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得罪了王爷,可是这样一來,只能换來福晋被世人指责罢了,自己被责罚,却得不到一分好,于是最后又改变了想法,
只是太后怎么问都不开口,不得已太后招來同闯进去的侍卫问了,才知道事情的真相,太后动怒,她才开口,只是开口替福晋说词,却不为自己的鲁莽求饶,
太后心里越发觉得她好,这才告诉她,一会不管王爷进來说什么,都要她不要开口,
这时,她心里已明白太后的意思,心里知道自己进府的机会來了,
所以当王爷命人拉她出去杖毙时,她也沒有求饶,可是最后才知道那时太后的劝阻也沒有用,竟然是福晋的话,让王爷饶了她一命,
这让她觉得是种耻辱,为什么不是别人,而偏偏是那个女人,
如今进了府,她只有一个想法,得到王爷的宠爱,其它的还沒有打算,
现下看眼前的情况,有这位正福晋在这,只怕不会那么容易了,
喜福想这些不过是一念之间,见福晋还是不开口,这才又不由得提高声音道,“太后的寿辰将近,福晋不知准备的怎么样了,”
如颜眉微皱,已明白喜福这么大声说话的原因,
她淡淡一笑,声音不快不慢,“这事都是侧福晋在打理,毕竟她也准备了一年,一些细节是知道的,”
正说着,就有小绿走了进來,先斜了一眼喜福,才禀道,“王麽麽过來给福晋问安,”
虽只见过王麽麽一面,却知她是一个会察言观色的人,而且说话处事也有一套,听到她在外面,如颜笑着忙让人请她进來,
王麽麽进來时,如颜已从炕上下來,搭着小红的手迎到面前,“麽麽來了只管进來,怎还客套的让人通报,快上坐吧,”
“老奴听福晋从山上回來,这才领几个丫头过來给福晋看看,”王麽麽自福了身子,又招手叫身后进來的人靠前,
如颜这才看到正是自己取名的四春,今日四春举礼神色方面与前些日子大不同,谆谆有礼的同时,又大方不失小家子气,很是满意的点了点头,
“奴婢见地福晋,”四春齐齐曲膝问安,
如颜笑着拉起王麽麽的手,“麽麽不亏是宫里呆过的老人,这几个丫头才在你身边几日,便这般,在过些日子,怕比那大户人家的大小姐还要好呢,”
如颜奉承王麽麽的同时,又捧了王府,想王府的丫头都像小姐一样,这话听到谁耳里都是高兴的,
独被冷落在一旁的喜福脸色一沉,才插话道,“福晋这话可说错了,奴才就是奴才,怎么能和主子的命想做比较,福晋这样一说,只怕有些奴才将來会功高盖主了,”
王麽麽眉目一拧,看了喜福一眼,才笑着问向如颜,“不知这位是,”
“到是我的不是,只顾着和麽麽说话,忘记介绍了”如颜自降低身份,介绍道,“这位喜福是太后今儿赏下來的,”
王麽麽满脸的诧异,打量着喜福,冷眼一笑,才笑道,“原是太后赏下來的,是老奴有眼不识宫里的贵人了,”
贵人,如颜到也不多解释,她愿误会就误会去吧,笑道,“麽麽也坐着说话吧,”
然后,不顾王麽麽的再三拒绝,最后两人坐到了炕上,又命人上了茶,如颜这才关心道,“麽麽回府后可住的习惯,若身子不妥,这四个丫头的事以后慢慢來便可,万不可累坏了身子,”
“福晋抬爱了,老奴只是个奴才,这些本该是奴才该做的,到是让福晋一关心,让老奴无颜以对了,”王麽麽说着眼就湿了起來,
如颜忙劝了几句,这才让她收了泪水,心里也明白,在古代拿奴才当人的怕是太少了,何况眼前的又是一位老人,
喜福在一旁沒有做声,如颜也不理她,想來刚刚她一口一个不要把奴才抬高了,却沒有看清自己奴才的身份,心里越发的不喜欢她,
到是一旁静静站着的四春,偷下不由得偷偷打量了喜福一番,
而小红到是和四春一样沒有多大的神态变化,到是小绿一双怒气的眼睛恨不得在喜福身上插出几个洞來,
喜福此时心里却对于如颜关心王麽麽心里冷笑,
嘴上说几句好听的谁不会,即使用钱收扰人心,换成谁都会做,毕竟以她正福晋的身份,在这府里哪个事还不是她一句话的事,换成谁也都会这般大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