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心下很不高兴,到是如颜沒有一点反应,毕竟太后恨她,她是明白的,
“不过是接福晋回府罢了,哪有什么喜事”富察明瑞冷声回道,
太后冷冷一笑,“可哀家听说那可是红妆十里,算起來要比第一首富楚家的钱财少不了多少,”
转身,她又问向如颜,“听说都是前太师给女儿准备的,不知道是不是这么一回事,”
如颜甜甜一笑,“回太后,传言不假,正是家父为我准备的嫁妆,”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太后怒喝道,“好,既然你承认了,就不要怪哀家,來人啊,把这罪臣之女拿下,”
只是太后的话说完,两边的禁 卫并沒有人上前,原因全在于富察明瑞那双犀利的眸子,里面带着杀意,
如颜才一字一句的开了口,“不知道太后所说的罪是何意,”
太后见自己开口,沒有人动,就已失了面子,此时又被一个黄毛丫头占了上峰,心下的火气越发的浓烈起來,
她语气带着恨意就冲了出來,“一个太师,如何來得了那么多的钱财,不是贪脏又是怎么來的,这不是罪是什么,”
如颜‘呀’的一声,眼里闪着狡诈的光芒,“太后可亲上看到那十里红妆里面装的全是钱财或者是值钱之物,这样的罪名,司徒一家可承受不起,何况或并不是这样,太后凭借自己的身份,给人扣下务虚有的罪名,不知道要以何脸面对面众人,”
“大胆”太后怒喝道,“你还敢指责哀家的错,”
暗下太后一听,心里也‘咯噔’一下,是不是自己太过焦急了,而沒有去细细的让人查了在冲过來,若那嫁妆里真沒有东西,而就是为了引自己上当,那自己岂不是自愿跳进这个陷阱,太后的颜面还有何存,
“太后,这皇宫禁卫可是皇上同意的,”富察明瑞又适时的插话,
太后听了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又怎么不明白他话里所指的意思,沒有皇上的亲手授予,皇宫的禁卫是不能私动的,而她私下带着禁卫出來,就有了后宫干政的意思,
只是当时,想到能治司徒一家的罪,她哪里还顾得想这么些,此时慢慢安静下來,才发现自己真的是慌了手脚,硬生生的把自己给赔了进去,
抓住时机,富察明瑞又逼近道,“后宫不得干政,太后这不是陷皇上于不义吗,皇上治太后的罪,会有人指责皇上不孝,不治太后的罪,又会指责皇上软弱无能,太后真是个好母亲啊,”
富察明瑞当然知道太后的软处在哪里,想來她这一辈子为一嬴的不就是儿子当上皇帝吗,若最后连皇子的名声都被她弄丢了,成为受人指责最多的无能皇帝,她这辈子就是真的彻 彻底底的输了,
而太后这样狠毒的人,她怎么可能会认输,弃驹保帅向來是她的作风,这一次看來只能弃她自己,而保住最后的那一点战绩了,
如颜当然也不会少掺和这一脚,对一旁的三春吩咐道,“去,命人把老爷送的嫁妆拿过來给太后看看,”
最后,又似风轻云淡的笑道,“那些石头啊,也够盖一个房子的了,”
这话在明显不过,你太后所说的钱财不过是些石头罢了,不过这也正明了太后的猜想,她是中了别人下的套啊,
三春笑着抿嘴应声退下,主子真是不安份,得了便宜还卖乖,若拿老爷给的那些嫁妆盖房子,不成了金屋藏娇,
见太后上当也就算了,这还來劲了,只可怜她们三个,还要跟着做戏,
太后知道已无力挽回,若真的把那嫁妆抬过來,岂不是将后宫干政的罪名落实了,无计可失之下,她双眼一闭就晕了过去,
当然是假晕,
然后就听到那个她恨不得的女人带着幸灾乐祸的惊呼声,“呀,太后晕过去了,还不快抬回皇宫去,王爷,臣妾看您还是和皇上商 议一下,太后辛苦一辈子了,别让她在为这些事操心了,就送到皇陵那里享受安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