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那官差讥笑道,“小娘子说的莫不是被女人休了的那个和硕亲王,若派人去送信还是算了,指怕此时的和硕亲王正躺在王府里装乌龟呢,”
一句话,惹得其他几个衙差也跟着哄笑,
这王朝里,要说有对恃的势力,那便是和硕亲王和侯府,表面上两方客客气气,可暗下里两边都较着劲,也算是真正的死对头,
要说原因,只怕能人眼里容不下一个能与自己实力相当的政敌吧,
如今和硕亲王府出了这么大的丑闻,侯府岂能不高兴,恨不得放鞭炮庆祝一番,
这也是此时衙差不把和硕亲王府的人放在眼里的原因,
如颜心里这个气啊,还不如不抬出富察明瑞了,此时竟被人白白耻笑了一番,却沒有反醒之所以被人嘲笑,不还全是她的缘故,
“你胡说”富察明浩急了,
这话之前就听小二说过,对于休不休他不懂其意,只知道不好听,眼下看嫂嫂神情大变,脸色也不好,火气又上來了,说着就向说话的衙差冲了过去,
其实三个衙差在前面,岂能随富察明浩冲上去,两人轻轻一用力,便将富察明浩架了起來,富察明浩挣扎着,一双眼睛慢不得杀了那说话的衙差,
那官差见此笑的更欢,“胡说,只怕这宏大王朝都知道了,从古今至也沒有听说男人被休,那和硕亲王怕这辈子都沒脸见人了,你若想着求他,还不如此刻跪下给爷磕头,爷心情一好,到能让你在牢房里少受点罪,你家若是实实务的,孝敬点上來,你到也出头之日,”
这可是明晃晃的要贿赂啊,如颜心下早就不想忍了,转过身子就往四周散麽,见家人被捉不急,反而这样,到让几个官差有些好奇,不由得看过去,
只见如颜目光在一处落下,同时也快步上前去,将放在前屋与后屋通口的木棒子拿了起來,这才发现布帘后面站着一个肥胖的中年男子,见如颜发现了他,慌乱的又躲回去,
如颜一笑,想來是这店家吧,
只拿着棒子回过身來就向架着富察明浩的官差打去,两官差见了身子微微一闪,就避开了,
几个官差先是一愣,脸上又闪过怒气,随后到是笑起來,
想一个妇人能做什么,不过是跳梁小丑罢了,
如颜沒有占到便宜,当然会落下第二棒,那两官差似也有意逗如颜,有意站在那里等如颜打,偏如颜的棒子落下时,又能轻松的避开,
一边还不时的哈哈大笑,嘴里满 是讥讽,“小娘子,莫要累坏了,”
如颜眼里闪过一抹诡异之色,傻子,还真以为老娘真这么傻吗,就在官差们得意放松警惕时,如颜那棒子一改方向,直奔那上小头目,
棒子快而狠,正落到那小头目的私物上,不是落下,而狠狠的撞过去,
如颜在现代怎么也是神偷,动作那叫一个干净利落,更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撞过去,那棒子刚撞上那小头目到沒有反应,
下一秒,人便惊呼的抱着裤裆处,在原地跳了起來,如颜这一动作,本就惊得那三个官差忘记了反应,厅内眼下只能听到那小头目的痛呼声,
气氛很怪异,良久,三个差官这才拥上前去,嘴里喊着头,一边问怎么样,可那小头目痛得额角上布满了汗水,哪里还能说话,
一得到自由,富察明浩忙站到如颜身边,然后又本能的往后退了一步,拉开距离,如颜到不放在眼里,心知自己这招有点下流,男人沒几个不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