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你收拾了那两个丫头,是怎么回事,”这是四四从书房回來后第一句话,
我把大概的经过说给他听,他“哈哈”一笑,拿着筷子久久沒有下筷,嘴里念着:“长城万里今犹在,不见当年秦始皇,”
我看着他念念有词,不解地说:“怎么啦,”
“你果然很聪慧,这样的大道理能浅显地说出來”四四一拍桌子,用无比钦佩的眼神看我,
“哎,这不是我作的诗啦,是张英写的啦,你沒有听……”还沒有说完,我就嘎然而止了,双手捂上嘴巴,惊恐起來了,
“你怎么了,”四四赶紧放下碗筷,凑了过來,
“沒什么,突然想起了一些事情,”我定了定神,努力使自己看起來很平静:“四四,你真的沒有听过,”
“你说的张英,是不是文华殿大学士兼礼部尚书,”四四蹙着眉摇摇头:“沒有听过,”
My God,难道张英还沒有写出这首诗,那他是什么时候写出这首诗的,
不会吧,
“兰菱,怎么啦,”四四扳过我的脸,很认真地说:“脸色不太好,要不传太医看看,”
“不用了,”我傻笑着,好像说错话了,卖弄错学问了,
“该不会是……”四四说着就左右张望着,像是在寻找什么,
我好奇地问道:“看什么,”
“今天沒有烧艾草,”四四喃喃说着,
我的脸一下子就红了,这个死小子,在古代,女性经期期间会在房中烧点艾草,至于本身的药用我就不明白,大概是舒缓精神之类的吧,不过对于有三妻四妾的丈夫來说,就是一个信号,这个房间闻到艾草的味道,就可以转身去下个房间,
“哎呀,”腹中好像真的开始痛了,
“四四,叫春桃烧艾草吧,”我捂上肚子,只觉得里面隐隐作痛,这兰菱的身体真差啊,每次都痛死我了,
按照宫中的规矩,男子会比较忌讳女性的经期,不过四四似乎并不打算去其他地方睡,
“要是额娘知道,这个时候你还在我这里睡,会骂我狐媚子的,”我推着他不给他上床,
“怎么会呢,”
“你额娘特地接了那两个丫头回來,不就是为了所谓的雨露均沾,我月信來了,你怎么还能在我房里呢,”
其实,我也怕自己深陷下去,再这样朝夕相处下去,日日相拥而眠,到时候你不在,我要用多少时间來适应,
“你要我去她们房里,”四四蹙着眉,不悦地说,
“也不是啦,”我无力地看着他,
“我不去,”他像个孩子一样,一屁股坐在床沿上瞪着我,
“叫春桃收拾炕上,你就睡炕上吧,”我寻思着,我也不想你去别人房里睡呀,但是德妃那里……就这样吧,是你儿子不肯走,我又沒有和他同床,你千万不要修理我啊,
黑夜中,少了他的拥抱,少了他的体温,少了他的呼吸,真的有点不习惯,
“我和你睡一块的时候,你动也不动,怎么现在又翻來翻去了,”四四调侃的声音从黑暗中传來,同时我也听到他翻身的声音,
被你抱着的时候,我哪里敢动呀,怕刺激你呀,
“哎……”我还沒有反应过來,一个黑影猛地掀开蚊帐一下子就钻进我的被窝里,
“你睡了那么久,怎么被子里一点也不暖啊,”四四调笑着,一下子搂着我,
他的气息扑面而來,我心中一喜,
四四,
“你这丫头,”四四一颤,嘴巴轻啄着我的脖颈处,喘着粗气说:“你这样抱着我,我会……”
我太高兴,一下子抱住了他,沒有想到他马上就亢奋起來,我赶紧坐起來,用手去推他:“快去炕上睡,”
“兰菱,”四四不满的声音响起,
“要是额娘知道了……”
“她不会知道的,天沒有亮我就回炕上睡,”四四一下子又把我撩到床上去了,
“你怎么又背着我啦,”四四用手扳我的肩膀,
“哎呀,我肚子好痛啊,”我把手放在肚子上,喊道,
“春桃……”四四还沒喊出來,我就喊道:“别叫,这大半夜多难听啊,就是肚子痛,沒事的,睡一会就好了,”
“真的沒事,”四四关切地问道,
“恩,睡一会就好了,可能刚才冷着了,你睡好,两个人睡就暖和了,”我话音一落,四四就从背后抱着我,棉被好好地盖着我们,
感受背后传來的温度,我只有在心里不停地说:“对不起,四四,谁叫你又亢奋起來了,我只好骗你了,”带着一丝愧疚感,我也很快进入了梦乡,
所谓人多,事就多,
胤祥生日到了,六岁的生日啊,要是在二十一世纪,一般会出去吃好吃的,有很多礼物,看着眼睛闪着光的胤祥,他终于可以放假一天了,我心里也高兴,
“十三,明天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