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成如此自私的人。
富察宛儿有些心虚。咬着唇。不言语。
“皇伯父”富察净自问安。
富察明宏点头。睨着富察宛儿。“宛儿怎么不说话了。刚刚是打算要谁的命啊。”
富察宛儿被威严的气势压的咬牙不语。只倔强的扬着下巴。
富察明宏重重的叹了口气。再净睁开眼睛的时候。低沉的声音也随之传了出來。“宛儿。朕看你还是做回郡主吧。王府这么大。随你闹吧。只要不出了这王府。你可明白。”
富察宛儿错愕之余又极度愤然。却不敢反驳。从开始的疯狂人也冷静下來。眼前的男人可以主宰一切。他知道他可以无情的要她的命。
富察明宏不理会她的态度。转身往外走。“净自。走吧。”
富察净自应了一声。沒有一句话的大步离开。冷风吹过。独留下颠坐到地上的富察宛儿。放声大哭。四周的下人也不敢上前。
公主贬回郡主。能让皇上做出这种决定。定是做了什么不可饶恕的事情。下们人感叹。郡主这辈子是完了。永远被禁忌在这个院子里。和犯人又有什么区别呢。
当天。富察明宏和富察净自就快马出了京城。一路往望儿山方向去。二个时辰之后。看到了等在山下的富察净青和富察净然。还有早晨就坐着马车出发的阿良。
富察净青看着骑马而來的两个人。心情莫名的有了几分复杂。沒有想到皇伯父真的会來。连天下都不顾了。心下又感动了几分。
看着四大车新婚用的东西。富察明宏挑挑眉。笑着调侃道。“你们父王到是很出力啊。”
富察家的几个小的就忍着笑意。父王脾气暴躁。能做出这事确实让人咋舌。也明白皇伯父话里的讽刺。若不是他们亲耳听到父王的吩咐。也不会想到那么小心眼的父王变化会这么大啊。
几个人上了马。一路往山上去。因为马车上不了山。只好等到山下时。让人分开把东西抬上去。山上的雪大。加上还要搬着东西。看來下半夜才能到山上啊。
走了这么多次的路。什么差子也沒有。偏这次。拉的东西多。就看到远远的有人群骑着马过來。快近了时才看清脸上还围着布。
“竟然还能遇到打劫的。真是老天也知道这一路无聊。给咱们送乐子來了”富察净青打了个哈欠。这才精神了起來。
说话的功夫。见近了的劫匪已拿出大刀拦在路中间。“要命的就把东西留下。”
喝声说话的正是如颜当初认的干哥哥张大哥。他虽是落山为寇。看到这几个人穿着不菲。眉目也慢慢的拧了起來。
心下有几分犹豫。大冬天的。带着这些东西山上。再看这高高在上又不可忽视的气势。非富即贵啊。
“大哥。这回可遇到一个大买卖。想不到大冬天的。还能有人出门”另一个兄弟。眼睛紧紧的盯着四大马车。看着上面的红木箱子。两眼泛光。
“小心。看他们不是普通人”张大哥压低声音。
对面的几个人都有功夫在身。当然听得到这低声的对话。富察净就挑挑眉。“看來也不全是草包。”
“呸。你说谁是草包”刚刚的劫匪骂道。
不怪人家开口大骂。富察净然说话时暗下运功。传出來的声音浑厚。又清晰。是有意让对方听到的。跟本就是想挑事啊。
“谁接话就再骂谁”富察净然邪气的痞痞一笑。
“你爷爷的。大爷今天不但要财。还要你这条命”语音一落。双腿紧夹马肚子。人就冲了出去。
张大哥看对方跟本沒有一点惧怕之色。心下暗叫不好。看來真是遇到厉害的了。而且自己这边的人。显然不是对方的对手。只几句话就已让人焦躁不安而忘记了深度。
富察明宏跟本沒有把几个山賊放在眼里。“交给你们了。”
一喝马。就冲了过去。惊乱了张大哥一方的人群。跟本來阻拦都沒有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