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那个在战场上叱诧风云的景羽王爷竟然会在这种时候流泪.......
突然间,墨殷脑中闪过一个可怕的想法,这个想法可怕得让他全身颤抖起來,因为他突然间想到,,身下这个女子是完全真正的容莹,,
她的灵魂和身体真正的合并了在一起,他和景羽在某个时刻身体灵魂互换了回來,
“你的心在........痛,”
“墨殷,对不起,即使你答应了我不再伤及他们俩,但是我不能让你有任何犹豫的机会,下辈子吧,下辈子希望我们能成为正常的朋友............”
“谢谢你给我的答案,其实你真的是一个很好的人,真的,”
“只要你不后悔,不要嫌弃自己的肮脏......”
“这样做的你真的快乐吗,”
墨殷突然想起了以前的种种,想起了在悬崖上的容莹,想起了在崖低湖水中的容莹,想起來很多很多,这一刻他才真正的发现,他竟然在景羽逃出王府之后一直误认了两人,
“哈哈哈哈哈”墨殷的笑声由低到高在大殿中蔓延开來,他的笑不是因为快乐的笑,而是因为痛苦的笑,痛苦于他竟然做了那么多伤害这个女子的事情,
大殿里面的其它人惊恐的看着他们的宫主那狂放的笑,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墨殷笑得浑身颤抖起來,笑得胸口渗出鲜血,那一刻他觉得心很痛很痛......
见到墨殷不再对自己强硬的容莹立刻从他身下爬出來,屈卷在软榻的最角落,由于上身的衣服全被墨殷撕碎,她只能用双臂护住身体,转过身尽量不让更多的人看到她的身体,
而墨殷只是看着如一只受惊过度的小兔子般的容莹,看着她背脊上那一条长长的血肉模糊的伤口,心顿时软了下來,
这一切到底都是怎么了,孽与缘如一张隐形的网般缠绕着两人,越是争扎越是紧紧困住他的心,
他拖下自己的长袍盖在容莹身上,转身对殿中其它人说道:“唤素医仙到我寝宫,”说完后一把抱起容莹朝自己的寝室走去,留下一殿中觉得莫名其妙的少年少女们,
宫主为什么突然停止了,刚才虽然看不见,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应该什么都还沒发生的,宫主为什么又突然大笑,
大殿最角落一根粗大的柱子后面走出一个身穿金色长袍的人,此人浓妆艳抹,眼线用厚重的金线仔细的描绘了一遍,而此刻他看着墨殷抱着容莹消失的方向,眼里却射出了杀人般的光......
容莹趴在墨殷诺大的寝宫中唯一的床上,后背传來阵阵凉意,相貌丑陋的素清然在仔细的帮容莹清理着后背的伤口,眉间微微蹙了起來,
“你的伤再拖两天不治疗的话会开始腐烂,伤势会蔓延全身,相当严重,”素清然修长的手指用一种特质的液体涂抹在容莹的伤口之上,然后用棉絮沾着清水慢慢的擦拭伤口处,
“你很坚强,这样的伤你也能忍,”
“不忍又怎么样,如果怨天尤人装出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这样我觉得沒有任何意义,”趴在软枕上的容莹说道,枕上有着淡淡的茉莉香气,刚才对于墨殷的恐惧的感觉现在还沒有完全退去,而现在却來到一个如此空旷的房间,整个空间只有一张床,看得出这个房间主人的心是多么的孤寂,孤寂得整个世界只剩他一个人而已,
容莹并不讨厌这个叫素清然的女子,从她清澈的眼神中看得出她不是那种心机很重的人,
素清然从药箱中拿出一种白色膏药,用木棍挑了一团出來抹在容莹背上,膏药刺入皮肤的感觉让容莹额上渗出豆大的汗珠,可是她也只是咬着牙,忍受着,
“你的伤口被人用盐涂抹过,你身体上十六处大穴也被人扎过,”素清然很轻易看得出來她被虐待过的痕迹,“是谁干的,”
容莹轻笑一声说道:“即使我说出那个人有任何意义吗,难道我还期待你们有人为我报仇,这是不是太可笑了,”
“有的,只要你说出來,宫主绝对会为你杀了那个人,因为你是最特别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