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家好,若她不杖着在哀家身伺候着,自顾的比别人高出一等來,岂会错今天这样的错,”
如颜不语,只是静静的站在一旁,她就要看看太后一个人能演多久,
太后又指着在上跪着的喜福骂道,“哀家这张老脸早被你们这一个个忘记自身份的奴才给丢尽了,原还打算着福晋年小,让你过府去帮着伺候着一二,现在看你这样,不去也罢,到是省了哀的心,”
以退为进,,即使扯到自己身上,如颜仍旧静静的站在一旁,当着无力的和事佬,
可一直沒反应的喜福猛的抬起头,只见她紧咬着唇,眼里含着泪意,“太后,喜福知错了,”
然后,直接磕了三人响头,在抬起头时,额上已破了出了血迹,
如颜此时不得不佩服太后的心思,即猜透了她不会出头,又知道这戏不能在演下去,只能來个以退为进,引得喜福帮收了场,
这一主一仆搭配的沒有一丝破绽,若不是一旁被太后骂得脸色惨白的姑姑一句话,只怕今儿个太后可是个大赢家,
或许还能借此机会,把喜福塞进王府,
太后又骂了几句,不在理会跪着的喜福,这才看向如颜,一脸的疲惫道,“如颜是吧,來到哀家身边來坐,”
如颜应了一声‘是’,这才走过去,在炕边上搭了个边坐下,也不敢直坐,
只是这样坐着,还不如站着舒服,
“你嫁进王府也有一个月了,住的可还习惯,”不待如颜开口,太后又喃喃道,“当年我与你父亲向來是交好的,和先皇、还有你母亲,我们是一起玩大的,感情自是与别人不一样的,想不到、、、、”
太后深深的叹了口气,如颜听得心里却是一惊,想不到还有这事,既然提到了母亲,这就可以解释为何老太师会这么宠妾身的女儿了,
想來两人当年是青梅竹马,因为什么关系不能在一起,后來父亲娶了正妻,机缘巧合之下,又能娶到母亲,得了愿,
“不想一转眼,你都这么大了,换成平常人家,你该叫哀家一声姑姑的,不过你也算进了我们家的门,成了哀家的儿媳妇,还是叫母后吧,”太后说着亲切的拉起如颜的手,笑意的点点头,
如颜心中明白她是等着自己开口唤那声‘母后’,可转念一想,只怕这母后可不是这么便宜叫的,
她咬唇冥思苦想了一会,佯装不懂太后之意,弄了半响也不出声,太后眼里明显闪过一抹不悦,最后却只拍拍如颜的手,
她指点道,“傻孩子,还不快叫母后,”
如颜恍然大悟,又不知所措的才低低叫了一声‘母后’,声音及小,也不知道太后听清了沒有,反正太后是笑了,如颜当就她听到了吧,
太后又自顾的说了很多,说的都是她与如颜母亲两个人小时候的事情,有时看着太后说着眼里会露出真心的笑意,如颜明白那是真心的,
可这种时候并不多,看來太后并不想在那些事上太过回忆,
太后说了一堆,这才慢慢进了主題,拉着如颜的手,
她语重心长道,“孩子啊,如今你母亲父亲都不在身边,你又这么小,放你一个人在府里,母后是真的不放心啊,都说这深闺宅院的,是最不省心的,你身边又沒有知心的人,唉,母后想还是找个人过去帮帮你,这样有人照顾着,知冷知热的,母后在宫里也放心,”
如颜知道太后有这心思,却沒有想到她现在就把话挑明了,
心下冷笑,脸上甜 甜一笑,“劳烦着母后惦念着,是如颜的不是,”
然后又把太后的话绕开,“母后的气也消了,还沒有用早饭,快点喜姑姑起來去准备吧,您老人家的身子才重要啊,”
太后似料到如颜不会应下,神色自若的点点头,吩咐两个姑姑都退出去,
然后笑着拉如颜的手继续道,“难得母后如此疼你,你竟也是心里处处惦念着母后,这般懂事,怎么能让人不疼呢,你是懂事的,母后也知道,可是有些话母后又不得不说,就拿早上出的这事,你若明白一些,拦下瑞儿,也不会闹出这么大的件事來,不还是身边沒有一个懂事的告诉你吗,”
太后说完,笑得慈爱的看着如颜,笑意却沒有达到她的眼底,里面被一股锐利之色代替,
她的双眸紧紧盯着如颜的脸颊,不肯放过如颜的每一个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