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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馨的右丞相府,此时的大厅却压抑的让人喘不过气来。
上官司一派悠然的走进大厅,扫了一眼黑脸的爹,还有铁青着脸的大哥,疑惑的皱皱眉,府里出什么事了吗?
"说,你带含儿去哪了?"右丞相冷脸的问,似在审犯人。
上官司撇撇嘴,看来坏事真是做不得,这才多久,刚进府连坐都没坐,就被家人知道了。
"爹,我又不是把含儿卖了,你怎么像要杀人是的"
"杀人?我到是真想杀人了"翘了翘胡子,瞪着眼睛,"这几个月,让你去王府取休书,你看看你,这么点事,到现在你也没办妥,你说你还能做什么?"
想起就气,不知道儿子是不是有意帮那个人,一封休书,意然几个月都拿不回来。
"爹,我又不是没去,只是不是浩繁不在府,要么就是烂醉如泥,我又能怎么办?"
吓了他一跳,还以为是知道了他带含儿去见浩繁,也暗自松了一口气。
"不许在在相府提起那个名子"冷然打断儿子的话。
上官司摊摊肩,悠悠的品着茶,偷偷瞄了一眼大哥,奇怪他怎么铁青着脸,难道也是因为这件事?看样子不太像啊。
"你是不是带含儿见那小子去了"一直沉漠不语的上官名,扫了弟弟一眼。
"噗"刚喝进口的茶,下一秒又全吐了出来,"咳咳------"
"什么?你带含儿去见他了?"老丞相火爆的脾气,蹭的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不孝子啊、不孝子"
手不停的指点着上官司,嘴还不住的唠叨。这叫他如何不气?女儿差点被他给虐待死,而且还是一尸两命,如今见小外孙这般讨人喜爱,如果不是两个儿子敢上了,哪还有机会见到女儿,更不要说外孙了。
"是不是你和浩然合伙弄的?"
上官名铁青的脸,依旧不冷不热的问着。要不是今天他进宫去面圣,听到皇上无意中提起说浩然在想办法让浩繁这在醉生梦死。能让他不在买醉,如今唯一的办法就是让含儿回到他身边,可是以含儿现在的脾气,还怎么能原谅他,更不可能说回到他身边了。
所以他想到浩然唯一能做的也只是让他见到含儿,从宫里回府后,一进别宛就听说含儿出去了。不用想也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定是这个弟弟和天浩然来个里应外合,怒火中烧的他把拳头攥的'咯咯'直响,一直坐在厅里等这某人回来。
"呵呵,大哥,你也了解浩然那家伙,我也是没办法嘛"抽了抽嘴,僵硬的笑了笑。
"你到底是不是上官家的人?他怎么对待含儿你不是不知道吧?"怒气的指了指儿子,冷哼一声,坐在了椅子上。
上官司看了一眼正用手扶着胸口爹,看来气的不轻,"爹,你发这么大的火做什么?当心身子"
"你要是知道让我当心身子,就不至于这样气我了"冷哼。
"你还不知道事情是什么样的,怎么会知道会气不气死你呢?"
老丞相听儿子这么一说,不明白什么意思的看过去,也忘记了扶胸口,难道。。。。?
"是啊,含儿不只没有原谅他,还当众写了休书给他"
看着两个人错愕的表情,他坏坏的一笑,看来含儿真的比想像中的强硬,不知道这脾气像谁?
"哈哈,好好,不愧是我的女儿,好好"
铁青着脸的上官名听后,冷扬起嘴角,"哼,当众给他休书也是他自找的,如今以后含儿在与他无半点瓜葛"
"是啊,可是关健的是他没收休书,而且还说---"看了父亲一眼,似不忍说出口。
"还说什么?快说"
"爹,他还说即使含儿死了,也只能做天家的鬼"低下头,忍住笑意,他就知道爹一定会的七窍生烟。
"他-------"做梦?
老丞相最后还是没说出那句话,毕竟那是王爷。如今看来只有去面圣了,求皇上来赐休书了。
"咦,怎么走了?"看着突然沉漠,又大步离开的父亲,上官名挠挠头,一脸的疑惑。
上官名咧着薄唇,冷冷一笑。按父亲这脾气,只怕是急着进宫面圣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