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她说了不该说的话。
“我沒钱。什么都沒有。什么都沒有。我根本沒办法救大哥。大哥。。”
女子捂嘴忍笑。觉得溪儿这模样甚是可爱。像个孩童似的躺在地上打滚耍赖。但又觉自己言行不妥。不该在这种时候笑。颇有幸灾乐祸之嫌。
“姑娘莫哭。你大哥在何处。说不定我能送你一程。”女子又轻声细语安慰。不忘像是安抚孩童似的拍了拍溪儿的后脑勺。捧起她哭得惨兮兮的脸。毫不介意的用干净衣袖擦去她脸上泥土。淡淡一笑。希望能让这哭得草木皆悲的姑娘安心。
“你……真的愿……不骗我。”
眼泪又在眼中打转。祈求在眸中浮现。像只被人抛弃的可怜小猫。那女子又是淡淡一笑。用力想将她扶起。
“不骗你。只是你不要再哭了。不如早些去找你大哥才好。我的马车就在那里。你先去换上我的衣裳。虽都是些旧的。但至少能御寒。对了。我叫飘然。安陆人。本想去信阳凑热闹。可惜走了几日仍走不出这里……”
溪儿在她的搀扶下。勉强站起來。听了她最后一句话。顿时目瞪口呆的看着她。安陆。不就是这里吗。她怎么可能走了几日都还未离开安陆城郊外。
似乎料到溪儿会有这等反应。羞赧的瞅了她一眼。声若蚊蝇。
“我不认得路。常常迷路。所以还需要你带路了。不过。你要去哪里。”
“信……阳……迷路……”这安陆城到郊外前后不足一里。这也能迷路几日。
溪儿彻底无语。对飘然欣喜若狂的模样视若无睹。傻愣愣的任由飘然扶上小马车。直到飘然驾车围着安陆城转悠了好几圈。溪儿这才突然惊醒。天哪。她居然还能用如此认真的模样围着安陆城打转。。