱肩擦背,全凭健足跟随,这就是要学会察颜观色,有点希望,就得厚着脸皮,陪着小心,甜言蜜语,死缠烂打,
正所谓,欲要活受用,先下死工夫嘛,还有那讪语时,口要紧;刮涎处,脸须皮,也是一个道理,
权、钱、才、气,得其一种便可左拥右抱,如果能集四为一,恭喜阁下,那真是天赋异禀啦……”
江哲听了失笑道:“简而言之五个字,就是潘驴邓小闲了,”
蓝大雄一怔:“此话怎讲,”
江哲含蓄地一笑说道:“潘指的是潘安的貌;驴指的是驴儿大的**;邓指的是邓通的钱;小就是要绵里针,能忍耐;闲嘛,当然是要有闲工夫了,”
潘驴邓小闲,是当时泡美女要具备的基本条件,简单的说,就是要有貌,性功能强,有钱,有耐心,有时间,具备了这五个条件泡起妞來才得心应手,
不过令人唏嘘的是,潘驴邓小闲这一个古代泡妞法则演变到现在,已经变形变性变的直接现实下流无耻到极点了,沒外形,丑陋无比或者垂垂老矣沒关系;细的象牙签或者快的只有三秒也沒关系;有沒有耐心有沒有时间都沒关系;基本上只要你具备第三点就可以把美女手到擒來,潘驴邓小闲,可怜人心不古,尤其是越來越现实的美丽女人心,
经江哲把这五个字的含意细细一解说,蓝大雄只听得抓耳挠腮,喜不自胜:“妙,妙啊,这五个字,可比我的说法更加简练贴切了,朝闻道,夕死可矣,想不到贤弟也是此道中人,贤弟既知这个道理,想來也是‘五毒俱全’了,为何还是个雏儿啊,”
江哲略感不好意思的说道:“这个嘛,实是因为小弟自身的原因……”
“自身的原因,”蓝大雄脸上慢慢露出有些暧昧的笑容,手指轻轻点着江哲,一副了然于胸的模样道:“我明白了,老弟,不过你在为兄面前也不必忌讳,其实像你这样的,我见过也不是一个两个了,长的也都比你孔武有力,看外表,那真是比谁都男人,可是一旦到了床上,便死活抬不起头來喽……”
江哲哭笑不得地说道:“蓝兄,你误会了,我沒有……”
蓝大雄一脸正气的打断江哲说道:“兄弟,我跟你说,病不讳医,有病就要及时治,特别是你这种难言之隐,最是难治,千万不能耽搁,來來來,把手伸过來,我先给你号号脉,为兄我也是略通医术的,”
江哲连连摆手说道:“蓝兄,我真的沒病,我每天早晨都是一柱擎天的,”
“光早晨一柱擎天有什么用,关键时刻硬的起來,顶的上去,坚持的住才是合格的男人,……”蓝大雄一副语重心长的表情教训着江哲,
当着两个下属的面一再被蓝大雄怀疑自己的床上雄风,江哲也觉得很不好意思,一把捂住蓝大雄喋喋不休的嘴巴,说道:“小弟我真的沒有毛病,只是不忍心对年轻小姑娘下手罢了,”
蓝大雄按下江哲的手,一脸暧昧的表情说道:“难道白兄弟也喜欢那有夫之妇,不过这也怪不得兄弟你,少妇既有女人味又有不输少女的青春,而且要聪明得多,关键是有经验,在床上咱们不用那么累……”
江哲一脸黑线的听着蓝大雄念叨,连忙举起酒杯说道:“蓝兄,蓝兄,先喝一杯,先喝一杯,”
“呃,干,”蓝大雄举杯一饮而尽,刚待接着说话,江哲已抢先一步说道:“蓝兄,听你所言,你对付女人是无往不利,可为什么这次面对‘客再來’中的那位姑娘却铩羽而归了呢,难道说她不是个女人,”
“不可能,”蓝大雄连连摇头说道,“我见过的女人,下至八个月,上至八十岁,也不知看过了多少,你随便找个人來,我都不用看,鼻子一嗅就知道是公是母了,‘客再來’中的那位要不是女人,我蓝大雄三个字倒着写,”
江哲浅笑着说道:“那这次蓝兄倾尽家财救济灾民,就为了一个女人,不觉得有些不值吗,”
蓝大雄眼睛一瞪,说道:“兄弟,值不值的也得看是什么样的女人,这位杨大小姐,那绝对是我这辈子见过的最令男人着迷的女人,这跟喝酒一样,酒也是会醉死人的,可你得看是什么酒,齐桓公也好色,管仲还是个**头儿呢,
孔圣人还说:‘食色,性也,’呢,我跟你说,这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欲不可禁,禁则阴阳失调,阴阳失调则肝火旺盛……”
“够了,”江哲实在是受不了这位仁兄的絮絮叨叨了,一下沒忍住居然吼了出來,他自己也觉得有些过分,忙又放缓声音说道,“够了,蓝兄,小弟已经明白了,”
蓝大雄却并不生气,而是继续一本正经的说道:“依为兄看,贤弟你还是不明白,你这就是禁欲禁的阴阳失调的典型代表嘛,肝火旺盛也就难怪会有这么大的脾气了,”
江哲被他说得哭笑不得,无奈的说道:“蓝兄,天色已晚,这个題目我们來日再讨论吧,明日,明日小弟也去难民营,”
“好,我们明日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