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回來了,”一转眼又到周末,靓儿回家的日子了,
“哦,回來啦,正好马上开饭,”此时我正在厨房作着家庭主妇做的事情,
“哇,你都做好了,还准备我來大显身手的呢,那我先去洗个澡了,”靓儿俏皮地说道,
十分钟后,靓儿摆弄着湿漉漉的头发坐到餐桌前,猴急地朝着嘴里送着食物,还不段地用含糊不清地声音夸奖着我的手艺
浴袍裹得很短,酥胸都露出大半,大腿也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浴袍沒那么短吧,”我寻思着,
质感十足的沟壑不断挑逗着我的眼光,不禁一阵耳红口燥,面对满桌的饭菜都丝毫沒了食欲,
靓儿已经几乎爬到了餐桌上,,,随着她的动作,我有些担心那扎得不算紧的浴袍会不会突然松开,,,
“呸,,,我这是在想什么,,,”强制性地收回目光,努力地将注意力转移到眼前的饭菜上,却冷不防瞧见正抹着一滴溅落到胸口嫩肉上的油,,,
“这丫头,简直是在考验人,,,”一面狠狠地消灭着眼前的饭菜,一面暗骂着自己偷窥妹妹的恶劣行径,
“哥,”
抬起头一看,沒想到靓儿竟然异常严肃地望着我,
“干什么,”我有些奇怪,也有些心虚,奇怪的是我这个一天到晚嘻嘻哈哈沒个正经的妹妹也竟然有严肃的一面,心虚的是:“难道刚刚偷窥的事被发现了,”
“你的感应力现在还有吗,”靓和正色向道,
“有啊,怎么了,”自从眼睛好了之后我的第一感观能力就又变成了眼睛,感应力也安稳了很多,不会出现以前那种随便就把人拔光的景像了,
靓儿的脸色突然红了一下,飞快地跑进浴室,过了好一会儿才出來,
此时,我想起了今天要问她的重要事情,
“靓儿,你昭容姐姐留的信呢,现在应该给我了吧,”
“不行,昭容姐姐走时说过,必须等你完全康复之后再给你,”靓儿异常坚决地说道,
“我现在不是已经全好了吗,快拿來,听话,”我有些不满对靓儿说道,每次问她要她都是这套说辞,可是我却对她的倔脾气沒办法,也话是我真把她给宠坏了,
“全好啦,”靓儿眼珠子咕噜一转,接着说道:“嗯,,,那好吧,”
“真的,快拿來,”听到这话我不禁是喜出望外,难道她今天转性了,
“哎呀,,,”靓儿作出回使劲回忆的样子,“你看我这脑袋,最近太忙了,忙得我忘了把信放到哪了,,,”
看着靓儿满脸黠簇的样子,我气便不打一处來,
“好你个臭丫头,又耍我是不是,看來今天得让你知道下厉害,”说罢便扬手要抓,
靓儿小脸一僳,扔下手中的碗筷,蹭地站起,尖叫着跑开,
如此夸张的动作,反倒激起了我玩心,挥舞着魔掌追了上去,
小楼的某个房间里传出一阵女孩子的尖叫和求饶的声音,某个散步正行此处的老太自言自语地说道:“哎,,,现在的年表人,,,”
而房间里,一个围着浴袍的女孩儿正被她的无良哥哥按在沙发上上下其手,,,若是有旁人见到,定会大骂猪狗不如,
“哥,,,我求你,不要了,,,我,,,我受不了了,,,”混身都泛出粉红色的靓儿双手紧抓着我的手臂,有些上气不接下气地向我求饶,
“好,那你说给不给,”而我,两手正抓在她柔软的腰肢上,随时准备进攻,
有道是知妹莫若兄,如果我真治不了她,那我还怎么能当这么多年的哥哥,靓儿的死穴就是怕痒,而且周身都怕,就算是挠她手心都能让她好半天回不过來气,实在是有些不明白她怎么能敏感到这个程度,
“给,我给,你先把手拿开,”靓儿有些怕怕地说道,
游戏似乎到此处就结束了,
靓儿站起身说道:“应该就在家里的某个地方,自己去找吧,找得到就归你了,”不等说完,便拔腿要跑,
“不知悔改的臭丫头,”我的反应是何等快捷,她刚刚迈出一步,我便再次出手,
意外,发生了,,,
“啊,,,”靓儿尖叫着一手环胸,一手护着下身,瞪着我说道:“色狼,,,色狼哥哥,”
而我,目瞪口呆地看着手里的浴袍,又看了看又羞又恼地靓儿,一时手足无措,靓儿全身上下仅有一条小可爱短裤,而且那短裤还是湿的,,,好像是刚洗过的样子,贴在身上的样子都是透明的,,,
“这个,,,意外,靓儿,你听我说,这是意外,”我慌忙地解释道,
一阵音乐响起,是电话铃,
“靓儿,你先把这个穿起來,我先听电话,稍后再跟你解释,”
靓儿伸手接过了浴袍,景色一变,刹那间,我似乎看到了春意盎然的山峰,和已经熟透的樱桃,,,
用力地摆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